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找到生父,我一刀就砍死他!”1944年,母亲被日寇掳走后沦为慰安妇,因医疗条件落后,为了能再次怀下后代,罗善学就这样被生了下来,他不是侵略者的后代,他是受害者的后代! 1944年冬天,广西荔浦24岁的韦绍兰跟着村民往更深的山里钻,日军的扫荡队已经到了村口,皮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。 结果她还是被两个戴钢盔的日本兵按住了,她拼命喊,可那些人根本不管,像拖牲口一样把她往山外拽,那成了她一辈子的噩梦。 被关进马岭镇那间矮趴趴的土房时,韦绍兰才知道这里是日军的“慰安所”。 屋里已经挤了五六个女人,有比她大的,也有比她还小的,一个个眼神空洞得像枯井。 每天天不亮,日本兵就排着队进来,韦绍兰在这里遭受了数不清的折磨。 就这样熬了三个多月,韦绍兰发现自己不对劲——月信没来了,还总觉得恶心,她偷偷摸了摸肚子,心里又怕又恨。 也是那天夜里,站岗的日本兵打瞌睡,她瞅准机会翻后墙跑了,她不敢停,直到看见村口那棵老槐树,才腿一软瘫在地上。 回家的日子比在慰安所还难捱,村里人见了她就躲,背后指指点点,说她“被糟践过,不干净了”。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她夜里拿布带勒着腰,想把孩子憋死在肚子里,可每次勒紧了,又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动,心就软了。 因为担心强行流产,无法再次怀孕,她不得不生下这个混血孩子。 1945年秋天,罗善学出生了,韦绍兰看着襁褓里的婴儿,小脸红扑扑的,眉眼间却有几分像那些施暴的日本兵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 她给孩子起名“善学”,烧香时对着老天爷祷告:“求你让他做个好人。” 可这名字护不住孩子,罗善学刚会走路,村里的小孩就追着他喊“小鬼子”,从小被几个大孩子欺负,嘴里骂着“打死你这个日本种”。 养父看他更不顺眼,别家孩子背着书包上学,罗善学三年级就被养父拽回家放牛,说“养个日本崽子浪费粮食”。 有回他在山上砍柴,被树枝划瞎了右眼,养父却蹲在门槛上抽旱烟,说“瞎了才好,省得看着心烦”。 后来他得了场大病,高烧不退,养父连草药都懒得找,还是母亲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,可一条腿却落下了残疾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 成年后,韦绍兰托人给罗善学介绍对象,有个邻村的姑娘愿意,可姑娘她娘一听罗善学的身世,连夜就把姑娘领走了,临走前撂下句话:“俺家闺女就算嫁个瘸子哑巴,也不能嫁个日本鬼子的种!” 罗善学躲在柴房里,听着媒人在院里叹气,一根接一根地抽烟,抽得满屋子都是烟味。 养父晚年瘫痪在床,罗善学端屎端尿伺候了三年,直到送终,村里人看在眼里,慢慢有人说:“这‘鬼子仔’,倒比好多亲儿子还孝顺。” 2007年,有记者找到他们,问罗善学想不想找亲生父亲,他攥着旱烟杆,指节捏得发白:“我一刀砍死他!” 2014年,有人来拍纪录片,叫《三十二》,镜头里,韦绍兰坐在门槛上晒太阳,手里编着竹篮,讲述着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 罗善学坐在旁边听着,时不时给娘递口水,镜头扫到他脸上时,能看见右眼的空洞,还有嘴角那道被打出来的疤。 2019年,韦绍兰走了,罗善学没说话,只是给娘梳了最后一次头,就像他小时候娘给他梳头那样仔细。 2023年秋天,罗善学在田里割稻子时突然栽倒了,送到医院,医生说是血管瘤破了,脑子里都是血,转了好几家医院,钱花光了,病也没好。 12月7日中午,罗善学咽了气,送葬那天,村里来了不少人,有老有少。 韦绍兰和罗善学是唯一愿意站出来的母子,他们不是想博同情,就是想让世人看看,日本人当年做了些啥。 罗善学那只瞎了的右眼,那条瘸了的腿,还有他一辈子没娶上媳妇的孤单,就是最清楚的证据。 他从来不是什么“侵略者的后代”,他就是个被战争毁了一辈子的普通人,是个守着娘的话,一辈子没做过坏事的好人。 战争结束八十年了,可有些伤口一直淌着血,韦绍兰和罗善学走了,可他们的故事该被记住。 记住那间冰冷的慰安所,记住那些追着喊“小鬼子”的孩子,也记住罗善学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话。
日本网民天塌了,因为以色列媒体认为原子弹是给日本的奖赏,他们侵略了中国和韩国,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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