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 年的索马里草原,旱季的风卷着沙尘掠过简陋的茅草屋,5 岁的华莉丝・迪里蜷缩在母亲怀里,小手紧紧攥着破旧的衣角。她不知道,这一天等待她的不是草原上的野果,而是一场足以改变一生的残酷仪式 —— 女性割礼。在索马里的传统里,女孩必须接受割礼才能被视为 “纯洁”,才能获得婚嫁的资格,而华莉丝的割礼,却因家族长辈的 “急切”,比当地常规年龄提前了整整 3 年。 那天清晨,母亲把华莉丝带到隔壁部落的 “割礼师” 家中。昏暗的茅草屋里,没有消毒设备,没有麻醉剂,只有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刀片,和几个眼神麻木的妇女。“听话,忍一忍就好了,这是每个女孩都要走的路。” 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,却还是按住了挣扎的华莉丝。割礼师面无表情地拿起刀片,在没有任何消毒的情况下,硬生生刮拉过华莉丝的身体。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,她想尖叫,却被一块破布堵住了嘴,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,眼泪混着汗水湿透了身下的干草。 这场野蛮的仪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,华莉丝在剧痛中昏死过去。当她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布条紧紧绑在一起,伤口处渗着血,钻心的疼痛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。她后来才知道,所谓的 “割礼”,不仅剥夺了她身体的完整性,更给她埋下了终身的健康隐患 —— 许多女孩会因感染、大出血直接死在仪式上,而幸存者也往往面临难产、泌尿系统疾病等一系列问题。 侥幸活下来的华莉丝,以为苦难就此结束,却没想到新的折磨接踵而至。伤口愈合后,她因身体的异样,成了部落里男孩嘲笑的对象。“她双腿间的东西是脏的!”“她和我们不一样,是不完整的!” 男孩们的起哄声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,她开始变得自卑、沉默,总是躲在茅草屋的角落,不敢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。母亲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却只能安慰她:“等你长大了就好了,这是我们的命。” 华莉丝的童年,就在这样的压抑与痛苦中度过。12 岁那年,家族为了换取几头骆驼,决定将她嫁给一个 60 多岁的老头。得知消息的那一刻,华莉丝彻底崩溃了 —— 她不想重复母亲那样的人生,更不想永远被困在这片充满苦难的土地上。在一个深夜,她趁着家人熟睡,偷偷解开了门上的绳索,光着脚逃出了部落,一路向着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奔跑。 途中,她曾因饥饿晕倒在沙漠里,被路过的商队救起;也曾因迷路误入其他部落,遭受过质疑与驱赶。但每当想到要嫁给老头的命运,她就咬牙坚持着。历经两个月的奔波,华莉丝终于抵达摩加迪沙,找到了在大使馆工作的远房亲戚,凭借着亲戚的帮助,她成为了英国驻索马里大使馆的一名佣人。1977 年,索马里爆发内战,华莉丝跟随英国大使一家前往英国,终于彻底逃离了那个带给她无数痛苦的地方。 在英国的日子里,华莉丝第一次接触到了现代文明,也第一次知道,女性割礼并不是 “理所当然”,而是一种侵犯人权的野蛮习俗。她开始主动学习英语,了解女性权益知识,还凭借着独特的气质,被星探发掘,成为了一名模特。站在 T 台上的华莉丝,自信、耀眼,可没人知道,她的身体里藏着怎样的伤疤。 1997 年,37 岁的华莉丝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—— 公开自己接受割礼的经历,呼吁全世界关注女性割礼问题。她的故事一经曝光,立刻引发了轩然大波。有人敬佩她的勇气,也有人质疑她 “背叛传统”,甚至收到了来自索马里极端分子的死亡威胁。但华莉丝没有退缩,她成立了反割礼基金会,还出版了自传《沙漠之花》,将女性割礼的残酷真相展现在世人面前。 在她的推动下,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重视女性割礼问题,索马里、肯尼亚等非洲国家先后出台法律禁止这一习俗,联合国也将消除女性割礼纳入人权保护议程。华莉丝还亲自回到非洲,走进一个个部落,用自己的经历劝说当地妇女放弃割礼,“我曾经是受害者,但我不想更多女孩重蹈我的覆辙。每个女孩都有权利拥有完整的身体,拥有选择自己人生的自由。” 如今的华莉丝,虽然早已不再活跃在 T 台上,却依然奔波在反割礼的一线。她的身体,因当年的割礼留下了终身的后遗症,需要定期接受治疗;但她的精神,却像沙漠里的花一样,坚韧而顽强。她用自己的一生,打破了 “女性割礼是命运” 的魔咒,也为无数非洲女孩点亮了希望的灯。 华莉丝的故事,不仅是一个女性的抗争史,更是对落后习俗的血泪控诉。它让我们看到,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许多女孩正遭受着类似的苦难,而改变这一切,需要更多人的关注与行动。正如华莉丝所说:“苦难不应该被遗忘,而应该成为改变的力量。每一个女孩都值得被温柔对待,每一种侵犯人权的习俗,都应该被彻底废除。”
凌晨三点的仁爱礁暗潮汹涌!菲律宾把最大海警船和44米小艇全开着大灯冲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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