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0年，新疆一位牧民在放羊时，发现羊群突然避开了一片草地。他走近一看，草地上散落着许多闪闪发光的石头，牧民捡了些石头带回家，科学家得知后大吃一惊，立即催促他去医院检查。 1930年夏，新疆塔城牧场的草坡上，哈萨克牧民巴特尔挥鞭驱赶羊群，羊群突然绕开片洼地，任凭鞭响也不肯靠近。 巴特尔走近蹲下，见草丛里散落着黑亮石头，日光下泛着蓝绿幽光，他捡起几块塞进皮囊，石头烫得羊皮袋发暖。 回家后石头堆在毡房角落，夜里巴特尔被光晃醒，见石头发出惨白冷光，照得妻子鼻血流到羊毛毡上，次日他拿石头去巴扎换盐，货郎掂量时指尖发麻：这石头咬手！更奇是摆摊三日，石头周围苍蝇都绕飞。 消息传到迪化地质所，刚留德归国的研究员陈振铎见标本大惊失色，连夜骑马奔牧场，他举着铁盒装石头，盒盖贴满锡纸。 见巴特尔正用石头压毡布，陈振铎夺过石头扔进水桶，叫他快去医院查血！桶水霎时冒泡，石头沉底滋滋响。 检验报告惊呆众人，巴特尔白血球数值超标三倍，妻子子宫异常出血，陈振铎摊开德文手册说，这是铀矿，会放毒气伤五脏，他指矿石裂缝：看这荧光，是镭衰变的伽马射线。 牧民不懂术语，只见科学家手抖如筛糠。 真相在实验室揭晓，陈振铎的盖革计数器贴近矿石就尖叫，指针撞到极限，更绝是矿石泡酸液后析出黄色粉末，曝晒即自燃，那是铀235的氧化物，陈振铎写报告时笔尖戳破纸：新疆发现高纯度铀矿，辐射强度超捷克矿区五倍。 苏联专家闻讯赶来，克格勃中尉瓦西里带铅盒取标本，手套夹层塞着铅片，他见巴特尔儿子玩矿石弹珠，一把抢过扔进铅桶，桶壁瞬间烫手，当晚牧民全家被送乌鲁木齐医院，隔离病房墙糊三厘米厚铅粉。 矿脉勘探惊心动魄，地质队带德国制防护服进山，盖革器仍尖叫不断，有队员靴底沾矿粉，当晚脚趾溃烂。 最险是测绘员跌进矿坑，爬出时满脸水泡，防护镜熔在颧骨上，陈振铎记录：坑口辐射值足够杀死百步外飞鸟。 巴特尔全家迁居百里外，苏联人建铅矿厂封山，矿工穿铅背心作业，下班要泡药浴，有次运矿车翻覆，三匹驮马七窍流血暴毙，牧民说夜里见蓝光冲天。 更玄是次年春，矿坑周边寸草不生，乌鸦飞过都绕道。 苏联人撤离时留满目疮痍，矿坑废水染黄溪流，下游村庄生出无脑儿，有牧童捡发光石玩，三年后骨癌截肢，更绝是1986年切尔诺贝利事故后，专家对比数据发现塔城矿坑辐射残留超核电站外围。 天山牧场新立警示牌：辐射区禁入，牌角拴着经年风干的死乌鸦，羽毛被风撕成絮，像在诉说八十年前羊群绕行的秘密。 而牧民转场时仍会远眺那片草坡，那里夏无蚊虫，冬无积雪，只有地底矿石永恒散发着死亡荧光。 参考资料：新华网《寻迹史前：新疆第一缕炊烟升起的地方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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