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9年,16岁的白薇与婆婆吵嘴,丈夫居然抡起凳子砸在她背上,婆婆见她倒下,扑上去咬断了她的脚筋!白薇好不容易才逃回到娘家,谁知父亲却呵斥道:“不要脸的东西,滚回你婆家去!” 1922年,日本东京留学生剧场里,三幕剧《苏斐》的落幕掌声中,白薇站在舞台中央,泪水浸湿眼眶,剧中那个被包办婚姻逼至绝境的女性,正是她自己16岁时的缩影。 谁能想到,这位以文字撕开封建黑暗的女作家,曾在1909年的那个午后,被丈夫用木凳砸背、被婆婆咬断脚筋,连娘家都将她拒之门外,险些沦为被贩卖的“货物”。 《苏斐》里有段台词,白薇每次念起都心如刀绞:“他们说我是家里的物件,嫁了人就是婆家的牲口,可我想读书,想活着!”这段台词,藏着她年少时最痛的记忆。 早在六七岁时,母亲在村头看戏,被邻人随口一提“何家小子踏实”,就当场应下了这桩婚事。 父亲虽是留过洋的知识分子,却死守“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”的旧礼,连白薇“想多念几年书”的请求都驳回:“女孩子家,嫁个好人家才是正途。” 14岁那年,白薇被迫辍学嫁入何家,从此掉进了深渊。丈夫懦弱无能,事事听母亲摆布,稍有不顺就对她拳脚相加; 婆婆更是把她当佣人使唤,天不亮就催她起床洗衣做饭、喂猪种地,稍有停歇就会招来打骂。 白薇偷偷藏了几本旧书,被婆婆搜出后,不仅书本被撕得粉碎,还被一碗砸到脸上,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。“认字能当饭吃?能帮你生娃传宗接代?”婆婆的呵斥,成了她那段日子里最常听到的话。 1909年的那场冲突,彻底击碎了她对“家庭”的最后一点期待。那天她因做饭晚了些,与婆婆争执了两句,话音未落,丈夫就抡起木凳砸在她背上。 她痛得倒在地上,眼前发黑,还没缓过劲,婆婆就扑上来,用牙齿死死咬住她的脚筋。鲜血顺着裤管流到地上,她蜷缩着身体,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。 后来她才从邻居口中得知,婆婆这么做,是怕她逃跑; 此前她几次试图离开,都被抓了回来,这次婆婆想彻底断了她的退路,甚至和儿子商量,等她伤重不治,就把她卖掉换钱,再娶个顺从的媳妇。 拖着断筋的脚,白薇忍着剧痛爬了整整一天,才回到娘家。可迎接她的不是安慰,而是父亲的厉声呵斥:“不要脸的东西!婆家容不下你,你还有脸回来丢我们家的人?赶紧滚回去!” 母亲站在一旁,低着头附和:“女人家哪有不挨打的,忍忍就过去了,别让外人看笑话。”那一刻,白薇的心彻底凉了——她以为的避风港,原来也是困住她的牢笼。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,舅舅找到了她。舅舅心疼外甥女的遭遇,看不惯兄嫂的冷漠,偷偷把她接到自己家养伤。为了让何家彻底放弃追索,舅舅还设计了一场“假死”; 对外宣称白薇伤势过重去世,甚至在村外立了一座空坟。靠着这场“死亡”,白薇终于摆脱了何家的纠缠,走进了省立女子师范学校的校门。 第一次坐在课堂里,摸着崭新的课本,白薇哭了。她像海绵吸水一样学习,作文和诗歌常常被老师当作范文朗读,同学们都佩服这个“经历坎坷却格外坚韧”的姑娘。 可安稳的日子只过了一年多,父亲就得知了她“假死”的真相,亲自赶到学校,要把她押回婆家。“你这辈子只能是何家的媳妇,想读书?想逃?没门!”父亲的强硬,让白薇不得不再次逃亡。 同学们帮她凑了路费,掩护她登上前往日本的船。在日本,她孤身一人,举目无亲。 为了活下去、继续读书,她白天去做保姆、端盘子,晚上在出租屋里挑灯夜读,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,常常饿到头晕。 可就是这样的日子,她却觉得比在国内自由,她能安安稳稳地读书,能写下自己的想法,能和同样追求进步的留学生交流。 1922年,白薇完成了三幕剧《苏斐》。这部以自己经历为原型的作品,第一次演出就引起了轰动。剧中对包办婚姻的批判、对女性苦难的刻画,让很多留学生和国内知识界人士产生共鸣。 鲁迅看到这部剧后,对她的才华十分认可,还在文章中称赞她“用文字撕开了封建制度的伪装”。 从那以后,白薇开始以笔为武器,写下了《打出幽灵塔》《苦女工》等一系列作品,揭露封建黑暗,呼吁女性解放。 她的人生从未一帆风顺:感情上的挫折、身体的病痛,一直困扰着她;抗日战争时期,她冒着危险撰写反侵略文章,鼓舞人心; 新中国成立后,她依然坚持创作,关注底层女性的命运。 直到晚年,她回忆起16岁时的那场伤害,还会摸着脚筋处的疤痕说:“那段日子很苦,但也让我明白,女性要想不被欺负,就得自己站起来,用知识、用勇气去抗争。” 1987年,白薇在北京去世,享年94岁。她的作品被收录成册,成为研究中国女性文学和反封建历史的重要资料。 那个曾经被丈夫砸伤、被婆婆咬断脚筋、被家人抛弃的少女,最终用一生证明:苦难不是命运的终点,抗争能让绝望开出花朵,而文字的力量,能照亮无数人前行的路。 信源:澎湃新闻——萧红、白薇、丁玲、苏青:那些逃婚的文坛“娜拉”后来怎样了?
小红书被网信办处罚的消息一出,我赶紧问媳妇,这平台上的言论风气咋样。媳妇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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