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有灵性了！”重庆，狗狗的主人因病去世，没想到，狗狗守在主人的房间内不肯离开。十多天没吃东西，饿得瘦骨嶙峋，不过好在有好心人士收养了这只狗狗。 最先打破重庆九龙坡区老旧居民楼平静的，是一股越来越浓的怪味。 入秋的午后，这味道顺着楼梯缝往下淌，二楼的陈婆婆捏着鼻子在楼道里转了两圈，最后停在四楼门口。 这里住着 76 岁的周爷爷，一个靠捡破烂独居的老人，平时总跟两只土狗形影不离。 物业带着备用钥匙开门时，门被里面堆积的废品顶得半天推不开。 挤进去才发现，周爷爷趴在堆满报纸的地板上，已经没了声息。 两只狗一卧一坐守在旁边，黄狗趴在老人脚边，身子早凉透了，黑狗则蹲在一旁，瘦得脊背像座小山，见人进来，只缓缓抬了抬眼，喉咙里挤出点沙哑的气音。 后来从片儿警的记录里才拼凑出时间线：邻居最后见周爷爷出门捡废品，是八天前的清晨。 这期间，两只狗就守在屋里，没碰过角落那袋没开封的狗粮，也没动过桌上半碗剩饭。 更让人说不出话的是，周爷爷的遗体完好无损，连法医都念叨：“饿了这么久，猫狗哪能忍得住？这俩是真没动歪心思。” 周爷爷的儿子从外地赶来，处理后事时全程皱着眉。 收废品的师傅想把黑狗挪开，被它猛地咬住裤腿，虽没下死口，却死不松嘴。 儿子不耐烦了，直接把黑狗拖到楼下，“砰” 地锁了单元门。 接下来三天，黑狗就蹲在单元门口的台阶上。 下雨时缩成一团，有人扔馒头过去，它闻都不闻，就盯着四楼的窗户。 第四天清晨，楼里传来 “咯吱咯吱” 的磨牙声，三楼的张大爷拉开窗帘一看，黑狗正用牙啃单元门的铁栏杆，铁锈混着血丝往下掉，愣是啃出个窄缝，钻了进去。 等周爷爷的儿子再来清最后一批东西，发现黑狗正趴在老人的木板床上，爪子紧紧扒着一个旧布包。 里面是老人攒了半辈子的零钱。 儿子气冲冲地想把布包拿走，黑狗突然站起来挡在床前，喉咙里发出低吼，尽管站得摇摇晃晃，却半步没退。 儿子骂了句 “疯狗”，摔门走了。 屋里的味越来越重，整栋楼的人都开不了窗。 社区派来的人来了两趟，都被黑狗堵在卧室门口。 它就趴在门框边，谁靠近就龇牙，嗓子哑得快发不出声，却硬是没让人再往前一步。 最后是小区门口修车铺的王师傅打了电话，联系上城郊的流浪动物救助站。 救助站的刘师傅中午到的，没带笼子，就揣了个铝饭盒，里面是刚泡好的狗粮。 他蹲在卧室门口，隔着半米远跟黑狗说话。 “老周走了，回不来了。” “跟我走，有干净水喝，有热乎饭吃。” “你在这儿耗着，他也看不见啊。” 他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，一边说一边往里面推饭盒。 头天黑狗没理，第二天早上，刘师傅发现饭盒空了。 到了下午，他试着往前挪了挪，黑狗没扑上来，就那么看着他，眼睛里像蒙了层水。 刘师傅慢慢伸出手，摸了摸它的头。 黑狗愣了愣，居然没躲，还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。 给它套牵引绳时，它乖乖地把脖子伸了过去，尾巴尖微微抖了抖。 下楼走到三楼平台，黑狗突然停下了。 它回头望着四楼的方向，望了足足一分钟，大滴的眼泪掉在水泥地上，洇出小小的湿痕。 刘师傅没催，就陪着它站着，直到它自己慢慢往下挪。 到了救助站，黑狗头两天不吃东西。 刘师傅找张大爷要了周爷爷常穿的那件蓝布衫，铺在它窝里，它才肯喝点米汤。 去宠物医院检查，医生说饿坏了，贫血得厉害，肝也受了损伤，得住一阵子院。 现在黑狗在救助站住下了，刘师傅给它取了个名，叫 “念周”。 有人去看它，它总躲在窝角，只有刘师傅过去，才会慢慢凑过来，用头蹭蹭他的裤腿。 这事儿传开后，有人说，去年冬天，大连有只流浪狗，总在一家关门的馄饨铺门口转悠，后来才知道，以前铺子里的老板每天都给它留一碗热汤，老板走了，它就守在那儿。 楼里的邻居也常念叨，说周爷爷活着的时候，冬天会把两只狗抱到床上焐脚，夏天就把冰棒掰成块，先给狗舔。 有次黄狗被自行车撞了下，周爷爷抱着它跑了两站地去宠物医院，自己累得直喘，却舍不得坐公交。 现在四楼的屋子空了，墙刷得雪白，门也换了新的，可路过的人总觉得，还能看见黑狗趴在窗台上，等着周爷爷推着那辆旧三轮车回来。 也有人说，人有时候真不如狗，至少狗知道什么该记着，什么该守着。 至于念周，每天跟着刘师傅在救助站转。 见了人还是怯生生的，只是傍晚太阳快落山时，总会趴在救助站的门口，望着通往市区的方向，望很久很久。 谁也说不清它在望什么，就像谁也说不清，为什么有些牵挂，动物能揣在心里那么久。 或许对它们来说，认定了一个人，就是一辈子的事，简单，却也执拗得让人心头发酸。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，麻烦您点一下关注，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，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，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