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年11月17日,西安的高德隆和妻子顶着压力,偷偷生下了第二胎,是个儿子,

尔说娱乐 2025-09-30 09:44:11

1981年11月17日,西安的高德隆和妻子顶着压力,偷偷生下了第二胎,是个儿子,如愿以偿。随即他在厂里的职务被免,夫妻俩的工资也从当初的80多块,降到了不到50块,每个月还要扣除将近10块钱来交超生的罚款。 主要信源:(西部文明播报——1998年儿子被伤害致死,父亲出家两年还俗,在仇人家门口引爆炸弹) 西安城的冬日总是灰蒙蒙的,天空飘着细碎的煤灰。 1998年11月4日傍晚,高二学生高明推着新买的自行车走出校门。 这辆闪闪发亮的山地车是父亲高德隆省吃俭用给他买的,车把上的镀铬在夕阳下反射着耀眼的光,轮胎上的花纹还清晰可见。 高明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,生怕刮花了新车的漆面,车链子发出轻快的"咔嗒"声。 就在他拐进回家的小路时,几个黑影从花坛后面闪了出来。 为首的黄毛青年一把拽住车把,车头猛地一歪,高明差点摔倒在地。 其他人迅速围了上来,像一堵墙把他困在中间。 高明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人从车上拽了下来,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。 拳头像冰雹一样落在他身上,他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,闻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。 等那伙人骑着抢来的自行车叮当作响地扬长而去,高明才发现自己的校服已经被撕破,嘴角渗着血丝,火辣辣地疼。 高德隆正在家里看报纸,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,手里的报纸"啪嗒"掉在了地上。 为了生高明这个儿子,他职务被免,每个月还要承担罚款。 因此,夫妻二人都非常宠爱高明。 没想到,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儿子,竟然被打成这个样子。 儿子满脸是伤,校服破了好几个口子,像个破布娃娃。 他二话不说背起儿子就往诊所跑,老旧楼梯被他踩得咚咚响。 值班医生睡眼惺忪地出来,随便看了眼就说都是皮外伤,开了几贴膏药。 谁也没想到,第二天高明就开始抱着头喊疼,再到医院时已经为时已晚。 手术室外的走廊又长又冷,高德隆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,像敲在人心上。 当医生摘下口罩摇头时,这个中年男人的世界"轰隆"一声塌了。 高明下葬那天,天空飘着毛毛雨,墓碑上的照片被雨水打湿,笑容变得模糊。 高德隆站在墓前久久不愿离开,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。 妻子于凤英则在家抱着儿子的照片喃喃自语,照片框都被摸得发亮。 法院的判决书下来那天,高德隆把判决书撕得粉碎,纸屑像雪花一样飘了一地。 主谋王星只被判罚款,而直接动手的几个混混最长的刑期也不过14年。 此后的高德隆像变了个人,整天魂不守舍。 他经常深更半夜跑到儿子遇袭的那条路上,一坐就是整夜,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 有次他路过医院,看见当初接诊的医生有说有笑地下班,心里的怒火"噌"地就冒了上来。 2001年春节前,他设法搞来炸药,在医院急诊科制造了爆炸。 "轰"的一声巨响,震碎的玻璃像雪花般散落,刺鼻的硝烟味弥漫开来,好在当时就诊的人不多,只有7人受了轻伤。 爆炸案后,高德隆想过出家。 他找到城外一座寺庙,香火味熏得人头晕,住持却说他"尘缘未了"。 他在庙里干了两年杂活,最终还是回到了那个充满回忆的家。 2004年正月,他在街上偶遇了当年参与殴打高明的混混任强。 对方不仅毫无悔意,还嚣张地冲他吐口水,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他脸上。 这一刻,高德隆彻底疯了,眼睛瞪得通红。 他开始精心策划复仇,像着了魔一样。 他通过黑市买来炸药和雷管,还弄到一把土制手枪,枪管还带着铁锈味。 他把炸药伪装成礼盒,系上红丝带,准备在春节时送到每个仇人家。 没想到有一家人察觉异常报了警,计划败露。 警察找到他时,他正站在儿子遇害的那条路上,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,手指抖得厉害。 枪响之后,高德隆只是擦伤了头皮,血顺着脸颊流进衣领。 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,连自杀都成了奢望。 2005年1月14日,这个为儿子复仇的父亲最终被执行枪决。 据说临刑前他很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,像是终于能去见儿子了。 高明生前集邮册里缺的那张1980年鸡票,至今还空着。 高德隆当年买错的那张1992年鸡票,依旧夹在集邮册的最后一页,边角已经泛黄。 高明的山地车后来在废品站被找到,已经锈迹斑斑,车铃也哑了。 这些物件静静诉说着一个普通家庭被摧毁的悲剧,像老照片一样褪了色。 如今那条小路已经拓宽成了柏油马路,路旁种满了梧桐树,枝叶茂密。 每到秋天,落叶会把整条路铺成金黄色,踩上去沙沙响。 偶尔有学生骑车经过,铃声响彻整条街道,清脆悦耳,却再也惊不醒长眠的少年。 新来的住户都不知道,这条看似平常的街道,曾经发生过怎样令人心碎的故事。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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