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,四川一位104岁老人离世,他的子女在为其收拾遗物的时候,发现了震惊的一幕,他们的父亲没有留下任何遗产,只有一大堆他们不认识的勋章,吓得赶紧报了警......
凑近一看可了不得,十枚一等功勋章、十二枚二等功勋章,还有一堆其他军功章,吓得他们赶紧找警察。
这时候大伙儿才晓得,这个在粮站干了半辈子的老头,竟是当年在战场上打鬼子不要命的战斗英雄。
要说这肖万世老汉的来历,得从1905年说起,河北邢台西边有个穷得叮当响的村子,肖家兄弟五个就住这儿,那时候日子过得苦,可大哥是个有血性的,带着几个兄弟参加了抗日游击队。
1937年日本鬼子打进河北,他亲眼见着爹娘和村里老小被鬼子用刺刀捅死,房子烧得精光,这血海深仇算是结下了,后来整编进了八路军386旅772团。
刚当兵那会儿穷得连条正经枪都没有,肖万世领了把老套筒改的大刀片子就上阵了,有回在山西潞城打游击,他带着几个新兵蛋子摸到鬼子洗澡的河滩边。
七八个赤条条的鬼子正哼着东洋小调,肖万世抡起大刀片子冲上去就砍,那刀把子都砍卷刃了,这仗打完不光缴了三条三八大盖,还弄了挺歪把子机枪,把团长乐得直拍大腿。
要说这老头打仗有多虎,有个事在部队里传得邪乎,有回打鬼子炮楼,他带着个新兵就敢往里冲。
炮楼里十几个鬼子正啃饭团呢,肖万世两颗手榴弹甩进去,趁乱端着刺刀就捅,等后头大部队赶上来,炮楼里横七竖八躺着十二具鬼子尸体。
后来打机场更玄乎,他带着半个排的人摸黑炸了七架飞机,回来时衣裳都被烧得剩半截袖子。
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最险那次是在河北武安打伏击,鬼子机枪扫过来,三发子弹穿胸而过,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冒。
卫生员拿草木灰往伤口上糊,抬到后方医院时人都凉了半截,医生说再偏半寸就得见阎王,结果这老头命硬,躺了半个月又活蹦乱跳了,就是有两块弹片没取出来,在他身子里待了六十多年。
打完日本鬼子又接着打老蒋,从华北一路打到西南,等全国解放了,肖万世跟着部队在凉山剿匪。
1952年转业到地方,组织上安排他去粮站当主任,这活计听着清闲,可肖万世愣是干出花样来了。
那会儿老百姓日子苦,他看着仓库里堆成山的粮食,转头就批条子给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借粮,为这事挨过处分,降过工资,可老头梗着脖子说:"饿着老百姓,我这主任当得心里不踏实!"
退休后的日子过得清淡,老头住着单位分的平房,每天就是遛弯、喝茶、听收音机,儿女们问起过去的事,老头总是摆摆手:"陈芝麻烂谷子有啥好说的。"
就连县里搞老兵登记,他也瞒着不说,要不是后来整理遗物翻出军功章,这些秘密怕是要带进棺材里。
凉山州退役军人事务局查档案才搞清楚,这老头光一等功就立了十次,二等功十二次,其他大小战功四十多次。
最玄乎的是当年押送十二个鬼子军官那回,半路遇上劫道的,他带着三个兵硬是扛住两百多伪军的围攻,这事儿上了当年的《晋察冀日报》,可惜报纸上写的都是化名,谁也没想到是这粮站老头。
要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,就是没赶上抗美援朝,当年受伤住院,等养好伤队伍早过鸭绿江了。老头后来跟孙子念叨:"要是年轻十岁,非去朝鲜捶美国鬼子不可!"
不过组织上安排他在云南剿匪,倒也没闲着,那些年带着民兵队钻山沟,把凉山地区的土匪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老头临走前拉着儿子的手交代:"别给组织添麻烦,丧事从简。"县里领导听说要送花圈,老头家人死活拦着不让。
最后就按普通百姓的规格办了后事,连个挽联都没挂,凉山州档案馆后来整理材料,发现这老头工资条上每个月都扣钱,细查才知道他二十多年坚持给希望工程捐款,这事儿连他儿子都不知道。
如今大凉山修了座抗战纪念馆,肖万世那些生锈的军功章摆在玻璃柜最中间,来看的人都说,这些铁片片看着不起眼,可掂量掂量比金子还沉。
粮站的老同事回忆,老头夏天总爱光膀子乘凉,背上那些枪伤疤像地图似的,有小孩问起,他就笑呵呵说:"这是年轻时耍火棍烫的。"
县武装部存着份泛黄的档案,上头写着肖万世最后一次交党费的情景,那是2008年汶川地震后,老头揣着皱巴巴的五百块钱,拄着拐棍走了三里地到党支部。
他说:"我老肖活了一百多岁,最后这点力气得使在正道上。"要说这老头最让人佩服的,还是那股子淡泊劲,当年转业时本可以留在省城当干部,他非要回凉山种地。
粮站改制那会儿,组织上要给他涨工资,他拍桌子说:"前线弟兄们命都搭进去了,我多拿钱心里发虚!"后来粮食局要给他分楼房,老头死活不要,说住平房接地气。
凉山州志办的人统计过,像肖万世这样的老兵全州还有三十多个,都是深藏功名的活化石,他们的故事就像山里的野核桃,外壳又硬又糙,砸开了里头全是真东西。
这些老辈人常说:"打仗不是为了当官发财,就图个子孙后代能挺直腰杆做人。
张乡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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