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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去世那年,没通知前夫,他从孩子那得知后开车来,随礼两千还留一千谢我父母曾带娃

我爸去世那年,没通知前夫,他从孩子那得知后开车来,随礼两千还留一千谢我父母曾带娃,我们因他离婚,如今已成为他妻子 我爸走在深秋,肺癌晚期熬了大半年,最后那几天连话都说不出,只靠眼神跟我们交流。灵堂设在老房子的客厅,我和我妈守在旁边,烧纸的火盆里飘着灰,落在黑色的孝布上,像撒了层碎雪。孩子当时上小学四年级,穿了件小码的孝衣,站在灵前,手里攥着我爸生前给他做的小木头车,没哭,却总盯着我爸的遗像发呆。 那天下午风特别大,卷着纸钱灰往人脸上扑。我正给火盆添纸,听见院门口有刹车声,抬头看见辆黑色SUV,挺新的,不是亲戚的车。车门开了,下来个穿黑夹克的男人,头发比以前短了,瘦了点,是前夫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手里的纸钱撒了一地。 孩子先看见他,眼睛亮了亮,攥着木头车的手紧了紧,没动。我妈也看见了,拉了拉我的袖子,小声说:“来了就……让他磕个头吧。” 他走到灵前,没看我,对着我爸的遗像鞠了三个躬,动作挺标准,就是背有点僵。然后从兜里掏出个红包,递过来:“节哀。这是随礼。”我没接,手还在抖。他把红包放旁边的供桌上,又摸出个信封,塞我手里:“这个……是谢爸妈的。当年孩子小,要不是爸妈帮着带,我跟……我那时候根本顾不过来。” 信封挺厚,我捏着边,硬邦邦的。“不用,”我声音有点哑,“我爸妈带外孙,应该的。” “嫂子,”他突然叫我嫂子,以前从没这么叫过,“你收下。不然我心里更过不去。”他眼睛瞟了瞟孩子,孩子正看着他,小声喊:“爸爸。” 他赶紧蹲下去,摸了摸孩子的头:“冷不冷?穿这么点。”孩子摇摇头,把手里的木头车举给他看:“爷爷做的,能跑。”他接过去,手指摩挲着木头上的毛刺,眼眶有点红:“嗯,爷爷手巧,做得真好。” 我妈在旁边叹了口气:“行了,来都来了,磕个头就回去吧。家里还有事呢。”她这话听着像赶人,其实是给我解围。 他站起来,又对着遗像鞠了一躬,然后看我:“那我先走了,有事……给我打电话。”我没说话,他顿了顿,拉开车门,又回头看了孩子一眼,孩子冲他挥了挥小手。车开出去的时候,卷了一路的落叶。 火盆里的纸烧得差不多了,灰飘起来,粘在孩子的孝衣上。我帮他拍掉,他突然问:“妈妈,爸爸还会来吗?”我蹲下来,抱了抱他:“会的,等你想他了,妈妈带你去找他。” 我妈递过来一杯热水:“人啊,谁还没犯过错。他能来,也算有心了。”我喝了口热水,暖了暖手。其实我知道,他来这一趟,不光是给我爸吊唁,也是给过去的日子磕个头。那些的事,变成他妻子的事,好像都被这深秋的风刮淡了点。 孩子靠在我身上,手里还攥着木头车。灵堂里的香烧得正旺,烟袅袅地往上飘,我爸的遗像在烟后面,笑得挺温和。就像他生前常说的,日子嘛,过着过着,就都顺了。

评论列表

木鱼一修
木鱼一修 2
2025-10-14 00:49
不是变前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