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 1979 年至 1986 年,钱学森先生连续 3 次拒绝美国!连中央领导出面劝都不行!钱先生坚持:“我是被驱逐出境的,今生绝不再去美国。” 1979 年深秋的中科院力学研究所,钱学森的办公室里飘着淡淡的墨香。他正趴在案头改一份关于导弹推进剂的报告,红蓝铅笔在纸上勾划,指尖还沾着一点蓝墨。 秘书轻手轻脚走进来,手里捧着个烫金信封,信封角印着加州理工学院的校徽:“钱老,母校来的信,说要给您颁‘杰出校友奖’,还派了代表来北京,想当面请您去美国领奖。” 钱学森头也没抬,目光仍停在报告的公式上,过了几秒才伸手接过信封,扫了一眼就放在桌角的文件堆里:“回了吧,我不去。” 秘书还想多说两句,提这是中美建交后首个学术荣誉邀请,钱学森却放下笔,指了指窗外的试验场: “你看那边,我们的新型导弹还在调试,哪有功夫去领外国的奖?再说,当年他们把我关在特米诺岛,24 小时亮着灯,十分钟查一次房,现在请我去,我不去。” 后来那枚奖章由加州理工的中国留学生代领,送到钱学森手上时,他只翻了翻证书,就交给了研究所的档案馆:“存起来吧,记着就行,不用摆出来。” 1985 年春天,人民大会堂的小会客厅里,里根政府的科学顾问基沃斯握着钱学森的手,语气带着刻意的温和:“钱先生,美国政府承认当年对您的处理有不妥,现在想请您去华盛顿,由副总统布什亲自颁‘国家科学勋章’,这是美国最高的科学荣誉。” 当时在场的中央领导也帮着劝:“现在中美关系缓和,您去一趟,对两国科技合作也是个推动。” 钱学森坐在沙发上,腰杆挺得笔直,手指轻轻敲着膝盖:“要我去可以,得先办三件事。第一,美国政府公开道歉,承认 1950 年迫害我是错误的;第二,撤销当年的驱逐令,把案底销了;第三,在媒体上说明真相,不能再含糊其辞。” 基沃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说 “这些需要时间请示”,可直到他离开中国,也没再提后续 —— 美国显然不愿为当年的事公开认错,钱学森也没再追问,那封印着白宫徽章的邀请信,最后成了外交部档案柜里的一份普通文件。 1986 年夏天,钱学森家的小院里来了几位白发老人,都是他在加州理工时的老同事,其中有当年一起筹建喷气推进实验室的弗兰克教授。 老人们拎着个旧皮箱,打开来是一叠泛黄的照片,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:“钱,你当年用的办公室还留着,这是钥匙,想请你回去看看,咱们再在校园里走一走,聊聊当年做风洞试验的日子。” 钱学森笑着把他们让进屋里,泡上家乡的龙井,翻照片时眼里也有了笑意,指着一张实验室合影说:“这张我还有印象,那天风洞出了故障,咱们修到后半夜。” 可聊到去美国,他却摇了摇头:“老朋友的情分我记在心里,可我不能去。当年我回国,是中国用 11 名美军战俘换的,这份代价我不能忘;他们给我安的‘罪名’没撤,驱逐令没废,我这时候去,不就等于认了那些莫须有的事?” 弗兰克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手:“我们懂你的坚持,只是可惜……” 钱学森却摆了摆手:“不可惜,我在这儿挺好,看着咱们自己的导弹上天、卫星绕地球,比拿什么奖都强。” 那些年,钱学森总穿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,去实验室时会蹲在年轻科研人员身边,指着图纸讲原理:“搞科研要坐冷板凳,但心里得有热乎气,这热乎气就是为国家做事的劲头。” 他的办公室里,墙上挂着幅中国地图,地图上标着导弹试验场的位置;桌上摆着两个小模型,一个是东方红一号卫星,一个是东风导弹,都是学生们送的。 有人问他,拒绝美国的荣誉后不后悔,他总说:“我这辈子最骄傲的,不是在美国做了多少研究,而是回国后能为国家出份力。外国的奖再大,也比不上听到‘东风导弹试验成功’的消息。” 他从不是故意摆架子,只是心里的 “秤” 分得太清楚:哪些是个人荣誉,哪些是国家尊严;哪些是过去的恩怨,哪些是不能模糊的历史。 三次拒绝美国,不是记仇,是怕有人忘了他当年被软禁五年的日子,忘了中国为接他回来付出的代价,更怕有人觉得,中国人要靠外国的荣誉才能证明自己。 就像他常对身边人说的:“我们中国人,靠自己也能搞出导弹、搞出卫星,也能挺直腰杆,不用看别人的脸色。” 信源:中国科学院官网文章《钱学森:历尽险阻报效祖国 火箭之王淡泊名誉》
从1979年至1986年,钱学森先生连续3次拒绝美国!连中央领导出面
高干评世界
2025-09-17 17:35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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