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,104岁的科学家古道尔准备安乐死,注入药物后,他半分钟就醒来了,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 古道尔的一生,曾是无数人眼中的 “传奇范本”。1914 年,他出生在英国伦敦一个富裕的商人家庭,优渥的家境让他无需为生计奔波,得以全身心投入到热爱的学术领域。读书时的古道尔展现出惊人的天赋,先后在剑桥大学、牛津大学攻读生物学相关专业,最终拿下三个博士学位,成为业内知名的生物学家。 毕业后,古道尔为了寻求更广阔的研究空间,举家迁往澳大利亚。在事业上顺风顺水的他,在家庭生活中却屡屡受挫。他一生经历三次婚姻,育有四个孩子,可由于醉心科研,常常把实验室当成家,对家人的陪伴少之又少。长子曾在采访中提到:“父亲的书房里永远堆满了论文,我们想和他聊聊天,都得等他完成实验。” 65 岁那年,古道尔从科研岗位退休,可他对生物学的热情丝毫未减。每天清晨,他依旧会准时出现在家中的小型实验室,观察培养皿里的细胞变化,整理实验数据,甚至比年轻时还要勤勉。82 岁时,他主动应聘到澳大利亚迪斯・科文大学,成为一名无薪的客座教授。站在讲台上,面对一群充满活力的年轻人,古道尔总是精神矍铄,从细胞结构讲到生物进化,滔滔不绝。 除了科研与教学,古道尔晚年还意外爱上了话剧表演。他加入了当地的业余话剧团,从配角演到主角,尤其擅长演绎莎士比亚戏剧里的智慧老者。每次登台,他都会精心准备服装道具,反复琢磨台词,台下的观众没人能想到,这位台风稳健的演员,已是年过八旬的科学家。 可岁月的流逝,终究会带走曾经的活力。84 岁时,由于反应速度下降,古道尔的驾照被正式吊销,他不得不放弃开车,每天挤地铁、坐公交去学校,单程就要耗费一个多小时。102 岁那年,迪斯・科文大学出于安全考虑,婉言辞退了他 —— 学校担心这位百岁老人在通勤或教学中发生意外,即便古道尔多次保证 “自己身体没问题”,也没能改变学校的决定。 2018 年,古道尔迎来 104 岁生日,儿孙们从各地赶回来,为他举办了一场隆重的生日宴。宴会上,儿孙们欢声笑语,忙着拍照留念,可古道尔却始终心事重重。当众人安静下来为他唱生日歌时,他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停下,用沙哑却清晰的声音说道:“我活了一百多岁,其实一点都不快乐,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。” 这句话让现场瞬间陷入寂静,有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有人偷偷抹起了眼泪,而古道尔只是平静地看着大家,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。 从那天起,古道尔开始主动了解安乐死的相关信息。他查阅资料后发现,当时全世界只有瑞士允许协助外国人执行安乐死,尽管他内心更希望在家乡结束生命,但现实却让他别无选择。不久后,一场意外坚定了他的决心 —— 他在家中不慎跌倒,由于够不到电话,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救援,直到两天后,定期上门打扫的清洁工才发现他,将他送往医院。医生告诉他,以后必须 24 小时有人陪护,再也不能独自生活。 “我这辈子都在掌控自己的人生,现在却连走路、吃饭都要依赖别人,这样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。” 出院后,古道尔坚定地联系了瑞士的安乐死机构。2018 年冬天,他独自登上飞往瑞士的航班,在机构工作人员的指导下,完成了一系列复杂的流程:签署法律文件、接受心理评估、确认自愿放弃生命。执行安乐死的那天,他吃了一顿正宗的英式炸鱼薯条,这是他 16 岁时第一次约会吃的食物,也是他一辈子最爱的美食。 躺上病床后,古道尔亲自按下了输药开关,他闭上眼睛,嘴角带着一丝释然,仿佛在期待一场长久的睡眠。可药物起效比他预想中慢了一些,半分钟后,他睁开眼,略带急切地问医护人员:“我怎么还活着?” 这句带着困惑的话,成了他留在世上的最后几句言语之一。3 分钟后,古道尔的呼吸逐渐平稳,这位历经一个多世纪风雨的科学家,终于告别了他口中 “不快乐的人生”。 古道尔的故事,再次将安乐死这个敏感话题推向公众视野。支持者认为,古道尔晚年失去生活自理能力,又无精神寄托,主动选择安乐死是对生命尊严的维护;反对者则表示,即便生活失去乐趣,也应尽力寻找生命的意义,而非轻易放弃生命。就像此前日本学者成田悠辅曾提出 “让老人切腹自杀减轻老龄化负担” 的荒唐言论,虽以 “开玩笑” 为由道歉,却也引发了对安乐死被滥用的担忧 —— 安乐死的初衷,是帮助身患绝症、承受巨大痛苦的患者有尊严地离去,而非成为 “解决负担” 或 “逃避生活” 的工具。 如今,距离古道尔离世已过去多年,但他留下的争议仍未平息。有人敬佩他一生追求科研的执着,有人惋惜他晚年的孤独与决绝,更多人则在思考:当生命走向终点,我们该如何平衡生命的长度与质量?或许,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,但古道尔的故事至少提醒我们: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,无论是选择坚持,还是选择告别,都应基于对生命本身的敬畏,而非外界的压力或一时的绝望。
2018年,一位104岁高龄的科学家,正在椅子上接受安乐死,当药物注射身体内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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