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在工地角落啃馒头，手机里是女儿发来的语音：“爸爸，你什么时候回来？ ” 他没回，把最后一口馍塞进嘴里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。 工地上没人知道他白天是钢筋工，晚上是直播间的“老张讲车”。 三十岁学开车，四十岁开直播，五十岁靠卖车模养活一家。 没人教他，他就看视频，一遍不行看十遍，十遍不行看一百遍。 他说：“咱没学历，但不能没心气。 ” 直播间里，他讲车的准头比专家还稳，弹幕刷得像过年放鞭炮。 女儿说：“爸，你比电视剧里的主角还牛。 ” 他笑了，没说话。 汗珠子掉在车模上，亮得像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