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晚上,八路军团长身上瘙痒难耐,他把衣服脱下,警卫员接过来后,生了一堆火,准备

原上花绽放 2025-08-15 18:37:07

一天晚上,八路军团长身上瘙痒难耐,他把衣服脱下,警卫员接过来后,生了一堆火,准备把衣服烤烤,没一会火堆上却传来一股烤肉的味道,警卫员赶忙拿起查看,结果被眼前景象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 1947年,那时候,咱们的解放战争打得正激烈,刘邓大军为了扭转战局,下了一步险棋——千里跃进大别山。这可不是咱们今天导航上搜个“大别山”,订张票就过去了。那时候,十几万大军是甩开了后方根据地,扔掉了所有笨重的家当,一头扎进了敌人的心脏地带。 这支队伍里,有一位叫苟在合的团长,那也是个硬茬子。你想想,能在当时当上团长的,哪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狠角色?他带着手下的49团,一路打头阵,掩护主力。那日子,怎么形容呢?就是“在路上”,不是在急行军,就是在跟敌人干仗,要么就是在泥地里喘口气。几天几夜不合眼是家常便饭,衣服永远是湿了干,干了又湿。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,怪事来了。 那天晚上,好不容易打退了敌人,部队找了个地方宿营。苟在合团长检查完岗哨,刚想松口气,突然觉得浑身奇痒无比。一开始还能忍,后来那感觉,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骨头缝里钻,挠心挠肺的,坐立难安。 其实,这痒,早就有了。可那会儿,人累得跟孙子似的,躺下就睡着了,哪还有闲工夫管痒不痒?今儿个稍微一放松,这痒就成了主角,把他折腾得够呛。 他实在受不了,就把那身穿了不知道多久的棉军装脱了下来。警卫员是个机灵的小伙子,看见团长那身潮乎乎的衣服,二话不说,接过来就往篝火边上走,想着给烤干了,穿着能舒服点。 火烧得旺旺的,哔哔啵啵地响。可没一会儿,火堆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,不是木柴爆裂的“噼啪”声,而是更密集、更细碎的“噼里啪啦”,紧接着,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“烤肉味”就飘了出来。 警卫员心里纳闷啊,这兵荒马乱的,哪来的肉?他凑过去,用树枝把衣服翻了个面,想看看究竟。就这一眼,这小伙子“嗷”的一声,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脸都白了。 苟在合听见动静不对,皱着眉问:“咋了?衣服里藏着炒黄豆,给你香着了?” 警卫员缓了半天,才带着哭腔又有点想笑地说:“团长……哪有黄豆啊……您这衣服里……全是‘活的’!” 他把衣服凑过来,苟在合定睛一看,也倒吸一口凉气。只见那件军装的缝线处、衣领里、夹层间,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灰白色的东西。那不是别的,正是虱子!一个个被烤得焦黄爆裂,刚才那股“烤肉味”和“噼啪声”,就是这些吸饱了血的寄生虫在“自爆”。 警卫员开玩笑说:“团长,我估摸着您这身上养的兵,少说也有一万个!” 这可不是笑话,这是当时最残酷的现实之一。 苟在合团长却一点也笑不出来。他脑子里“嗡”的一下,想到的不是自己,而是全团的战士们。他一个团长都这样了,那些在泥里水里打滚的战士们,情况得有多糟? 这事儿,往小了说是卫生问题,往大了说,是要命的问题! 苟在合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份战史资料。说的是拿破仑当年远征俄国,数万大军不是死在战场上,而是莫名其妙病死在了路上。后来科学家在那些士兵的遗骸里发现了大量的虱子,还在牙髓里找到了斑疹伤寒的病原体。 罪魁祸首,就是这小小的虱子。它们叮咬人体,传播病菌,在卫生条件极差的军营里,一旦爆发,那就是一场不亚于枪林弹雨的灾难。 想到这,苟在合后背直冒冷汗。他立刻跑到战士们的宿营地,一看,心都凉了半截。战士们跟他一样,都在受着虱子的折磨。 他赶紧向上级请示,希望能弄点药品。可得到的答复是:没办法。整个纵队都在急行军,都在跟敌人周旋,缺医少药是普遍情况,谁都一样。 就在苟在合一筹莫展的时候,他脑子里灵光一闪,想起了一件陈年往事。参军前,他见过村里的流浪汉,大冬天缩在墙角晒太阳,一边晒,一边脱下那身破烂的棉袄,放在一个破瓦罐上,底下点着什么东西,烟熏火燎的。当时他还觉得这人又脏又可笑。 “对!硫磺!”苟在合一拍大腿。 他立马派人分头行动,有的去跟老乡买,哪怕用珍贵的食盐换也行;有的则想到了更绝的办法——从缴获的或者自己带的子弹里,把火药倒出来,分离出里面的硫磺粉。 很快,土办法就上马了。全团的衣服被集中到一间封闭的屋子里,下面点燃混着硫磺的柴火,进行硫磺熏蒸。同时,烧起一锅锅热水,让所有战士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。 虱子和虫卵被熏得一干二净。战士们穿上干净的衣服,睡了个安稳觉,第二天精神头都不一样了。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纵队司令员杜义德的耳朵里。杜司令亲自打来电话表扬:“苟在合,你小子可以啊!一个土办法,解决了天大的问题,救了我多少战士的命!给你记功!” 后来,这个“硫磺熏蒸法”在整个跃进大别山的部队里都推广开来,甚至还教给了当地的老百姓,解决了军民共同的大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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