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5月,红五军军长孙玉清被马家军俘虏后,敌人未能识破他的真实身份,将其送往火神庙关押,孙玉清一进火神庙,被俘的红军战士纷纷站了起来,用敬畏的目光注视着他,岂料,这时,一位年轻的红军战士走上前去,向其行礼道:“军长,你也来了?”敌人一听,又惊又喜! 1937年,孙玉清才28岁,搁现在,也就是个刚在职场上崭露头角的年轻人。 那年春天,西路军兵败祁连山,那场面叫一个惨烈。孙玉清带着十几个人突围,在酒泉南山的冰天雪地里跟敌人兜圈子。没吃的没喝的,子弹也基本打光了,那不叫打游击,那叫“游”击,只能躲,没法打。最后,他跟大部队失散,成了“光杆司令”。 在观山河谷,他被当地的民团给围了。几十个手持长矛大刀的汉子,背后还有马家军的骑兵。孙玉清本想拼死一搏,但他看着对方的穿着,以为是普通老百姓,红军的纪律是死规矩——绝不向群众动枪。就这么一犹豫,他被俘了。 抓到他的人,看他那一身破烂的棉袄,脚上缠着烂毡片,跟个叫花子没啥两样,谁能想到这是个军长?审问他的时候,孙玉清也机灵,一口咬定自己叫“陈泽功”,是个普通的通信员,跟部队走散了。这理由天衣无缝,加上他那副“落魄”的样子,敌人信了七八分。 就这么,他被当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兵,押送到了酒泉城里,最后关进了火神庙战俘营。 说真的,如果故事到这里,孙玉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当时西安事变刚过,国共准备合作抗日,马家军对处理红军高级战俘也有些犹豫。只要他能熬下去,或许就能等到被营救的那一天。 可命运,有时候就爱开这种残酷的玩笑。 那天,孙玉清被押进火神庙的大门。庙里关着的,都是被打散的红军战士,一个个衣衫褴褛,神情麻木。那是一种从身体到精神的极致摧残,很多人可能连活下去的念头都快没了。 然而,当孙玉清的身影出现时,奇迹发生了。 原本死气沉沉的战俘营,突然起了骚动。那些或坐或卧的战士,看清来人后,眼里瞬间迸发出了光。他们挣扎着,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,腰杆挺得笔直,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。他们用一种混杂着崇敬、心疼和希望的复杂目光,注视着自己的军长。 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纪律和尊敬。孙玉清,是他们的主心骨,是他们的军魂。即便身陷囹圄,军魂不倒。 就在这肃穆的时刻,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战士,可能是太激动了,也可能是觉得见到了亲人,快步走到孙玉清面前,“啪”地一个立正,行了个标准的军礼,脱口而出: “军长,你也来了?” 这句话,声音不大,但在场的每个人,包括那些看押的马家军士兵,都听得清清楚楚。 被俘的红军战士们脸色煞白,他们意识到了什么。那个敬礼的年轻战士,更是当场僵住,眼神从激动变成了惊恐和无尽的悔恨。 而旁边的敌人,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。他们踏破铁鞋无觅处,一个红军的军长,就这么戏剧性地自己“暴露”了。 这声“军长”,是战士发自内心的依靠和尊敬,却也成了敲响孙玉清丧钟的锤音。这可能是战争史上最令人心痛的“乌龙”之一,一次由忠诚引发的悲剧。 身份暴露后,一切都变了。马家军高层,比如旅长马步康,亲自出马审讯。他们不再用刑,反而给孙玉清洗澡、换衣服、好吃好喝招待,玩起了攻心计。参谋长韩得庆跟他聊天,感慨地说:“你不到三十就当军长,是少年英雄。我都四十了,还只是个参谋长。” 面对这一切,孙玉清知道再也无法隐瞒。他平静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,他说:“胜败兵家常事,没什么好丢人的。” 然而,他不知道,自己的命运其实早就注定了。早在古浪战役时,马步芳为了邀功,就已经向南京发电报,谎称“击毙了孙玉清”。现在一个“已死”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,这不是打委员长的脸吗?为了圆这个谎,孙玉清必须死。 1937年5月下旬的一个深夜,几个士兵以“有人要见你”为由,将孙玉清带到一个马厩里。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一把大刀从背后砍下……这位年仅28岁的红军高级将领,没有死在冲锋陷阵的路上,却以这样一种方式,屈辱地牺牲了。 孙玉清被俘时,他的妻子陈淑娥也同在西路军中,并且已经怀有身孕。她同样被俘,为了保住丈夫唯一的血脉,这位坚强的女性忍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屈辱,被迫给马家军的军阀马元海等人做小妾。孩子出生后,为了保护他,取名刘龙,寄养在了一户姓刘的人家。 直到1949年西北解放,陈淑娥才重获自由,母子团聚。但因为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,加上几乎所有战友都已牺牲,没人能证明她的身份。直到上世纪80年代,在多方努力和老红军的作证下,她的红军身份和与孙玉清的夫妻关系才被正式确认。
1951年,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: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,值了!刑场上的喊声刺
【7评论】【18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