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七年的官还在办公,百姓都说他变僵尸索命,直到新县令一刀劈开“僵尸”的头! 雍正年间的云南通海县,这事传得没人不知道。 一到寅时,县衙主簿房的烛火准亮,青面黑影坐案前划账册,笔尖掉的红印子,夜里看跟凝固的血珠一样。 谁都不敢靠近,连路过的狗都绕着县衙走——那是死了七年的李主簿,他死得蹊跷,七窍流血浑身青黑,大伙都说是回来找害他的人算账。 李长生当主簿时才二十七,文弱书生样,戴副圆框眼镜,说话细声细气,查起账来却比谁都较真。 账本上差一个铜板,能追着县丞张禄问三天三夜,连张禄藏在袖口的私账都被他翻出来过。 就这么个清官,上任不到两年,一个雷雨夜突然没了气。 当时衙役闯进去,见他倒在案前,官服被血沫子染得一塌糊涂,谁看都觉得不对劲,最后却只报了“暴病身亡”。 从那以后,通海县的主簿位置没人敢碰。 朝廷派来三个候补官,第一个住三晚就疯了,夜里抱被子哭:“李大人站在床边看我算账”。 第二个刚进主簿房,没半个时辰就口吐白沫,喊着“别查漕运的账”。 第三个更干脆,到县城门口听说“僵尸主簿”的事,直接掉头走,说宁愿回家种庄稼,也不跟鬼打交道。 百姓越传越邪乎,有人说见黑影从主簿房出来,脚不沾地。 还有人说夜里路过,听见房里翻账本的声音,夹杂着叹息。 连县衙老衙役,都只敢白天去打扫,天黑绝不靠近主簿房。 可怪的是,县里赋税、漕运从没乱过,账本记得清清楚楚,跟真有“死官”在干活似的。 雍正九年,王鼎来当新县令。 他是武举人出身,力气大,最不信神神叨叨的事。 刚到通海县,有人劝他别管主簿房的事,他拍桌子:“朗朗乾坤哪来僵尸?我倒要看看谁在装神弄鬼!” 当天夜里,王鼎揣着钢刀,带两个壮衙役直奔主簿房。 半夜的县衙静得能听见心跳,只有主簿房的烛火在风里晃,映得窗户影子忽大忽小。 王鼎一脚踹开门,见案前坐个黑影,青黑脸,官帽下露几缕枯草似的头发,手里还握支朱笔。 “你是李长生?”王鼎大喝,拔刀冲过去。 黑影慢慢抬头,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,没半点活人气息。 王鼎心里发毛,可还是挥刀砍向黑影脖子——“咔嚓”一声,脑袋掉在地上,滚到脚边。 衙役们吓得尖叫,王鼎却愣了神。 那哪是人头?是木头做的,脖子上还有拼接的榫卯印子。 案前的身子也是木偶,做得太逼真,烛光下像活人。 “搜!”王鼎喊着,衙役们在屋里翻找。 很快,屏风后发现个暗门,推开是间密室。 密室里有张铺鸳鸯锦被的床,床上扔着女人的胭脂盒、银钗,还有男人的靴子。 墙角堆着几箱银锭,贴着“漕运专款”封条,没开封却沾着胭脂粉。 这时,一个人影从密室柜子后钻出来,是县丞张禄。 他脸色惨白,攥着绣桃花的香囊,见了王鼎“噗通”跪下:“大人饶命!” 王鼎踩在他背上问缘由,张禄哆哆嗦嗦全招了。 原来李长生死前,查到他挪用漕运公款,还写了奏折要上报。 张禄怕被抄家砍头,雷雨夜用浸毒的帕子闷死李长生,又把尸体弄面目全非,伪造成暴病身亡。 可杀了人,张禄还怕新官查旧账。 他想起李长生有个相好妓女小桃红,这女人会模仿男人笔迹,就花五百两赎出来藏进密室,又照李长生模样做了木偶。 每天深夜,张禄带小桃红进密室。 小桃红模仿李长生笔迹处理公文、洗白公款,张禄在一旁盯着,还放“僵尸索命”的谣言,吓走候补官。 密室的鸳鸯锦被是他俩苟且的地方,银锭上的胭脂粉是小桃红蹭的。 “那木偶……”王鼎指着木头人,声音发颤。 张禄哭丧着脸:“按李大人样子做的,小桃红说这样写字才像。” 王鼎气得发抖,当即把张禄和躲在柜子里的小桃红抓起来,关进水牢。 第二天,百姓听说真相,都涌到县衙门口,有人骂张禄黑心,有人后怕得哭。 原来七年的“僵尸”不是鬼怪,是活人的贪念和情欲,演的一出恶心戏。 后来,张禄被判斩立决,小桃红流放三千里,木偶被当众烧毁。 可通海县的人,好多年不敢夜里路过县衙。 老人们总说:“不是怕鬼,是怕撞见人心的阴暗——鬼怪再凶,也比不上人藏在骨子里的坏。”
孙颖莎摔了一跤后,终于不客气了。前两局跟对手咬成1:1,看着还挺胶着,谁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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