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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2年,飞行员刘承司叛逃台湾,在桃园机场留下一张照片。当局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将

1962年,飞行员刘承司叛逃台湾,在桃园机场留下一张照片。当局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将1000两黄金送到他手上,刘承司面对镜头,一脸得意。 刘承司是个湖南人,家里条件一般,但脑子好使,考进了航校,成了天之骄子。在那个年代,飞行员是什么概念?那是开着最新式机器、保家卫国的精英,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。可刘承司这人,性格有点怪,说白了,就是不太合群。在部队里,大家都是热火朝天一块儿训练、一块儿学习,他呢,总喜欢一个人闷着,心里想什么,谁也猜不透。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是一块手表。那时候国家经济不宽裕,好东西都得紧着来。部队发了一批国产手表,本来有他的份。结果呢,大队长的表丢了,队里就把原本给他的那块,补给了领导。按理说,这事儿放今天,可能就是心里嘀咕两句。可刘承司不干了,他觉得这是天大的侮辱,是组织在故意打压他。 人心里的疙瘩一旦结下了,就容易往歪处想。他开始闹情绪,最出格的一次,是把宿舍的闹钟用绳子拴起来,挂在脖子上,连飞行训练都戴着。这哪是开玩笑?这是拿自己和战友的命当儿戏。部队一看这还了得,立马让他停飞,写检查。 这下,刘承司心里的火彻底被点着了。停飞期间,他没好好反思,反而干了另一件事——躲在被窝里,偷偷听对岸的广播。那广播里,女播音员的声音甜得发腻,天天都在说:“快来啊,来我们这边,黄金大大地有,美女随便地挑,来了就是上等人!”这种被称作“心战广播”的东西,对一个心里正憋着火、觉得全世界都欠他的年轻人来说,诱惑力太大了。 他心动了。他觉得,这边不待见我,那边可是把我当宝贝。于是,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脑子里成型了。 1962年3月3日,机会来了。那天他终于复飞,执行训练任务。返航途中,他猛地一拉操纵杆,脱离编队,关掉通讯设备,驾驶着那架编号1765的米格-15战斗机,以超低空飞行,贴着海面,直奔台湾。为了躲避雷达,他把飞行高度压到了极致,那几乎是在浪尖上跳舞。 他这一飞,把大陆这边甩得人仰马翻。他所在的部队,整个大队领导被集体免职,整个团从一线作战部队被调往内陆,成了训练部队。他的家人,一夜之间从光荣的军属,变成了抬不起头的“叛徒家属”,常年被审查,被邻里指指点点。 而他自己呢?确实在桃园机场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。蒋介石亲自接见,媒体把他捧为“反共义士”。那1000两黄金,在当时约合50万美元,是一笔天文数字。他还被授予了空军少校军衔。开头那张照片,就是他人生最高光的时刻。 然而,命运送来的礼物,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。 台湾当局真的那么信任他吗?当然不。他一落地,就间接导致了一场悲剧。台军以为是敌机来袭,紧急起飞两架战斗机拦截,结果因为在空中盘旋太久,燃料耗尽,一架教练机坠毁,两名飞行员当场丧生。这份“投名状”,是以两条人命为代价的。所以,尽管表面上风光无限,但暗地里,他一直被严密监控。 他被安排在空军电台当个副台长,听着是个官,其实就是个录宣传广播的工具人,没有任何实权。那1000两黄金,他也没能随心所欲地花。很快,当局给他安排了一桩婚事,女方叫蔡健美,据说是个特务。这个女人嫁给他的任务之一,就是看住他和他的钱。 蔡健美以“理财”为名,把黄金和现金都管了起来。刘承司本就不善此道,加上后来台湾爆发金融危机,一番折腾下来,那笔巨款很快就缩水大半,最后基本被他老婆控制了。他想用钱,得看老婆脸色。所谓的“黄金万两”,不过是在他眼前晃了一下,就进了别人的口袋。 他得到的,只是一个虚名和一个时刻监视他的枕边人。后来,有人翻出一张他们所谓的“全家福”,照片上除了他和蔡健美,还有两个孩子和一个叫陈依凡的军方高官。那两个孩子并非他们亲生,这一家人,完完全全是为政治宣传拼凑出来的。照片里的笑容,要多假有多假。 当他身上的宣传价值被榨干后,日子就更不好过了。他和蔡健美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,感情破裂是必然的。到了80年代,两人离婚,刘承司几乎是净身出户,被迫搬进了养老院。 那个曾经在镜头前意气风发的年轻飞行员,成了一个孤独的老头。据养老院的护工回忆,他晚年常常一个人发呆,嘴里念叨着:“要是当年没听那个广播就好了……”他曾想申请回大陆探亲,但没被批准。他成了一片被时代洪流冲到孤岛上的落叶,再也回不去了。 2017年,刘承司在台湾孤独离世,终年80岁。他的葬礼,前妻蔡健美都没有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