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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1 岁的刘兰芳,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,却仍背着行囊奔走在各地商演的路上 ——

81 岁的刘兰芳,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,却仍背着行囊奔走在各地商演的路上 —— 不是为了名利,而是为了撑起历经风雨的家,更是为了守住评书这门老祖宗留下的手艺。 老年丧子的痛苦(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),没能压垮这位评书泰斗;如今她与 85 岁的丈夫王印权相依为命,在老北京的旧居里,把日子过成了 “舞台与生活” 交织的模样,每一处细节都藏着坚韧与热爱。 1. 如今的日常:81 岁的 “忙碌” 与 30 平米的温暖 9 月的北京,秋意渐浓。刘兰芳家的门扉推开时,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名家的奢华摆件,而是门口悬挂的端午艾草 —— 叶片虽有些干枯,却透着寻常人家的烟火气;墙角堆着几个黄澄澄的南瓜和一网兜洋葱,是邻居送的应季菜。这是一套老北京三室两厅的旧居,面积不大,却收拾得一尘不染,客厅中央没有气派的茶几,只放着一张圆形木桌,上面摊开的评书手稿,密密麻麻的字迹间,满是修改的墨痕,连页边空白处都写着标注 “此处节奏要快”“语气加重”。 —— 早上六点,天刚蒙蒙亮,刘兰芳就醒了。她没急着起床,而是躺在床上默词,嘴唇轻轻开合,像在和空气对戏。七点整,她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,踩着布鞋进厨房,煎蛋、热奶、烤面包,动作麻利得像个年轻姑娘。丈夫王印权也起来了,两人对坐在小圆桌旁,一边吃一边对词,说到兴起处,刘兰芳会突然提高嗓门,王印权则敲着筷子打节拍,活脱脱一个“家庭小剧场”。 八点刚过,她就要出门。今天要去河北一个小县城,高铁转大巴,路上得折腾三个钟头。行李简单:一个双肩包,装着手稿、水杯、润喉糖,还有一面小镜子。她说:“镜子得带着,上台前得看看自己精气神够不够。”高铁站人来人往,她挤在队伍里,没人认出这位“评书泰斗”,她也不在意,反而觉得自在:“没人认识我,我就能随便啃玉米,多舒服!” 中午十二点,车到县城。主办方派了个小姑娘来接,一见面就紧张:“刘老师,您真来了!”刘兰芳笑呵呵地拍拍她手:“别敬语,叫我大娘就行。”小剧场能坐五百人,早已座无虚席。她登台,醒木一拍,全场安静。她今天说《岳飞传》,声音一起,钟磬一般,字字清脆。说到“岳母刺字”,她故意压低嗓子,观众立刻屏住呼吸;说到“金兵破城”,她一拍桌子,前排小孩吓得一哆嗦,随即又被逗得咯咯笑。四十五分钟,一气呵成,最后一句“精忠报国,万古流芳”落地,掌声雷动。她鞠躬,额上全是汗,却笑得像个孩子:“还成,没掉链子。” 演出完,她没急着走,被观众围在中间。有老太太拉着她手:“我年轻时听你广播,今天终于见真人了!”有小学生递来作业本:“奶奶,给我签个名吧!”她统统答应,签字时一笔一画,认真得像在批改试卷。主办方递上红包,她没推辞,转头却塞给剧场保洁员:“大姐辛苦,买杯奶茶。”自己只留车费,连夜往回赶。 晚上九点,北京万家灯火,她终于到家。王印权已煮好面条,里头卧俩鸡蛋,她狼吞虎咽,嘴里还嘟囔:“今天观众真热情,下次得加段新词。”丈夫笑她:“老太婆,还拼呢?”她瞪眼:“拼!只要嗓子还能出声,就得说!”洗完碗,她坐到小桌前,又把今天说的书过了一遍,哪儿慢了,哪儿快了,都标上记号。十一点,准时上床,睡前还不忘背两段新词,背着背着就睡着了,梦里还在拍醒木。 周末也没闲着。社区小学请她去讲“传统曲艺”,她拎着醒木就去了。教室简陋,她站讲台上,面对一群叽叽喳喳的小毛头,醒木一拍,全场瞬间安静。她不讲大道理,只说“岳飞怎么练字”“穆桂英怎么练刀”,孩子们听得眼睛发亮。下课铃响,一群小脑袋围着她:“奶奶,明天还来吗?”她摸摸孩子的头:“来!你们爱听,我就来讲。”回家路上,她脚步轻快,像捡了宝:“这些小苗子,说不定哪天就冒出个评书天才!” 有人问她:“81岁了,图啥?”她笑出一脸褶子:“图个响儿!评书这行当,一开口得有人听,有人鼓掌,我这把老骨头才算没白活。”她说自己最怕的不是死,而是没人再听评书,“只要观众还在,我就得站在台上,说到说不动那天。” 30 平米的小屋,旧沙发、破书桌、堆成山的手稿,却盛得下最耀眼的舞台。刘兰芳用她的一天告诉我们:所谓热爱,不是朋友圈晒书晒琴,是凌晨四点的默词,是赶最后一班高铁的奔波,是观众散场后独自收拾的麦克风;所谓坚守,不是口号,是把“说书”当成呼吸,一呼一吸,都不能停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