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禧太后正在午睡,突然听到宫女的嬉闹声,太监抓来涉事宫女准备鞭笞,刚脱下宫女裤子

冷香侵梦幽 2025-08-28 03:07:25

慈禧太后正在午睡,突然听到宫女的嬉闹声,太监抓来涉事宫女准备鞭笞,刚脱下宫女裤子,就发现“宫女穿着一条金黄色内裤”,一问,宫女交代:“内裤是大阿哥的,他非要和我共穿一条。” 彼时储秀宫的青砖地上还凝着未散的香灰,李莲英跪在冰凉的金砖上,眼梢余光瞥见那抹刺目的金黄时,后颈的冷汗“唰”地就下来了。金黄色哪是宫婢能沾的?便是大阿哥溥儁,按规制也只能用明黄偏浅的杏黄,这实打实的正黄内裤套在小宫女青白的腿上,活像往滚烫的油锅里扔了把火星子。 慈禧刚被搅了午觉的烦躁还凝在眉尖,听见“大阿哥”三个字时,指尖转着的翡翠佛珠“咔”地磕在紫檀手串上。她没看那抖得像秋风落叶的宫女,只斜睨着站在廊下的溥儁——这孩子是她硬推上大阿哥之位的,此刻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芙蓉糕,见宫女被摁在地上,竟还梗着脖子喊:“是我给的!她穿得好看!” 李莲英赶紧打圆场,声音软得像泡了水的棉絮:“老佛爷息怒,大阿哥年幼,许是瞧着这颜色鲜亮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慈禧手里的茶盏砸在脚边,热茶溅了满靴,他愣是没敢动。 “年幼?”慈禧冷笑一声,眼神扫过缩成一团的宫女,又落在溥儁身上,“十三了,再过两年就能当爹的年纪,分不清龙纹明黄是能随便给人的?”她最恨的就是旁人越界,尤其是借着她给的身份胡来——溥儁能站在这储秀宫里,全凭她想废了光绪另立的心思,如今这心思竟成了他胡闹的底气? 那小宫女原是端康宫的,前几日才调去溥儁身边伺候笔墨。她哪见过这阵仗,哭得气都喘不上,断断续续说大阿哥前日在御花园摘了朵并蒂莲,非要塞她手里,说“咱俩就像这花,得穿一样的才好”,转头就从自己包袱里翻出这条内裤,非逼着她换上。“奴婢不敢要的……大阿哥说要是不穿,就把奴婢赏给洗衣房的老光棍……” 这话一出,连旁边侍立的太监都屏住了气。赏人?一个还没实权的大阿哥,竟敢拿宫人的去处当要挟?慈禧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没了刚才的怒意,只剩一片冷沉沉的灰。她没再问宫女,只对李莲英说:“把人带下去,赏二十板子,发去西郊颐和园当差,没我的话,这辈子别再进宫。” 二十板子是罚她惊扰午睡,发去颐和园却是护了她一命——留在宫里,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溥儁失势的垫脚石。宫女被拖出去时还在哭,却不知这已是最好的结局。 接着慈禧看向溥儁,那眼神平和得吓人:“你阿玛端郡王在府里教了你什么?”溥儁早被刚才的阵仗吓懵了,手里的芙蓉糕掉在地上,黏了满襟碎屑,嗫嚅着说不出话。他阿玛载漪这些日子总在府里说“等你当了皇上,想要什么没有”,却从没教过他宫里的规矩,更没说过哪些线碰不得。 慈禧没等他回答,慢悠悠地捻着佛珠:“那条内裤,谁给你的?”溥儁这才慌了,结结巴巴道:“是……是额娘绣的,她说……说这颜色衬我……” “衬你?”慈禧笑了,笑声里带着冰碴子,“你额娘怕是忘了,当年圣祖爷定下的规矩,除了皇上太后,谁敢用正黄?你阿玛想让你当皇上想疯了,连你额娘也跟着糊涂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陡然冷下来,“从今日起,你去上书房跟着太傅重读《大清会典》,没背完三十卷,不许出书房门。你额娘那边,让她闭门思过三个月,抄写《女诫》百遍。” 李莲英赶紧应了,心里却清楚——这哪是罚,是敲打。敲打端郡王一家别太得意忘形,也敲打溥儁,他手里的那点“恩宠”,她随时能收回去。 这事没几天就传到了光绪耳朵里。彼时光绪正坐在瀛台的石凳上看蚂蚁搬家,听小太监说完,只是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半晌才低声说:“那条内裤……许是载漪故意让她绣的。”故意让儿子穿,故意让宫婢穿,再故意让人发现——载漪是想借着这“越界”的事,试探慈禧的底线,也试探朝野的反应,看这大阿哥的位子到底稳不稳。 可载漪算错了慈禧。她要的从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储君,而是一个听话的傀儡。这条金黄色的内裤,像根扎在肉里的刺,让她第一次认真掂量起“立溥儁”这事到底值不值。后来庚子年拳乱起,载漪撺掇着溥儁胡闹,甚至想让他直接登基,慈禧最终废了大阿哥之位,或许早在那日储秀宫的午后,看着那条不合规矩的内裤时,就埋下了伏笔。 宫里的颜色从不是随便用的,一针一线都牵着人命和权柄。那小宫女挨的二十板子,掉在地上的芙蓉糕,还有那条被扔进炭火里烧得只剩灰烬的金黄内裤,不过是晚清权力棋局里,一粒微不足道却又恰好落对了位置的棋子。 参考书籍:《清稗类钞》《慈禧外纪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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