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8年5月2日,苏曼殊因暴饮暴食逝世,年仅35岁,死后在他枕头和床铺下发现很多糖纸,在日本留学期间,他曾“一日饮冰五六斤”,自己还记载过:“食生姜炒鸡三大碟,虾仁面一小碗,苹果五个,明日肚子洞泄否,一任天命耳”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18年5月2日的清晨,上海广慈医院的病房格外安静,护士推开门时,苏曼殊的呼吸早已停止,他的身子蜷缩在床上,脸色苍白,床铺与枕头底下散落着一层层糖纸,甚至还有未吃完的点心残迹。 这个年仅三十五岁的诗僧,以一种近乎荒唐却又极其悲凉的方式结束了生命,许多人在他死后记住的,不只是诗文与画作,而是他对甜食的痴迷,以及那场因暴饮暴食带来的致命病变。 苏曼殊的一生,似乎从出生起便注定漂泊不安,1884年,他在日本横滨降生,父亲是来自广东的茶商苏杰生,母亲则是一名日本女子河合若,这段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明,他从未在家族中获得应有的位置。 父亲在国内已有妻儿,母亲不堪流言,最终离开,他被交由姨母抚养,六岁时,父亲将他带回中国,原本以为能得到家的温暖,结果却是冷眼和排斥。 身份上的尴尬使他被视作异类,祖母不许他喊“奶奶”,只让他睡在厨房角落,一次高烧时,他甚至被抛入柴房,任其生死自灭,三天后,他靠啃发霉的馒头活下来。 那段经历像阴影一般刻进心底,从此他对甜食生出执念,仿佛甜味能抚平童年的苦涩。 十二岁时,他独自前往南京栖霞山出家,方丈看他聪慧,收为弟子,但寺庙清规与他自由的天性格格不入,他偷偷食用庙里养的鸽子,最终被逐。 此后他又有过两次出家经历,分别在白云山与惠州的寺庙,但每一次都因无法克制食欲或性情放纵而不了了之,人们称他为“糖僧”,既是戏谑,也是写照,他渴望佛门清静,却始终与尘世羁绊不断。 成年后的苏曼殊展现出惊人的才华,他通晓中、日、英、梵、法五种语言,诗文、书画均有造诣,二十岁时,他在上海《民报》任职,撰写大量抨击时政的文章,与陈独秀、章士钊等人交往甚密。 与此同时,他出入风月场所,和名伶、艺妓往来频繁,既沉醉声色,又能在酒肆茶楼间吟诵诗篇,他的人格复杂到让人难以归类,既是革命者,也是诗僧;既是风流才子,又是浪迹之人,鲁迅曾言他“疯得真”,这一评价正点明了他不加掩饰的性情。 但比他行事更出格的,是饮食习惯,苏曼殊对甜食的痴迷已超乎常理,在日记里,他曾记下:“食生姜炒鸡三大碟,虾仁面一小碗,苹果五个,明日肚子洞泄否,一任天命耳。” 在日本求学时,他常抱着盛满冰块的搪瓷缸痛饮,一日可吞下五六斤,朋友曾送他点心,不出片刻便被一扫而空,他还能一次性消灭数十个包子,或在旅途中囤下大袋糖果,两周内全部吃尽。 他的牙齿早早被糖蛀坏,不得不镶上金牙,而后又因缺钱买糖将金牙敲下变卖,陈独秀见状,感慨他简直是在以饮食为手段一步步走向自毁。 长期的暴食让他的胃肠不堪重负,他常因暴饮暴食而腹泻或剧痛,但依旧不肯收敛,医生警告再吃糖就是要命,他却把甜味看作止痛的良药。 一次,他偷偷溜出医院,买了八碗八宝饭吞下,回病房后呕血不止,却仍笑着对人说甜食能缓解折磨,他对糖果的执迷近乎固执的信仰,既是安慰,也是慢性的毒药。 1918年春天,他的身体终于彻底垮掉,因肠胃穿孔并发症倒在医院里,临终时,床边堆积的糖纸和未吃尽的零食,成了他留给世人的最后印记,人们叹息他才华横溢,却因荒唐的生活习惯而早逝。 死后他被葬在杭州西湖,墓旁便是南朝名妓苏小小,有人讥讽和尚与风尘女子同眠一处不合礼数,也有人认为,两人皆为性情中人,正好互为陪伴。 他留下的《断鸿零雁记》等作品,至今仍被人传读,他的书画在后世更被视作珍品,但若他本人得知这些作品价值连城,或许会笑着说,能换糖最好。 对苏曼殊而言,糖果不仅是味觉的享受,更是对生命苦涩的对抗,他用极端的方式寻求安慰,最终被甜味吞没,短短三十五年,他把悲凉、荒唐与才情交织成一个独特的人生故事,糖成了他最温柔的伴侣,也是他最致命的敌人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人民政协报——“糖僧”苏曼殊
为什么鲁迅当年以一己之力喷了整个整个文化圈?说白了还是他们私德有亏。你以为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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