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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寨叔侄俩参军,同时长征到陕北却不知,18年后竟在东北旅馆相逢! 说起安徽金

金寨叔侄俩参军,同时长征到陕北却不知,18年后竟在东北旅馆相逢! 说起安徽金寨县的革命老区,总让人想起那些普通人投身大时代的故事。陈应庭和他的侄子陈岌,就是其中一对叔侄。 金寨这地方,当年可是鄂豫皖苏区的核心地带,1932年红四方面军被迫转移时,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主动送亲人参军,光登记在册的红军就有十万多,陈应庭叔侄俩就是在这股热潮里报的名。那时候陈应庭快30岁,家里还有位年迈的老母亲,可看着敌人把苏区搅得鸡犬不宁,乡亲们的庄稼被烧、房子被拆,他没犹豫,背着母亲偷偷去了招兵点——他知道,不把敌人赶跑,家里人也过不上安稳日子。 侄子陈岌那时候才16岁,爹娘走得早,一直跟着叔叔过活,见叔叔收拾行李要去参军,他也偷偷揣了件换洗衣裳跟在后面。招兵的同志见他年纪小,个子还没步枪高,劝他再等两年,陈岌急得红了眼,拽着同志的袖子说“我叔叔能扛枪打仗,我就能背弹药、送情报,不算累赘”,最后硬是凭着一股倔劲,跟叔叔一起进了队伍。 一开始叔侄俩还在同一个营,行军的时候陈应庭总把自己的干粮分一半给陈岌,晚上宿营也会帮他补补磨破的草鞋。可长征刚走了没多久,一次跟国民党军的遭遇战里,队伍被冲散,陈应庭要带着几名伤员往后撤,只能让陈岌跟着大部队先走,临走前他攥着侄子的手说“到了前面记得打听‘陈应庭’,我肯定能追上你”,陈岌点头应着,可转身跑了没几步,就被人流裹着往另一个方向走,再回头时,已经看不见叔叔的身影。 往后的长征路,陈应庭没少打听陈岌的消息,每到一个宿营地,他都要问遍身边的战友,有没有见过一个16岁、金寨口音的小战士,可每次得到的都是“没见过”。那时候长征路上苦啊,缺吃少穿不说,还有雪山、草地拦路,不少战士走着走着就没了力气,陈应庭夜里躺在草堆上,总担心侄子扛不住,有时候想着想着,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,可第二天一早,还是得扛起枪接着走——他知道,只有活着走到陕北,才有机会找到侄子。 其实陈岌也没放弃找叔叔,他跟着大部队翻雪山、过草地,脚底板磨出了血泡就挑破了裹上布条,饿极了就啃树皮、煮皮带,哪怕自己快撑不住了,也总跟战友提“我叔叔还在后面,我得等着他”。后来两人都顺利走到了陕北,陈应庭被分配到后勤部队,负责给前线筹集粮草,天天围着老乡的田地、粮仓转;陈岌则因为脑子灵,被选去了通讯班,跟着老兵学发报、译电码,天天守着电台。 可陕北的红军队伍太多了,来自各个根据地的战士聚在一起,光金寨口音的就有不少,再加上那时候没有电话、没有照片,想找一个人全靠“碰运气”,叔侄俩住的营地隔了十几里地,愣是没听过对方的消息。陈应庭偶尔跟战友聊起老家,说自己有个侄子一起参军,没了下落,战友们都劝他“吉人自有天相,说不定你侄子也在陕北,只是没碰到”,陈应庭嘴上应着,心里却没底——这茫茫人海,哪那么容易碰到。 就这么一晃18年过去,1949年东北刚解放,陈应庭跟着部队到沈阳执行任务,晚上住旅馆的时候,听见隔壁房间有人跟战友聊起老家金寨,还提到“当年跟叔叔一起参军,长征时被冲散,到现在没见过面”。陈应庭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推开门走过去,盯着那人看了半天,颤着声音问“你是不是陈岌?当年在四川的遭遇战里,跟你叔叔分开的?” 那人回头一看,也愣住了,盯着陈应庭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喊了声“叔叔!你是陈应庭叔叔!”,话音刚落,就扑过去攥住陈应庭的手。陈应庭摸着侄子手上的老茧,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军装,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——18年啊,从长征路上的年轻小伙,熬到了两鬓带霜的中年,他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侄子了,没成想能在东北的旅馆里重逢。 其实这事儿说幸运,也藏着革命年代的心酸。金寨十万儿女参军,最后活着看到新中国成立的没多少,像陈应庭叔侄俩这样分开18年还能重逢的,更是少之又少。他们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功绩,就是普通的红军战士,可正是这些普通人,放下小家、扛起家国,哪怕亲人离散也没停下前进的脚步,才换来了现在的安稳日子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