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台儿庄战役中,有132名日军被俘虏后,并未遭到优待,而是被扒光衣服、砍头肢解喂了狗,日本军官见状,吓得大骂“这中国人太狠!” 1938年,春天来的慢。 那时候整个中国就像一口烧裂的铁锅,谁碰一下,谁就被烫一身灰。 日军打到了徐州外围,台儿庄,这个在老地图上都不一定能立刻找到的小地方,忽然就成了全国上下盯着的火点。 人多的地方消息走得快,也杂。有人说日军的战车像水牛一样横冲直撞,有人说中国守军已经快守不住了,还有人低声说,南京那一回,死的可不止几十万人……仿佛每个人的眼底都漂着火。 台儿庄那一带其实没什么天然防线,平地、运河、几道旧城墙,哪扛得住炸弹和铁蹄。但中国守军偏偏就在那儿咬住了牙。广西兵来了,狼兵。那帮人不讲究什么军装整洁,泥里滚出来的,一张嘴就是山地口音,手一抬,刀锋快得吓人。 莫德宏也在那儿。他当时是138师的师长。广西苍梧人,早些年读过几本私塾书,后来一头扎进了枪火堆里,一路打过北伐,围剿,红区、白区、灰区全走了一遍。人不高,眼睛深陷,说话慢,但出刀快。有时候手还没抬,命就没了。 没人知道他是哪天开始失眠的,也没人问。但前线每一次小规模反扑之后,他都会一个人站在断墙后面抽烟,一根接一根,烟头按得发烫也不弹。战况越来越焦灼的时候,有人建议死守,说再等等援军;也有人主张退,说守不住了。 他没说话。第三天晚上,炮火烧红了半边天,他走进指挥帐篷,掀开帘子说了三个字:“打回去。” 进攻,不是命令,是决心。 狼兵们拿的是老式汉阳造,有些步枪上还缠着麻绳,怕打完最后一颗子弹的时候,连刺刀都没有。他们用尽所有能动的车,把人和枪压到最前沿。莫德宏亲自带着侦察兵绕到日军侧翼,一边走一边蹲,鞋子蹭得全是泥。 他并不是那种在后方发号施令的将军。他上阵时,右手握刀,左手还拉着一张临时画的敌军阵线图。前锋队被他亲自带着杀进日军阵地。刀起,枪响,手榴弹在泥地里炸出一个又一个黑坑。有人失声叫娘,有人倒地没动。天光灰蒙,喊杀声像从地底下冒出来。 打到午后,日军阵地乱了,有人退,有人跑。莫德宏知道,不能给他们时间。他命人诱敌深入,正面装作退守,结果日军一头扎进包围圈,两翼伏兵像猛兽一样扑出来,短短一刻钟,日军阵脚崩了。 有人活捉了一小队日本兵。穿得还算整齐,带头的军曹一脸憋屈地看着莫德宏,不说话。 那天很安静,炮火暂时停了,风从运河那边吹过来,带着血的腥味。有人说这帮日本兵是从庙里躲出来的,手上还拿着小佛像,说是在求命。132人,列成两排站在残破的佛前。 没人知道莫德宏当时脑子里闪过什么。他走近,看了一眼他们的手,是干净的,没沾血。再往前几天,他刚接到一份南京的情报,说日军在下关用刺刀把女人挂上树。他站在庙门口,背对着人群,说了句话。没人听清。 只记得刀声下的静,和那片刻后,鬼哭狼嚎。 这件事很多年后还有人在讲。有的说是真的,有的说没证据,是谣传。但日本军队后来再打到那片区域时,确实绕着走。一个日本军官看到那座庙前的空地,脸都白了,说:“中国人,太狠。” 可狠吗? 台儿庄这仗打完,全国都沸腾了。汉口的纸坊点起灯笼,重庆的报馆印刷机一夜不停。人们说,我们终于赢了一仗,而且是正面打赢的,不是靠地雷,不是靠游击,是枪对枪,血对血。 街头的茶馆里多了说书人,故事总是从狼兵冲阵讲起,讲到庙前那一百三十多个日本兵,再讲到那位不怒自威的将军,举起了刀。有人边听边抹泪,有人骂娘骂得牙痒痒。也有人问,这种事做得对吗? 没人回答。 国际上也炸开了锅。美国驻华使馆发回的电报里写着“中国军队反攻成功,迫使日军第十师团退却”;《时代》杂志用“耻辱性的失败”形容日本;还有欧洲的记者写道,中国这场胜利不是军事上的,是心理上的,是他们终于证明了自己能打仗。 台儿庄的意义,不在数字,不在奖章,而在于它把一个民族从谷底拉了出来。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昂首挺胸,也足以支撑后面那一长串苦战。 莫德宏后来获了勋章,也升了官。可他没怎么露面,也少有人再见过他在公共场合说话。有人说他沉了,有人说他老了,也有人说,那一百三十多张脸,在他梦里转不过去。 几十年过去,那座庙还在,门口多了一块碑,没刻字。雨天时,泥水会顺着碑脚流下来,像从地下涌出来的血。 远处,运河水照旧缓缓流,拐弯处躲着几只野狗。风吹过断壁,瓦片哗啦啦地响。人走了,风没停。
1938年,台儿庄战役中,有132名日军被俘虏后,并未遭到优待,而是被扒光衣服、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09-02 12:31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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