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东哥回了老家,也是路边烧烤摊上的拖鞋哥! 许多人都有自己的老家,因为他们是

心巧克力 2025-08-31 14:38:27

就算是东哥回了老家,也是路边烧烤摊上的拖鞋哥! 许多人都有自己的老家,因为他们是迁徙者。他们当下所居住的大都市并非自己的最初栖息地,他们就像是大马哈鱼一样,从哪里出发?还要回到哪里去?而那个永远让他们魂牵梦绕的入海口,就是他们的精神家园。 前一阵网上疯传一张照片,东哥回老家,回到了老家宿迁,东哥卸下大佬光环,一副路边烧烤拖鞋哥的状态,轻松的笑脸,欢愉的神态,与陌生人互动留影扮鬼脸,哎呀,一点都看不出那个高喊:不拼搏,就不是我兄弟 的商界奇才! 很多中年人,尤其是一过了45岁之后,对老家就产生出了一种浓浓的乡情,有的时候闭上眼,都是魂牵梦绕的心驰向往。 像是我去年回了一回老家,河北唐山的一个小村庄,在村里溜达来溜达去,和老乡们说说话,说那种浓重的唐山话。 我们那个地方,管大妈叫老娘子。 管上午叫晌活。 管干什么叫揍啥? 我们老家还有一个奇怪的造词,就是听! 你闻闻这饭馊没馊,搁我们老家叫你听听。这鼻子和耳朵混用,也不知是个啥缘由! 我们老家盛产麻糖,现在想想那玩意儿也没法推广,除了唐山人,几乎别的地儿的人都不咋吃,因为除了油糖就是面。这三位一体的组合食品,如今都比较滞销。天津大麻花亦是如此。那都是困难时期,大家肚里缺油时才能逞英雄的美食。太平盛世,他们落伍了! 我们老家还产酸梨,那酸梨酸的呀,咬一口活像是被麻醉师给麻了腮帮子,咬上三口去拔后槽牙您都不带疼的。我有1度想带货老家的酸梨,我老伴在一边讥笑说,你那酸梨就别走平台销售了,赶紧去跑一个药号,备不住,能挣大钱! 当然,唐山山美水美,人更美,欢迎大家来旅游。 但问题是,我的小村庄到现在为止也没啥大发展。村口的小河 水越来越少,那棵弯腰的老柳树依然还在,村部设在上坡那里,有一个小广场。每当暮色夕阳之时,有几个大妈在那里扭秧歌,跳广场舞,白天阳光灿烂时,有几个光棍跟那闲白聊天,不热的时候,媳妇们没事在那搓麻! 哦。对了,前几年,我们几个出来混的合计合计,捐了点钱。给整出一块地来。孩子们可以在那里踢个五人足球,打个篮球啥的! 对了,让我弟给捐几套体育器材,也就万把块,跟要了他亲命似的! 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很多家庭人口不全,都出去打工了。剩下来的也就是岁数大的。种地没啥意思,除了几户挑了大棚种菜之外,其他的都另有营生!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,我回了一回家,一进村,哎呀,美的呀!住在一个亲戚家,屋子里的有点冷,他给我找了个棉袄,新棉袄,我穿在身上盘着腿坐着热炕,那会儿他们家还烧土炕呢。 七八个妇女在那闲聊天,一大盘子瓜子来回传,还有散烟,我也冒上一只,我们这个村子里有好多妇女抽烟,想来也是和早年间它属于内务府皇庄,满族妇女较多有关。 反正打老辈子起,我们这儿裹脚的妇女就少。满汉杂居,很多汉族妇女为了干活爽利,也是一双大脚,我奶奶就是如此。 记得那时村里有个文艺青年,慕名而来,走了挺远,她听说有人从北京来,还是个大学生,想来看看我。但是没进门,趴窗户看了一眼,就摇摇头离开了,为啥?瞧这人也没个文化气质,跟老娘儿们坐在一起,叼个烟卷,手里抱个胖小子,还拍人家的屁股。 那会儿有时也挺羡慕村里的妇女的,其实这话是真心话。好多人说你那好单位干着,还羡慕俺们!实际上,嗨,所有的体面工作。都各有各的难处。 就像弟弟,那天他还跟我叹气呢,他说:你瞧瞧宇宙第一房企,就这么倒了,恒大摘牌了。哎。可我们还在。想来这就是胜利呀! 我弟还说呢,许老板曾经教过我一件事。 我问他教你啥了。 他说许老板说了:玻璃瓶的水才能喝,那塑料瓶的水压根就不能喝。 我说就冲他说这话,摘牌就不冤,这是严重脱离群众啊! 岁数一大就觉得世事苍凉,红尘纷乱,真正能守住自己那颗心,守住自己那几亩地,踏踏实实的做个农人,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,也没有那么多相互倾诈,这是一件好事。 吃的踏实睡得着。不纠结不抑郁,人间难得! 当然,也有人说这是知识分子的自嗨,人家农民也天天发愁,这话我承认,但是还是觉得,真正能够深植于土地之中的人,终是有一份心里踏实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灵魂栖息地,于我的是唐山的那个小村子,而我弟弟的灵魂栖息地则是上海,那是他姆妈的家乡。弟弟喜欢这座城市的腔调口音,精致繁华,从拷咖啡到炸猪排… 以至于每回回到上海,他都步履轻快,在上海,这座很包容的城市里,他拉着自己的干闺女不嫌丢人的到处跑! 这种回归精神家园的人,哎,咋说呢,也算是一路吧,属于奇葩! 三两亩地十来只鸡。看着圈里的猪越长越胖,想着外出打工的小子年底就回。我认识的那些小时候的玩伴,如今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… 小时候遇见一件非常奇怪的事,我和七八个小孩在场院跑,来了个外乡的人,说是会算命,他望着这群孩子,突然,他一指我,然后说到,这丫头以后是要去外乡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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