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慈禧和六王爷翻云覆雨后,慈禧站起身背对他说:“现在新皇继位,一切尘埃落定,还请王爷主动革职归乡。”六王爷听完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 他大概从没想过,这个女人会在枕边风还没吹散的温存时刻,突然递来一把淬毒的刀。烛火摇曳,映得慈禧半边脸隐在暗处,像一尊镀金的菩萨,眼底却结着冰。六王爷的手还停留在锦被上,指节微微发颤,仿佛刚才抚过的不是温香软玉,而是即将封棺的冷木。 “归乡?”他喉咙发紧,声音像是从裂缝中挤出来的,“你让我现在走?” 慈禧没有转身。她只是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,语气淡得像在说一件家常小事:“朝廷需要安稳。新帝登基,老臣权重……不合适。”她说得轻巧,可字字都钉在六王爷的心口上。他忽然觉得,这间曾经充满暖昧气息的宫殿,一瞬间冷得像冰窖。 六王爷猛地坐起身,锦缎从身上滑落也浑然不觉。他盯着慈禧的背影,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女人——不仅是权倾朝野的太后,更是一个能在极致亲密后立刻抽刀断水的人。他嘴唇动了动,想质问,想怒斥,却最终化作一声极低的笑,带着浓浓的自嘲:“你早就想好了,是不是?从载湉入宫的那一天起?” 慈禧终于微微侧过脸,灯光在她唇角投下一道似笑非笑的影子:“王爷是聪明人,聪明人该知道什么时候退场。” 那一刻,六王爷什么都明白了。所谓的新皇继位,所谓的朝局已定,不过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棋。他成了那颗必须被吃掉的子,而执棋的人,正是刚刚还与他肌肤相亲的女人。 走出寝宫时,六王爷的步子踩得很重。廊下的太监们低头垂手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。没人敢抬头看他,可每个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——宫墙之内,从来没有真正的秘密。 这一夜之后,朝野震动。 几个老臣私下聚在书房里,茶杯端起又放下,终究没人敢大声议论。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尚书叹了口气,只在纸上写了四个字:“鸟尽弓藏”。其他几人互相看了一眼,默默将纸凑到烛火上点了。灰烬落下那一刻,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寒意——太后的手腕,比他们想象得更狠、更绝。 慈禧这一招,玩得漂亮,也玩得残酷。 她不仅削去了一个潜在权臣的实权,更是借此向所有宗室亲贵传递了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信号:皇权之下,从无真正的亲人,只有可用或不可用的棋子。哪怕你曾与她共枕并肩,哪怕你曾是她政治上的盟友,一旦触及权力核心,旧情顷刻粉碎。 离京那日,天色灰蒙蒙的。六王爷的马车朴素得几乎认不出是亲王规仪。他没有回头望紫禁城一眼,只是闭着眼靠在车厢里,听着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单调声响。 京城依旧繁华,酒照喝、戏照唱,没人再多议论一句“六王爷”。紫禁城吞没了又一个失败者,悄无声息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。 可有些东西,确确实实变了。 慈禧用最利落的方式完成了权力的清洗,却也寒了不少老臣的心。往后岁月里,宗室之中再无人敢真正与她交心,亦无人敢全力辅政。一种微妙的不信任感弥漫开来,像一道无声的裂痕,潜伏在清廷最高层的核心之中。 而那道裂痕,终将在数十年后,随着风雨飘摇的国运,愈撕愈深。
是夜,慈禧和六王爷翻云覆雨后,慈禧站起身背对他说:“现在新皇继位,一切尘埃落定,
冷香侵梦幽
2025-08-26 19:33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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