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5年4月2日,董必武在北京去世,毛主席得知消息后很难过。那一天,毛主席不怎

不急不躁文史 2025-09-17 22:39:31

1975年4月2日,董必武在北京去世,毛主席得知消息后很难过。那一天,毛主席不怎么吃东西,也不和别人说话,他让工作人员将录制的张元干《贺新郎·送胡邦衡待制赴新州》诗词唱片整整放了一天,时而躺着听,时而坐起身来和着韵律用手拍床,神情严肃悲痛。 一开始谁也没想到,这两个人能走这么远。一个来自湖南,一个湖北。小时候都穷,读书靠咬牙,干事靠撑着。性子不同,一个外放、锋利,一个稳重、有些慢热。可一凑到一起,倒还挺合拍。 1921年那年夏天,一场秘密会议在上海的石库门里开。屋子小,热得像蒸笼。几个年轻人围着一张桌子,窗户纸糊着,风进不来。董必武三十多岁,穿着长衫,带着点文人的腔调;毛主席还不到三十,身上有点书生气,也有点乡气,坐在角落里做记录。没几天风声紧,换地方。一群人挤上了南湖的小船,那年头事就这么干,革命不是喊出来的,是摇着船偷偷开出来的。 会开完,各自散了。董回湖北,办学校、建工会,拉农民、搞组织,手段不算激进,但很稳。毛回湖南,鼓动工人罢工,火力猛,动静大。两人没怎么常见面,但消息总是通的。1927年前后,武汉和长沙之间来回飞的信,像走亲戚似的。 1927年那年,风向急转。蒋介石搞清党,街头血流成河。董必武当时在武汉,主持农讲所。毛提议办这所学校,董二话不说就拍板支持。那阵子,很多人已经开始动摇,他还撑着。有人要动讲习所,董直接顶上,说这是党的事,不容干涉。学员里后来出了不少骨干,毛也记着这份情。 后来就是红军长征。董年纪大了,已经快五十岁,还跟着部队翻雪山、走草地。身边带着一批病号和女同志,每天都得安顿。 他不是那种冲在最前面的人,可你说他不重要,那是不懂历史。遵义会议之前,毛还处在边缘,被压着说不上话。会议上董开口了,支持毛的策略。这一票,份量很重,不光是因为职务,也因为他是那种少说话但关键时刻站出来的人。 会后毛和徐特立、董一起喝了顿酒。喝完,各回各岗位,但这事,谁都记得住。 建国那年,董已经年近花甲。可站在天安门上,还是挺得笔直。 人群在下面欢呼,毛在麦克风前说“中国人民站起来了”,他站在边上没出声,但眼神里透着光。 新中国刚成立那几年,他被安排主持最高法院的工作,还当了国家副主席。毛提名他,一是信得过,二是知道他稳得住事。 但两人不是事事都一条心。建国后,董一直提倡依法治国。 他说,党的方针政策要通过国家政权去执行,不能党直接干预行政。 这话在当时不算小声。毛表面上也认同,还写了封信表扬董,说这事说得对,该推广。 可过了几年,风向就变了。 全国开始搞运动,越搞越激烈。董在一次大会上说,不能忽视法律,要依法判案,不能用运动代替程序。这话又显得格格不入。 董看不惯,写信提意见,说这样会把制度搞垮。 他不是不懂分寸的人,所以不是公开反对,而是借题写字。别人找他题词,他写“群言堂”。不解释,写完就交出去。写多了,大家都明白他什么意思。毛当然也看得懂,但没动他,甚至在林事件后,毛再次提议让董担任国家主席的代理。 局势乱,需要个大家都服的人站出来,这时候想来想去,毛心里还是觉得董可靠。 两人有时也拿诗过招。董一辈子喜欢写诗,写了上千首,不是作秀,是真喜欢。毛也写,两人时不时互相唱和。毛说董“善五律”,这是高度认可。那时候,写诗不是搞文艺,是在表达态度,是一种方式,也是一种默契。诗里没喊口号,但有情绪,有方向,有分寸。 1975年春天,董病重去世。 消息一出,毛坐在床上,脸沉得厉害。他没写悼词,也没发表讲话,就让人反复放《贺新郎》的录音。那首词本来写的是离别,他改了最后一句,“君且去,休回顾”。那天谁进屋都得轻手轻脚,说话不敢大声。毛坐着,身子不动,眼神落在录音机上,像在盯着什么远去的背影。 窗外的风吹得窗帘轻轻晃,茶几上的茶已经凉了,碗底结着浅浅的一层褐色。 老唱片一圈圈转着,发出一点杂音,像远处传来的车轮声。没有总结,也不需要。就像他们这五十年,一路走,一路停,有过争,有过合,但始终没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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