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在一次视察山东时,到了曲阜,陪同的许世友,在三孔一路巡看,毛主席突然问许世友:孔子姓什么? 孔子姓什么?许世友回答:姓孔。 毛主席说:孔子,姓为子,氏为孔,有姓氏之分。 就这几句话,后来被许多人口耳相传。 这事说明一件事:他没把孔子当成庙里那种高高挂起的圣人,他是拿来琢磨、拿来说话的。 孔子年轻时其实过得挺苦。 家里清贫,母亲去世得早,他小的时候也没人管太多。干过啥?仓库的事他管过,放牛他也干过。那时候的鲁国不太平,朝廷里党争不断。 他这个身份,想进庙堂基本没戏。 三十多岁开始收学生,不靠官府,自己教,没课本、没年级,也没个标准。 他就凭一张嘴,把人吸引过来。 “有教无类”这句话,说起来顺口,做起来真难。他说学生不分贵贱、不看出身,谁愿意来,哪怕只带几块干肉当学费,他也教。 那时候穷人想读书,得靠自己挤进来。 有人跟他学几年,有人只跟一段时间。弟子里有的比他大几岁,有的跟他孙子差不多年纪。 他没统一进度,也没打分,就是因材施教。 讲课也不是现在这种教室黑板,他常常边走边讲,今天在这儿讲诗经,明天在路边讲礼仪。 他走了好多国家,带着弟子四处跑,不是周游,是流亡。哪儿都留不住他,哪儿都不太欢迎他。到陈国那次,饿了好几天,弟子们快扛不住了。 子路都要去讨饭,孔子还坚持讲学。那时候他是真苦,也真倔。 他最风光的日子,是回到鲁国之后的那几年。 不再想当官了,老了,安心做教育。他花时间整理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乐》《易》《春秋》,就像现在编辑教科书似的。他不是光教人,还把一整套知识框架打磨得有条理。 最后那几年,他弟子围着他转,教一段,修一段,经书一点点定型。 这一套东西后人接着用,代代相传。 有人做了统计,《论语》里五百多条记录,有三百多条是关于教育的。 可见他的核心真不在做官,而是在教人。 他搞教育不是玩票,也不是因为当不了官才退而求其次,是认认真真把它当正事做了一辈子。 毛主席小时候读的也是《四书五经》。他当年在湖南一师上学,白天读书,晚上组织工人夜校。 那天夜校开学,他还带着大家向孔子行了礼,三鞠躬那种。 那时候他还没完全跳出传统教育的圈子,心里头是有点敬重孔子的。 等到新文化运动起来,形势变了。 他接受了新的思想,对旧儒学有了看法。 觉得那套东西太守旧,容易把人脑子框死。但即便到了延安,革命搞得正热,他在抗日军政大学讲话时还说:“孔夫子大概当了一辈子教员。”他希望干部有心理准备,哪怕一生就教书,也别觉得屈才。 你看,他没把孔子当敌人,而是当个榜样讲。 新中国成立以后,毛的立场更复杂了。 他批传统,可说到教育,总还得提一句孔子。有一次谈音乐,他说孔子是教育家,也是音乐家,排课程的时候把音乐放在第二位。这话不是场面话,他对传统教育里讲礼讲乐这套,其实还是认可的。 他还说过:“孔夫子的传统不要丢。”这句话放现在听起来,像是保守,其实他是想强调教育该讲基本功,不要一味求新。 1964年,他见外宾,说孔子是中国第一个教育家。 这种话一说出口,就等于给孔子的教育地位画了框,谁都动不了。 后来,陈伯达写过一篇文章,专门分析孔子的哲学思想。他说孔子教育成就大,开创了教学新模式,只是没完全做到“教育平民化”,还是有阶层局限。 毛看了这篇文章,对大部分内容没异议,说明他心里还是认孔子在教育上的地位。 只是政治需要,不得不做一些态度上的调整。 一到八十年代,风向又转回来了。 曲阜重新热闹起来,香火旺了。 孔子学院开始在世界各地设点,国学也逐渐回到学校教材。 过去那些“破四旧”时被撕掉的匾额、砸碎的石碑,如今都重新刷漆修好了。 小学生开始背“学而时习之”,街头巷尾又多了“论语墙”。 孔子还是孔子,那些话还是那些话,只不过讲的人变了,听的人也变了。 至于那句“孔子姓什么”,是真是假现在也说不准了。但那条石板路确实还在,走在上面还能感觉到脚底一阵凉意。 古柏伸着枝桠往庙檐上压,庙门口挂着旧匾,风一吹,铜铃响了一下。 声音不大,但够清楚。
毛主席在一次视察山东时,到了曲阜,陪同的许世友,在三孔一路巡看,毛主席突然问许世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09-08 23:34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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