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太阳]1939年,一位女战士面对丈夫的叛变,心灰意冷,于是她向日寇招供了,然而,不久后日寇就后悔了...... (参考资料:2011-07-06 中国青年网——田仲樵 抗日烽火中的东北女杰) 在男人扎堆的东北抗日联军里,身高一米五几、身形瘦削的田仲樵,却有个响当当的外号——“田疯子”。 这外号当然不是骂她,而是战友们服气她那股泼辣暴烈、说干就干的劲头,她的“疯”,是战场上不要命的勇猛,更是骨子里藐视一切陈规的胆气。 有次开军事会议,她跟五军军长柴世荣因为战术问题吵了起来,情急之下,竟当众给了军长一个响亮的耳光。 谁都以为这下梁子结大了,可柴世荣非但没记仇,反而打心眼里敬重这个较真的女同志,从此待她像亲妹妹,一个能让军长挨了巴掌还心服口服的女人,她的意志和胆魄,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烈火里炼成的? 这个“疯”字,不是凭空来的,1907年,田仲樵生在黑龙江穆棱一个革命家庭,救国这事儿,打小就刻在了她心里,1931年“九一八”事变后,她毫不犹豫地投身抗日,次年入党。 凭着能力和忠诚,年仅28岁的她就成了我党在东北职务最高的女性干部之一,身兼中心县委书记、抗联二路军军委委员等要职,连总指挥周保中都号召全体战士向她学习。 1932年,她奉命开辟一条从穆棱通往苏联的秘密交通线,这条线后来成功掩护了吉东省委书记杨松、李范五等几十位高级干部安全转移。 1937年春天,她接到周保中的命令,化装成农妇潜入牡丹江市,她胆大心细,混进日军的被服厂做工,靠着人格魅力和民族大义,硬是秘密发展了30多个工人当抗日会员,还建起了中共牡丹江市委党支部。 不久,她和支部书记策划了一场大火,直接烧了日军的仓库,近千吨粮食和军用物资烧了一天一夜,狠狠打击了日本人的气焰。 可战场上的刀枪,远没有人心的背叛来得更伤人,1938年夏天,中共吉东省委书记宋一夫叛变,田仲樵被他出卖,第一次被捕,好在组织全力营救,她很快脱险。 然而,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,1939年春节,她在林口县再次被捕,审讯室里,她见到了日夜思念的丈夫荀玉坤,但丈夫不是来一同受难的,而是悠闲地坐在敌人那边。 他假惺惺地劝田仲樵来跟日本人干,那一刻,田仲樵什么都明白了,这个曾与她并肩作战、同为省委委员的爱人,已经成了可耻的叛徒。 愤怒和心碎让她几乎窒息,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,用尽全身力气向那张丑恶的嘴脸砸了过去。 牢房里,昔日的恩爱和眼前的背叛反复撕扯着她,但“田疯子”的字典里没有沉沦,只有反击,荀玉坤掌握着大量组织机密,必须除掉,一个极其大胆的“反奸计”在她脑中成形。 当敌人再次安排两人对质时,田仲樵突然平静地对丈夫说:“我知道,你是党派来故意叛变,好打入日军内部,再把情报传给抗联的,你是个坚定的共产党员。” 荀玉坤虽然职位不低,但很多地下联络的下线只有田仲樵掌握,他根本拿不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,日本人对他的怀疑本就与日俱增。 田仲樵这番话,恰好印证了他们的猜疑,恼羞成怒的日军认定荀玉坤就是个失去利用价值的“内奸”,直接拉出去枪毙了,田仲樵用彻底粉碎自己家庭与爱情的代价,亲手埋葬了革命的叛徒。 丈夫一死,日本人自然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到了田仲樵身上,辣椒水、老虎凳、往指甲里钉竹签,酷刑用尽。 一次受刑时,她为了求死,趁看守不备从二楼窗户跳下,结果只是摔成重伤,在被押往哈尔滨的路上,敌人还给她套上和服,进行人格侮辱。 1941年,她刚被救出不久,又因叛徒宋一夫的再次告密,第三次落入敌手,在哈尔滨警察厅,面对更疯狂的折磨,田仲樵亮出了她最后的武器——“疯”。 酷刑之下,她开始胡言乱语,演着演着,在巨大的肉体和精神创伤下,她真的半疯了,日本人看从一个“疯子”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,就把她扔在监狱里不管不问。 就这样,在长达四年的囚禁中,她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,但即便在半清醒的灵魂里,她也始终惦记着山里的战友。 1945年日本投降,田仲樵被救出狱,她没顾上自己残破的身体,第一件事就是拖着病躯进山,找到了抗联十军军长汪亚臣率领的二百多名幸存战士,并把这支队伍亲手交到了第三路军总指挥李兆麟的手中。 因为几次被捕入狱的经历,她的气节在战后一度受到怀疑,直到她的老上级周保中和李范五先后为她证明,英雄的身份才被重新确认。 解放后,孑然一身的她,在东北烈士纪念馆当了一名普通馆员,战场上的“田疯子”,在和平年代成了收养十几个烈士遗孤的“田妈妈”,2005年,这位饱经沧桑的女杰离世,享年99岁。 回顾田仲樵的一生,她的“疯”,其实是一种极致的清醒和决绝,在国家大义、同志情谊和个人情感的炼狱里,她次次都做出了最惨烈的选择,我们除了敬佩,或许更该想一想,一个人的精神,究竟能强韧到什么地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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