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发情的草驴嘴上下拌得更快,嘴里的白色唾沫从嘴角流淌到地面。“噗嗤”一声一大泡尿就朝着老叫驴喷射而出。老叫驴呲开嘴唇,露出齐刷刷的白牙,对着老草驴尿出的尿尿嗅了又嗅,然后抬起头朝天空嘶叫了一声,前蹄咚咚咚朝地面跺下去,后腿当部伸出的生殖器有人的胳膊腕子那么粗,足足有人的胳膊那么长,带着弓形的弯度,直挺挺朝自己的肚皮“啪啪啪”上下打得作响,那力度与硬度所向披靡,似乎对准石头也能操开一道槽子。他用嘴咬着老草驴脊背上的毛就要爬上去。老倔胡子将老叫驴牵移到大红马身边。大红马这时候也张开嘴上下拌动起来,紧接着“噗嗤”一声巨响,一大泡尿如同一眼决堤了的喷泉,朝屁股后面喷射出来,水珠子喷射到男人脸上,呛得个个睁不开眼睛。当地人将骒马的放水的地方叫做“水门”或许就是这样来的吧?老叫驴却极为兴奋,它再次张开嘴唇,嗅嗅马尿,生殖器在肚皮上“啪啪啪”又一阵猛拍,活像歇后语“驴球打肚皮——自个安慰自个哪”——儿此时的老叫驴并非自慰,而是身子对着马屁股,抬起前蹄,爬上了马后背。
那发情的草驴嘴上下拌得更快,嘴里的白色唾沫从嘴角流淌到地面。“噗嗤”一声一大泡尿
杨森林文化
2025-08-16 07:16:05
0
阅读: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