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晚年回忆说,遵义会议上有两个人反对毛主席。一个是凯丰,他反对最坚决,态度最明

画画的本本 2025-09-27 02:02:28

陈云晚年回忆说,遵义会议上有两个人反对毛主席。一个是凯丰,他反对最坚决,态度最明确。另一个就是总负责博古。 那段历史,你要是光看文件,就没意思了。 文件上都是字,冷冰冰的。 得去想当时的人,一个个活生生的人,在那个环境下,他们是怎么想的,怎么做的。 就说凯丰吧。萍乡出来的伢子,聪明,脑子活,不然也考不上学,也去不了莫斯科。你想想看,二十来岁,出了国,到了全世界革命青年都向往的“圣地”,学的是最时髦的马列主义,老师都是国际上有名有姓的理论家。那感觉,跟现在去哈佛剑桥念书差不多,甚至更厉害。回来以后,那肯定是觉得自己掌握了宇宙真理,看谁都像土包子。 这种心态,不光他有,当时从苏联回来的一批年轻人都这样。他们觉得,革命是个技术活,有说明书的,说明书就是苏联的经验。他们看不起毛泽东他们那些在山里打游击的,觉得那都是农民习气,不正规,迟早要完蛋。所以,当博古、李德他们指挥第五次反“围剿”,完全照搬苏联那一套,打阵地战,搞堡垒对耗,凯丰他们是真心拥护的。因为在他们看来,这才是“正规军”的打法,高级。 结果呢?大家都知道了,输得底裤都没了。从江西一路往西跑,叫长征,说得好听,其实就是逃难。湘江边上,几万人一下子就没了,那不是数字,是一个个活人。这种失败,对那些把理论看得比天大的人来说,是最要命的。因为现实跟书上写的,完全对不上号了。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,到了遵义,大家才终于坐下来,掰扯掰扯,到底问题出在哪。屋子里吵得肯定很厉害。毛泽东他们一帮人,说话直接,不绕弯子,直接就说指挥有问题,打法不对。这就等于是在否定中央的路线,否定从莫斯科请来的洋顾问。 凯丰当时肯定急了。在他看来,这是要造反,是要否定他所学的一切,否定他信仰的一切。所以他跳出来,跟毛泽东吵。他说你懂什么马列,你就是读了点《孙子兵法》。这话,其实是他急眼了,是把他心里最想说的话给喊出来了。在他眼里,毛泽东那套东西,就是阴谋诡计,是上不了台面的土办法,跟科学的马克思主义不沾边。 你看,这就是当时最大的矛盾。一边是“本本派”,一边是“实践派”。“本本派”觉得,我有真理,你们都得听我的。“实践派”觉得,什么真理不真理,活下来才是硬道理。 会开完了,毛泽东他们算是占了上风。但真正让凯丰这种人服气的,不是会上的辩论,是接下来走路打仗的事实。 部队出了遵义,整个就不一样了。以前是傻乎乎地往前冲,跟敌人硬碰硬。现在呢?毛泽东指挥,那叫一个眼花缭乱。带着几万残兵,在几十万敌军的包围圈里钻来钻去。今天往东,明天往西,渡过河,又杀回来。别说敌人被搞糊涂了,自己人都不知道明天要去哪。这就是四渡赤水。 这种打法,按军事教科书来看,简直是乱来。但结果呢?敌人被拖得精疲力尽,红军反而跳出了包围圈。这种事,一次是偶然,次次都这样,那就不是偶然了。凯丰就在队伍里,他每天都亲眼看着。他看着自己信奉的“正规战”把队伍带进绝路,也看着被他鄙视的“土办法”让队伍死里逃生。 这个过程,对他来说,肯定是一种煎熬。等于是一点一点地,把自己过去相信的东西,亲手给否定掉。这个弯,不好转。但事实摆在眼前,不转不行。因为路是自己走的,仗是自己打的,人是自己身边死的。没什么比这个更有说服力了。 所以,后来他自己想通了。找了个机会,在会上公开承认,说我错了,遵义会议上我不对,现在我服了,就得毛泽东来指挥。这个举动,不得了。你想想,一个心高气傲的年轻知识分子,当着所有人的面,承认自己是个傻瓜。这需要多大的勇气?这也说明,他这个人,本质上是追求进步的,不是那种死不认错的犟种。 其实,凯丰的转变,就是当时整个中国共产党的一个缩影。这个党,一开始也很年轻,也很迷信“洋本本”。摔了几个大跟头,流了无数的血,才慢慢明白过来,中国的路,得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。别人的地图再好,也解决不了自家门口的问题。 从遵义会议开始,才算是真正有了点“当家做主”的意思。所以说,凯丰这个人,你不能简单地说他好或者坏。他就像那段历史的一面镜子,照出了一个年轻的政党,是如何在痛苦和失败中,一步步走向成熟的。这个过程,一点也不光鲜亮丽,甚至可以说有点狼狈,但它真实。历史,往往就是这么个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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