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 年,游击队计划攻打界首镇。此前情报称镇上仅七八个鬼子,自卫团主席张北华不放心,亲自侦察后却发现,镇上藏着300多个鬼子! 事情要从 1938 年 1 月 28 日深夜说起。张北华带着战士小王,悄悄往界首镇赶。两人的靴子踩在冻硬的土路上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 三天前,有群众来报信:界首火车站驻着三十多个日军,镇子里就七八个鬼子。张北华当时觉得,这是 “围强打弱” 的好机会 —— 咱有六十人,收拾七八个鬼子,既能缴枪,还能壮声威。可真到了镇子边上,他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。 张北华压低声音对小王说:“走,去那户挂膏药旗的院子看看。” 他指的是街角那座青砖大院。 到了院门口,能看见停着两辆摩托车、一辆小汽车,门楣上飘着褪色的太阳旗。两人翻墙进去,摸黑到了西厢房窗下。 透过纸糊的窗户缝往里看,张北华倒吸一口凉气:炕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条人影,墙根立着崭新的三八大盖,枪刺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这哪是七八个鬼子?分明是三十多人! 更让他心惊的是,东厢房传来马匹嚼草料的声响,后院还堆着成捆的弹药箱。 后来才知道,日军因为津浦路运输忙,临时抽调三百多人在界首镇过夜。这些鬼子刚从济南过来,满脑子都是 “皇军不可战胜” 的念头,特别傲慢。 侦察到的情况和原情报差太远,但张北华没慌。他 1932 年就当过山东省委书记,清楚 “知己知彼” 的重要性。1937 年出狱后,他带着程重远、崔子明在泰西拉队伍时,就定了 “宁可错备,不可错战” 的规矩。 这会儿,他摸到墙角的电话线,用牙齿咬断铜线 —— 这是给外围接应部队的信号:情况变了,按预案撤退。 但撤退不是认怂。张北华在黑暗里盘算:强攻不行,那就搞 “虎口拔牙”。 他让小王去通知崔子明,自己往镇东头的客栈摸。客栈掌柜是地下党员,刚才悄悄塞给他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:“鬼子住在南北两街,中间大车店是临时指挥部。” 张北华一下子有了主意:大车店后窗对着日军马厩,马厩旁的柴房里堆着步枪。先去搞枪,再杀个 “回马枪”。 子夜时分,张北华带着一个三人小队摸进大车店。他用匕首拨开门闩,屋里全是鼾声。 他一刀劈开墙角的枪箱,抓起三支步枪塞给身边的战士。正要撤,一个鬼子突然翻身。张北华手起刀落,血溅在土墙上。 枪声惊醒了其他鬼子,可张北华早有安排 —— 他让崔子明带着炸药包埋伏在镇口。这会儿炸药包一炸,火光冲天,鬼子还以为八路军主力来了,顿时乱作一团。 这场夜袭,日军死了二十多人,自卫团就伤了一个人。 战后总结时,张北华说:“打仗不是算术题,情报要信,但更要验。” 要是按原计划强攻,六十人对三百人,胜算连三成也没有。他的谨慎,保住了整支队伍。 更重要的是,这事儿让泰西的老百姓看到了希望。界首镇的老鞋匠王大爷后来回忆:“那天鬼子哭爹喊娘往外跑,我们才知道自卫团不是‘土包子’,是能杀鬼子的真汉子!” 张北华的谨慎,是从血与火里练出来的。1933 年他当山东省委书记时,因为叛徒出卖被捕,在牢里受尽酷刑,却一个字也没吐。四年牢狱,让他学会了在危机里保持冷静。 出狱后,他带着程重远在夏张镇发动群众,当时就坚持 “枪从群众中来”—— 打着 “防匪护院” 的名头,动员地主把藏在夹墙里的枪支捐出来。就靠这办法,自卫团很快从几十人扩到一百多人,成了泰西抗日的中坚力量。 界首之战后,自卫团改名叫山东西区抗敌自卫团,张北华被推选为主席。他带着队伍在泰安、肥城一带转战,还琢磨出 “破路炸桥” 的战术,特别管用。 1938 年 3 月,日军往台儿庄增兵。张北华带着队伍在津浦路沿线炸铁路桥,把日军的装甲列车弄脱了轨,硬生生延误了他们的增援时间。 台儿庄战役胜利后,黎玉在给毛泽东的报告里写:“泰西自卫团就几百人,却牵制住日军一个联队,真是平原游击战的典范。” 张北华的本事,不光在战术上,更在团结人上。那时候泰西地区 “司令” 多如牛毛:有国民党溃兵改编的 “光复军”,有地主武装 “谭家班”,还有土匪出身的 “黑旗队”。 张北华提 “三个不打”:不打群众、友军、误伤之人,还亲自谈判化解冲突。1938 年秋,自卫团与 “光复军” 在肥城相遇,他脱军装穿便服赴约,用 “共御外侮” 说服对方,避免流血。 到 1938 年底,自卫团扩到四千多人,编为八路军山东纵队第六支队,打了 “夜袭肥城”“智取界首” 等经典战例。1939 年,张北华作为七大代表去延安,毛主席亲自接见他,称他是 “从铁牢里走出来的将才”。 这位从牢狱走出、战场成长的指挥员,带队伍在泰西凭谨慎与智慧跟鬼子周旋,立了抗日汗马功劳,也让百姓在乱世里看到保家卫国的希望。
772团副团长王近山未经请示就伏击日军。战后他带着缴获的香烟找旅长陈赓请罪,避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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