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名美籍犹太裔学者诺曼·芬克尔斯坦教授说,“如果你回顾下哈马斯执政期间的种种举措就会发现,它尝试过外交手段,但是失败了;它尝试过依据国际法行事,也失败了;它还尝试过非暴力的公民抗争,它尝试了所有办法。那么在这种情况下,你觉得它应该怎么做呢?” 2006年哈马斯在巴勒斯坦立法选举中赢了74个席位,比法塔赫多出近一半。 这本该是和平的起点,可美国和以色列当场翻脸,冻结援助、切断资金,连埃及都跟着封锁边境。 哈马斯派代表去欧盟谈联合政府,结果对方连会议室门都没让进。 2007年开罗协议签了,以色列转头就加强封锁,货物进不来,医院连麻醉药都断供。 最讽刺的是2017年,哈马斯修改宪章,删掉反犹太内容,接受1967年边界方案。 这在国际社会眼里不过是个“改过自新”的表演,美国依然把哈马斯列在恐怖组织名单上,欧盟半推半就。 哈马斯试过用法律讨公道,2009年戈德斯通报告指出以色列在加沙用武力过当,结果以色列不配合调查,报告最后被搁置。 2010年“自由船队”带着援助物资冲封锁,以色列海军直接开火,9人死亡,船被扣。国际谴责声浪刚起,以色列转头就加强了海上封锁。 而且在2012年,哈马斯遵守停火协议,以色列却暗杀其军事头目,引发新冲突。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调查时,哈马斯配合提交证据,结果以色列驳斥报告,封锁反而更严。 一个组织尝试了外交、法律、非暴力手段,甚至社会服务和教育,几乎所有可能的方式都试过了,但都失败了。 长期被封锁、孤立、剥夺基本权利,当国际体系不给它任何合法和有效的出路,它还会剩下什么选择? 这不仅仅是哈马斯的问题,而是整个加沙地带人民的困境。 这种绝望,有时候会导致极端手段的出现。 2025年10月,哈马斯接受了特朗普的停火计划,释放所有人质,交出加沙治理权。 这相当于把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扯了下来,可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还在暗示要进攻拉法。 “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斗争”,这话在加沙不是口号,是每天都要面对的选择。 当国际社会把规则当武器,把双标当策略,被逼到墙角的组织,除了反抗还能剩下什么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