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5年,董竹君已生了4个女儿。为给丈夫夏之时添个儿子,她咬着牙怀了第五

受伤的梦娇 2025-08-07 20:09:49

1925 年,董竹君已生了 4 个女儿。为给丈夫夏之时添个儿子,她咬着牙怀了第五胎。可丈夫见她爱吃辣椒,竟揪着她的头发骂:“又要生个赔钱货(女孩)!” 1925 年深秋,成都夏家老宅的厨房,怀孕 5 个月的董竹君正借着煤油灯切泡菜。身子肿得厉害,腰上缠着婆婆硬塞的红布腰带 —— 据说能 “转胎”。 案板上的辣椒堆得老高,她顺手抓了一把塞进嘴里,辣得舌尖发麻。怀这第五胎后,她总馋这口,根本忍不住。 “贱人!” 厨房门 “哐当” 被踹开。夏之时满身酒气混着鸦片味闯进来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:“头四个赔钱货还不够?想让夏家断子绝孙?” 董竹君后脑勺磕在青砖上,眼前发黑,双手却死死护着肚子。女佣王妈想劝,被他一耳光扇开。他掏出勃朗宁手枪,用枪管子砸在她手背上:“明天去药王庙求签,再敢吃辣,崩了你!” 这是本月第三次被打。董竹君缩在角落,听着他趔趄远去的脚步声,想起 5 年前在日本,那时的夏之时还是教她读《民报》、抄《女权宣言》的革命党人,怎么就成了烟鬼赌徒? 1914 年,上海长三堂子,14 岁的董竹君正用银弦琵琶弹《牡丹亭》。穿藏青长衫的夏之时掀帘而入 —— 他是被袁世凯通缉的四川都督,正躲在租界。 三个月后,夏之时要为她赎身,董竹君却摇头:“我不是能买能卖的东西。” 她装病逃出青楼,在十六铺码头追上赴日的他:“我跟你走,但要三个条件:不当小老婆,送我读书,将来让我工作。” 月光下,她的眼睛亮得惊人。 在东京早稻田大学,她白天学经济,晚上帮夏之时抄密电。剪了辫子、穿起西式套裙,还在留学生聚会上讲《女子独立论》。1917 年回国时,行李箱里装满了《资本论》和日文版《妇女时报》。 成都夏家老宅的雕花木门,像把董竹君的日子劈成了两半。婆婆用艾草熏她的屋子,念叨 “青楼出来的不干净”;下人们敢把剩饭倒在她的梳妆盒里,在夏之时面前却毕恭毕敬。 1919 年,夏之时被撤了军权。一个雨夜,他醉醺醺踹开婴儿房,指着大女儿骂:“生不出儿子,你就是夏家的罪人!” 董竹君抱孩子后退,后腰撞在滚烫的炭盆上,留了一辈子疤。 二女儿出疹子,他把郎中赶出门:“赔钱货病死了拉倒!” 董竹君偷偷用偏方救回孩子,却被他罚在祠堂跪了三天。他还撕碎女儿的《千家诗》: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读什么书!” 1925 年春天,董竹君又怀孕了。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,只有肚子高高隆起。夏之时请来巫婆跳大神,在她床头挂满 “男” 字符咒,狞笑着灌她朱砂水:“再生丫头,就把你沉塘!” 董竹君攥紧枕头下的剪子 —— 她早从日本女同学那得知,朱砂多吃会流产。夏之时揪着她头发骂时,她突然笑了:这个赌徒不知道,她已托人买了堕胎药。 可药碗端到跟前,她又犹豫了。最终,她把药汁泼到窗外桂花树上,嘴里满是苦涩。 1925 年冬月,董竹君在产房疼了三天三夜。婴儿哭声响起,接生婆哆嗦着说:“是少爷!” 夏之时冲进产房,撒了一地银元:“赏!都有赏!” 董竹君虚弱地靠在床头,看着襁褓里的儿子,摸向枕头下藏了三年的剪刀,指尖冰凉。 1929 年,成都街头,董竹君带着四个女儿坐上黄包车,车辕上捆着两箱书、几件旧旗袍,还有夏之时从没发现的《共产党宣言》。夏家老宅的朱漆大门,在暮色里慢慢关上了。 到上海法租界,她用多年积蓄开了家织袜厂。夏之时派人来抢儿子,她抄起裁布刀抵住那人脖子:“敢动我儿子,同归于尽!” 工人们举着梭子赶跑了打手。 1935 年,锦江川菜馆在华格臬路开张。杜月笙送金匾,戴季陶题字。董竹君穿月白旗袍站在门口迎客,四个女儿正在隔壁女中晚自习,书包里装着英文版《莎乐美》。 1951 年,锦江饭店成了新中国第一家国宾馆。董竹君站在十七楼楼顶,望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船,摸了摸左腕 1925 年被夏之时用烟头烫的疤。风吹起她的白发,楼下会议室传来女儿们的笑声 —— 她们正在翻译苏联小说。 这个从青楼走出来的女人,终究没成任何人的附属品。她用五十年,在男人说了算的世界里凿出一道光,让女儿们顺着这道光,看到了更宽的天地。 而夏之时,那个曾在老宅挥枪的男人,1950 年成了阶下囚,临死前念叨着:“我对不起竹君……” 董竹君这一辈子,活得太传奇,她的硬气和胆量,到现在还鼓励着好多女人勇敢追求自己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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