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4月,老山前线,战士黄登平正在站岗放哨。突然,他发现黑夜中闪过十几个人影,警觉的他马上告知班长。随后,战士们朝着黑影处进行点射,但却没有遇到任何回击。大家都说他看花眼了,没想到天亮后,等到查明真相后,大家纷纷夸赞黄登平。 黄登平,1.78米的身高,肩上刚换上参谋红色领章的军校生,原本以为自己的战场是沙盘上的推演和火力配系图的计算。可当他真正站在74号高地“鹰嘴岩”上,面对23米落差的峭壁和能见度不足15米的浓雾时,他才明白,现实远比沙盘残酷。 春季河谷的辐射雾像一层厚重的棉被,遮住了月光,也藏住了敌人的踪迹。空气中混杂着硝烟、腐叶和野兰花的怪异气味,蕨草高过腰际,刺得人皮肤生疼。他手里紧攥的指北针成了唯一的依靠,可光学设备在雾中几乎失效,一切只能靠耳朵和直觉。 那天凌晨,他正在执行例行查哨任务。战前会议上,他曾斩钉截铁地说过:“雾是双刃剑——藏敌亦杀敌!”这句话此刻成了他心头的警钟。 突然,沟壑中传来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寂静,他立刻采用“三段式扫描法”:低姿听音,辨别方位;中距辨形,锁定茅草倒伏的反常角度;远距锁雾,判断敌方可能的潜入路径。 果不其然,几分钟后,他发现五号区茅草倒伏的角度明显不自然,像是被刻意踩踏过。他心跳加速,汗水顺着额头滑下,却不敢有半点懈怠,迅速下令战友进入战斗状态。 接敌的瞬间,时间仿佛被拉长。黄登平果断切换56式步枪为点射模式,三发短点射精准覆盖60°方位角,子弹划破浓雾,击中崖壁,溅起碎石。 敌方是越军DA5特工连,装备苏制AKMS短突击步枪和攀岩钩,训练有素,试图利用浓雾偷袭哨位。枪声一响,雾中人影攒动,双方展开激烈交火。 黄登平一边指挥火力压制,一边迅速在撤退路径上布置72式反步兵雷和绊发照明弹,形成雷区陷阱。 他的耳廓在抽动,那是极度专注的表现,班长周天林后来回忆:“小黄拉枪栓的动作惊醒了我,他那专注的样子,就像要把雾气看穿!” 战斗持续了近半小时,敌方试图突围,却触发了雷区,爆炸声撕裂夜空,照明弹将浓雾染成诡异的乳白色。黄登平抓住时机,投出一枚77式木柄手榴弹,精准落入敌方撤退的冲沟,爆炸的冲击波让沟底的茅草燃起火光,也彻底打乱了敌方阵脚。 最终,敌军被迫撤退,留下数具尸体和散落的攀岩钩,而我方哨位无一人伤亡。战后统计,这次伏击成功击退越军特工连破袭任务,河内《人民军报》甚至罕见报道了“DA5特工连遂行任务未归”的战损消息。 天色渐亮,浓雾散去,74号高地的“战场时钟”永久定格在04:17。那一刻,黄登平靠在哨位旁,钢枪上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,脸上却露出一丝释然的笑。 战后,他所在的118团被授予“雾海金睛”锦旗,而他也从一名军校参谋成长为真正的战场指挥员。这场清明夜的交锋,不仅是生死考验,更是他对“从沙盘到战壕”信念的践行。 那时的他或许不会想到,多年后,他会成为西部战区某部少将,推动“智能哨兵系统”的研发,代号“登平-1型”,正是为了让新一代战士不再仅凭耳朵和直觉去对抗浓雾中的杀机。 回想那夜,浓雾是敌人,也是战友。它隐藏了敌人的踪迹,却也掩护了黄登平和战友们的反击。74号高地如今已成为“战场感知训练基地”,而黄登平的故事却始终在老山主峰回响。 他曾说:“雾气再浓,也遮不住一颗警醒的心。”这句话,不仅是那夜战斗的总结,更是他一生的写照。 从1984年的清明夜到如今的智能哨兵,黄登平用行动证明,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只在枪林弹雨中,更在如何面对未知的恐惧与挑战。浓雾可以遮住视线,却遮不住信念的光芒。
1984年4月,老山前线,战士黄登平正在站岗放哨。突然,他发现黑夜中闪过十几个人
幽夜冷眸魂
2025-09-22 13:48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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