`没有了普京，俄罗斯会怎么样？新加坡国父李光耀早二十多年前就说过一句戳透俄罗斯本质的话：“普京之后，俄罗斯大概率要掉进动荡的泥坑，这国家太依赖强人撑着，现代治理的底子压根没打牢。” 俄罗斯政坛，最近这些年冒出了不少靠家里背景平步青云的年轻面孔，人们说他们是“普京的孩子们”，这些人靠关系进了关键岗位，清楚地暴露了俄罗斯权力运作下的现实——还是那一套，关系和圈子搭台，制度和公开选拔只能靠边站。 谈到治理，普京刚上台时雷厉风行地反腐罢官，很多大人物灰头土脸地下台，看着好像有点眉目，可是俄罗斯老百姓日常办事还是绕不开小恩小惠，塞个信封成家常便饭，很多人一边对反腐新闻叫好，一边自己遇事还得托关系、送礼。 可见俄罗斯的权力斗争大多还是借反腐的壳来清除政治对手，成了一种高层博弈的伎俩，这对整个国家的法治体系其实打击很大，说是震慑腐败，实际效果却适得其反。 俄罗斯之所以这么依赖强人治理，不光是现象，更是历史使然，你看，从沙皇时期到苏联年代，领袖说了算成了惯例，他们还是习惯把希望都寄托在“一把手”身上。 苏联解体后，叶利钦的改革闹得天翻地覆，但制度还没搭好架子，寡头们趁机瓜分家底，财富成了少数人的游戏，普京收拾残局，动用非常手段遏制寡头，也确实一度稳定了局面。 但靠一个人的权威维持表面的安定，难免又把国家引回了老路，嘴上老说建制度，实际还是靠着强人支撑门面，缺乏能自我运行的规范机制。 不光是政治上的原因，经济也是，俄罗斯独沾能源出口的便宜，石油和天然气价高时，整个俄罗斯都跟着乐呵，一出问题，全社会都要跟着头疼，财政收入涨跌全看国际油价的脸色，在这样的经济模式下，政府养成了不需要靠税收、靠服务，而是围绕资源分配勾兑权力的坏习惯。 跟俄罗斯一对比，李光耀治新加坡那一套就显得高明多了，他也是个手腕硬的领导人，但人家知道光靠个人不保险，得靠制度说事。 新加坡重要岗位全得透明选拔，反腐有专门的独立机构，不管是谁，哪怕是部长，查到问题也照抓不误，法律一视同仁，谁都得遵规矩，没人敢为了眼前的小利丢了饭碗，李光耀让国家机器靠制度自动运转，不会担心某天自己不干了社会会乱。 这个参照组一出来，俄罗斯的核心症结更清楚了，他们的问题不在于普京下台后有没有接班人，更本质是有没有建立起能自我运行、无论谁来当家都不掉链子的治理系统。 俄罗斯这种强人政治，等到强人退场，俄罗斯要是还指望关系和个人去扛大旗，迟早还得经历一轮折腾和阵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