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,陕西一个13岁的姑娘,将农药倒在了自己亲生父母的碗里,还将9岁的弟弟

青史微言 2025-08-13 00:55:31

1990年,陕西一个13岁的姑娘,将农药倒在了自己亲生父母的碗里,还将9岁的弟弟扔进了水井中,警察来调查的时候,她突然笑着对着他们说道:“警察叔叔,你们不用查了,是我干的。” 一个13岁的女娃,亲手终结了自己全家人的性命。 在1990年的陕西黄土高原,这起案子像一颗扔进深潭的石子,激起的涟漪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和沉重。 我叫牛枣儿。当警察叔叔们满头大汗地在我家院子里勘察时,我拨开看热闹的邻居,走到他们面前,把这句话告诉了他们。 我记得很清楚,我说完,在场所有人都静了,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。然后就是邻居们的炸锅:“这女娃疯咧!那是她亲爹亲娘啊!” 我没理会他们,只是平静地补充了一句:“俺弟也死了,被我扔到那口井里了。” 那一刻,我没有哭。或者说,我的眼泪,早就在过去13年的日日夜夜里流干了。 1990年4月27号,那天是我9岁弟弟的生日。 我们家,怎么说呢,穷得叮当响。但在黄土高原那片地方,家家户户都差不多。真正的贫穷,不是吃不饱饭,而是爱的饥饿。 那天,为了给弟弟庆祝生日,我妈破天荒地从镇上割了一斤猪肉。在那个年代,一斤猪肉的分量,不亚于现在的一顿海鲜大餐。厨房里飘出的肉香,馋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翻江倒海。 可我知道,那碗红烧肉不属于我。 我从记事起,在这个家里的身份就是“多余的”。我爹有腿疾,有点跛,性格因此变得特别暴躁和自卑。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:“你这个赔钱货,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溺死在尿盆里!” 我妈呢?她不骂我,但她的眼神比骂人还伤人。那是一种夹杂着嫌弃、厌烦和冷漠的眼神。 四岁那年,弟弟出生了。从那天起,我彻底从一个“人”,变成了一个“物件”。我是弟弟的“马”,得趴在地上让他骑;我是家里的长工,喂猪、做饭、洗衣,样样都得干。干不好,换来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 我常常在想,为什么?为什么你们要生下我,却不爱我? 那天,红烧肉终于炖好了,被我妈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桌。她柔声对我弟说:“大宝,来,肉都给你吃,我和你爸吃土豆就行。”然后,她瞥了我一眼,冷冷地说:“你就喝点汤吧。” 那一刻,我所有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,像火山一样喷发了。我趁他们不注意,闪电般地冲到桌前,抓起一块滚烫的肉就塞进了嘴里。 肉太烫了,我的舌头瞬间起了泡,疼得我眼泪直流。但我没舍得吐出来,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,理直气壮地“抢”东西吃。 我妈听见动静冲出来,看到我嘴里的肉,瞬间就炸了。她抓着我的头发,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我脸上,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话。 我爹和我妈,围着我弟,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肉。那个画面,其乐融融,和我这个“偷肉贼”形成了鲜明对比。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嘶吼:凭什么? 那个下午,我趁着他们午睡,走进了厨房。我拿出了前几天我爹买来准备给庄稼打药的农药瓶子,拧开盖,把它倒进了锅里剩下的菜里。 我甚至想过,如果他们死了,我是不是就能解脱了?村里的瞎子爷爷说过,人死了会投胎,好人投到富贵人家,坏人就变成牲口。我想,他们下辈子,应该不会再当人了吧。 当看着父母和弟弟倒在地上,痛苦地抽搐,口吐白沫时,我没有害怕,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我把弟弟的尸体拖到院子里的枯井,一把推了下去。 我恨他,因为他的出生,夺走了我作为一个人,本该拥有的,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爱。 最让人唏嘘的是什么? 是当你深入挖掘下去,你会发现,在这个家庭里,你很难找到一个纯粹的、脸谱化的恶人。 而她的母亲,作为那个时代同样被男权思想压迫的女性,却又成了这种思想最忠实的执行者。她把生儿子的希望,当成了自己价值的全部证明。当儿子出生后,她便将女儿视作累赘。这是一种可悲的循环,被压迫者,转过头去压迫更弱者。 甚至整个村庄,那些看热闹的邻居,他们对牛枣儿家的事并非一无所知。但他们选择了默许和旁观。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,“打孩子是天经地义的家务事”,“重男轻女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”。 最终,因为牛枣儿未满14周岁,属于无刑事责任能力人,她被送入了少管所。后面的故事,就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了。我们不知道她后来的生活怎么样,不知道她是否走出了童年的阴影,是否原谅了自己,原谅了那个从未善待过她的世界。 希望,她后来的生命里,能有一碗属于她自己的、热气腾腾的红烧肉。可以慢慢吃,不用抢,也不怕被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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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

昭君

昭君

17
2025-08-13 03:42

沉重的社会问题

用户15xxx57 回复 08-13 09:24
关社会毛线事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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