我当年在酒泉见过雪地里冻成冰雕的补给车不是演习，是真有人把命搁在那儿了。 1942年长沙，满山满谷的日本鬼子尸体，不是拍电影，是薛岳拿命堆出来的天炉。 你猜他们以为多容易？坦克碾稻田，炮弹当鞭炮放，东京那边都准备开庆功宴了。 结果呢？ 人还没进长沙城，粮道先断了。 岳麓山上的老炮，不是打坦克，是打他们的魂儿。 补给车炸了。修了。再炸。 空投的米袋子，一半落中国兵手里，一半喂了野狗。 你说他们醒了吗？ 直到影珠山，才晓得什么叫你退一步，我十步包抄。 480个娃，拿刺刀顶着鬼子的胸口，一个没退。 不是一次，是137次反冲锋，打到枪管发红，手榴弹当砖头砸。 我他娘的看资料时手抖这帮人，不是拿命打仗，是拿命堵窟窿。 你懂那种感觉吗？就是你家房子着火，邻居不跑，抄起铁锹冲进火场，说我替你扛一会儿。 不是演习。是真烧。 日本鬼子撤退那晚，雪下得比子弹还密。 坦克扔了，山炮埋了，冻僵的尸体堆成路障。 他们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，结果在天炉里，连灰都没剩下。 罗斯福打电话给蒋委员长？ 别扯了。 那是盟军快被日本踹断气的时候，中国硬生生把一口血吐在他们脸上告诉全世界我们还能打。 举国体制？ 那时候没这词儿。 就是老百姓推着独轮车，把弹药送到山坳里，女人撕了棉被裹伤员。 两弹一星那代人，骨子里流的，是长沙的血。 我猜下一步，他们还会在某个雪夜，再摆一次天炉。 不是因为能赢， 是因为不能输。 不是我不明白，这世界变化快， 可有些骨头，从来不怕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