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津湖战役结束后,为严明军纪,宋时轮枪毙了26军两名营级干部后,余怒未消,说了过头话“撤销你们26军番号”…… 1950年冬天,朝鲜北部的风刺骨。 第九兵团接令,从南方紧急调动,目标变成了冰雪覆盖的朝鲜边境。士兵们装备跟不上,南方的棉衣薄得像纸,鞋子也不耐雪,一脚踩在雪里就湿了脚。 到沈阳时,后勤部长李聚奎看到这种状况,马上提议等厚棉衣到再走。 命令已经发出,时间被前线压得紧,陆战一师正向长津湖靠近,停留就意味着失去机会。宋时轮决定继续北上。 越过鸭绿江,大雪压枝,夜里温度掉到零下三四十度。夜行成唯一选择,白天走会被美军侦察机发现。黑暗里队伍蹒跚,火光不能亮,声音轻得连自己呼吸都听得清。鞋底在雪地里沉卡,腿往下一沉,冻得僵硬。有人走着走着脚滑倒下,冻得不能动。后勤补给慢,热饭少,干粮硬得咬不动。冻伤一个接一个。 战斗布置出来,要把美军陆战一师围在下碣隅里的退路上。这个任务交给26军。地图拆开看没问题,可山路雪路多,距离长,行军难。几个师隔得远,有的还走错路。77师就是典型,夜里走,天黑后出岔子,迷路绕了几十里,回到原点。 等清醒过来再赶,日子都亮了。原定3日晚的进攻被推延到4日,又推到5日。每延一天,对战机的伤害都变重。 231团在6日晚被期望作为先锋。 他们到达预定位置的时候已经很晚。指挥系要求晚上到早上的时间段作战结束,因为天亮后敌机会亢奋。当231团终于接近美军阵地,天边有一点亮光。团长看其他部队没跟上,判断形势危险,下令撤出。命令写着六点才能撤退,可那时候才凌晨三点。88师也有类似情况,票没挤上队伍,延误执行命令。整个26军像乱了节拍的钟表,声音走调。 这个时候,美军看准了这点,用空中压制和机动能力开始突围。断点被找出来,空隙被利用。陆战一师带着伤亡,带着冻得痛的脚趾头,还是跑出了包围圈。与之对比,20军与27军拼得凶。27军在新兴里的战斗把“北极熊团”歼灭,美军自己都没料到被打得这么惨。20军在黄草岭顶住了猛攻,战士冻裂了嘴唇,手指发白,也没让防线崩。 胜利的喜讯散来了,可有人心里并不轻松。战后开总结会,宋时轮把失误摆在桌上,说26军慢了一步,害苦了整条战线。他点名那两个临阵躲战的营级干部,立即执行枪决。屋子里静得能听见人咳嗽。枪声响后没人说话。纪律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,错就要付代价。 宋时轮说了一句重话:“撤销26军番号。”听到这话,张仁初站起来,声音有颤也有怒:“番号是毛主席定的,谁能撤?”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,气氛里有火星冒出来。旁边人都屏住呼吸,好像等看那句话能不能砸碎一块大地。 这场争吵没闹出更大的事,是因为彭德怀到场。他听清来因,压住气氛,不让表面矛盾爆开。几天后,检讨书写了出来,叫《东线作战检讨》。出问题的地方一处处摊开,行军慢、通信差、命令没落实、协同不够,这些都写在纸上。12月11日,检讨书交上去;几天之后,一道电报下来了,一边说战果不错,一边说问题急得要改。 整顿措施马上跟着来。后方加紧做棉衣,把缴来的美军装备也分给前线。通信设备被重视起来;指挥员每晚开会研究地图,每个团都被问“如果这样,那样怎么办”。演练一次次做,从行军到战斗,都要预想乱七八糟的情况。气氛里的严肃撑着沉甸甸的夜晚。 雪地里冻伤的人还很多,有些掉队的走丢的,没来得及医治的,就撂在路边或山沟,夜里就没人见了。名字也没人记清。军令易下,命令难跟。谁能想到一块靴底湿了,一条腿滑了,就可能把整条进攻计划拉倒。 外方的资料里写,中国士兵像雪原里的幽灵,一个一个抖着走,也不喊苦。可这些文字里没写那两个被枪决的营长是谁。他们的名字没上碑,也没在回忆录里被提。冻伤跋涉的伤员,被雪覆盖的尸体,时间久了就成了背景。 沈阳烈士陵园里,有人把带回来的长津湖冻土埋在地里。那包土红红的,还带点湿意,捧在手里凉得刺骨。碑上刻一句话:“胜利不是终点,是起点。”风吹过的时候,雪花打在碑面上,碑字在雪里隐隐约约。雪落下又掩住,风停了、雪继续下,碑字被雪片蒙住,也被雪片洗平。 夜深了,陵园里没什么灯光。只有冷风在耳边呼啸,像老人的叹息。 碑那边静静的。雪还在下。靴子踏在雪上,有时会发出咯吱声。碑字露出一点儿,再被雪覆盖。名字、争吵、枪声,一起消失在空气里。
志愿军四任司令员,对整体战局影响最大的,是哪两位?“1951年4月13日,飞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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