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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2年洞房之夜,郭沫若见发妻太丑,拒绝同房。就在他转身要走时,发妻拉住他苦苦

1912年洞房之夜,郭沫若见发妻太丑,拒绝同房。就在他转身要走时,发妻拉住他苦苦哀求:给我个娃吧!郭沫若瞟了新娘一眼,依旧转身离开。 他这一走,就直接去了书房,把门一关,点了灯,翻开书就看了一整夜。屋里头的张琼华,盖头早就被他掀了,就那么孤零零地坐在床边上,听着外头宾客还没散尽的吵闹声,心里跟掉进了冰窟窿一样。她不明白,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?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?她哭了又不敢哭出声,怕给婆家丢脸,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。这个新婚夜,对她来说,比守活寡还难熬。 郭沫若心里那叫一个气。他本来就是被家里逼着回来的,一路上都憋着火。他一个接受了新思想、向往自由恋爱的留学生,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素未谋面、还裹着小脚的旧式女人?媒人当初说得天花乱坠,说女方读过书、是个天足,结果呢?一见面全不是那么回事。他感觉自己被骗了,被整个封建家庭给耍了。所以他掀开盖头看到张琼华那张脸和那双小脚的时候,心里积压的所有不满一下子就爆了。他不是嫌弃她这个人丑,他是厌恶这桩婚姻背后代表的一切旧东西。 这事儿在家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波。第二天,郭沫若的爹妈黑着脸找他谈话,说他不懂事,丢了郭家的脸。可郭沫若铁了心,说这婚事他就是不认,还说再逼他,他扭头就走,再也不回来了。父母拿他也没办法,毕竟这个儿子有出息,是全家的指望。就这么僵持了几天,郭沫若是一步也没再踏进那个新房。 婚后第五天,郭沫若就收拾行李,说要去成都继续办事,实际上是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家。他走的时候,张琼华就站在院门口,穿着新婚的衣服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郭沫若连个招呼都没打,就好像她是空气一样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从那天起,张琼华就开始了她漫长得像一辈子的等待。 她留在了郭家,成了名义上的郭家少奶奶,实际上比佣人还不如。她每天早早起来,伺候公公婆婆,把家里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。郭沫若的书房,她每天都去打扫,把他用过的东西擦得一尘不染,就好像他随时会回来一样。她把郭沫若从日本寄回来的信,还有他的毕业文凭,都像宝贝一样锁在箱子里。她不识多少字,但她知道,这些是她丈夫最重要的东西。 而郭沫若呢,到了日本,很快就把这个家和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忘到了脑后。他认识了日本护士佐藤富子,两个人很快就爱得火热,没多久就住到了一起,还生了五个孩子。他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,写诗、搞文学、参加革命活动,成了文化界的大名人。他偶尔会寄钱和信回家,但信里的内容都是给父母的,对张琼华,连提都懒得提一句。 时间一晃就是二十多年。1939年,郭沫若因为父亲病重,带着他后来的伴侣于立群回了一趟老家。当他再次踏进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大院时,一个穿着旧布衫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女人,在门口迎接他。他愣了一下,才认出这是张琼华。快三十年没见,她已经快五十岁了,岁月在她脸上刻满了沧桑。张琼华看到他,眼神里有惊讶,有激动,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的平静。两人没说几句话,郭沫若对着她深深鞠了一躬,算是表达了积压多年的歉意和感谢。临走前,他在一张纸上写了“书付琼华”四个字,算是对她多年守护的一种承认。 从那以后,郭沫若开始每个月给她寄生活费。张琼华就用这些钱,继续在乐山的老宅里生活。她一个人,守着空房子,守着郭沫若留下的那些书和物品,直到1980年去世,活了九十岁。她一辈子没有为自己活过,没有得到过一天真正的夫妻温情,也没能像她当初哀求的那样,留下一个孩子。 有人说,郭沫若作为一个新文化运动的旗手,反抗包办婚姻是进步的,是值得肯定的。但这种进步,却是以牺牲另一个无辜女性一生的幸福为代价的,这无论如何都显得太残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