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太阳]遵义会议第二天,凯丰第一个发言,他冷笑道:“老毛懂个啥?他懂马列主义吗?

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5-08-07 18:14:27

[太阳]遵义会议第二天,凯丰第一个发言,他冷笑道:“老毛懂个啥?他懂马列主义吗?他上过伏龙芝军事学院吗?他不过会翻翻《孙子兵法》,看看《水浒》《三国》,就靠这点东西,能指挥中国革命战争?简直笑话!……” (参考资料:2015-11-02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——遵义会议前后的朱德) 1935年1月15日,贵州遵义“柏公馆”二楼的会议室里,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,长征路上的湘江血战,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,窗外是刺骨的寒风,而窗内,二十位中共最高领导人正进行一场决定红军未来的“复盘”。 会议由总负责人博古主持,他扶了扶眼镜,用浓重的江苏口音开始作第五次反“围剿”的总结报告,报告很长,意思却很简单:我们之所以惨败,不是我们指挥有问题,而是敌人太强大,帝国主义支持太卖力。 他巧妙地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客观因素,对指挥层的致命错误却轻描淡写,一旁的洋顾问李德听得频频点头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 可是,在座的大多数军事将领却越听脸色越沉,这份报告听起来,更像是一份为失败精心准备的辩护词。 博古话音刚落,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,他显然是有备而来,一开口便把矛头直指毛主席,并说出了开头的那番话。 他旁征博引,搬出马恩列斯的著作,竭力维护博古与李德的权威,最后更抛出了杀手锏:“博古、李德同志是共产国际指定的领导,你们反对他们,就是反党!” 一时间,博古投来感激的目光,李德也傲慢地瞥了一眼角落里沉默抽烟的毛主席。 就在这理论与权威构筑的壁垒看似坚不可摧时,一个出人意料的声音响起了,政治局委员洛甫站了起来,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: “我认为,博古同志的报告根本没说到点子上,说第五次反‘围剿’失败是因为敌人强大,那我就想问一句,前四次反‘围剿’和第五次,敌我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变化吗?” “我们必须面对事实,这一年来,党内哪还有民主?” “博古同志把李德同志捧成了太上皇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可他一个外国人,根本不懂中国的国情,完全是拿着洋框框瞎指挥!”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拳,打了博古和李德一个措手不及。 毛主席掐灭烟头,站起身来:“洛甫同志的发言,也是我要说的,我再补充几句。” 他没有理会凯丰的人身攻击,而是系统性地剖析了“左”倾军事路线在战略上的三大错误:进攻时的冒险主义、防御时的保守主义,以及转移时的逃跑主义。 毛主席的分析紧贴战场的实际情况,逻辑严密,直指问题核心,会场顿时鸦雀无声,只剩下他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在回响。 “作为‘三人团’的成员,我对失败负有责任”,周总理紧接着发言,声音里满是沉重的自责,他坦率地承认了军事指挥上的错误,并主动担责。 当提及湘江之战时,他声音哽咽:“几万红军战士,就因为我们的错误指挥,血染湘江啊……” 这份发自肺腑的担当与悲痛,深深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,随即,他话锋一转,郑重提议:“军事指挥必须改变,我提议毛泽东同志回到中央的领导核心来。” 周总理的话音未落,一向谦和的朱德总司令再也忍不住了,他一拳砸在桌子上,猛地站起,目光如电:“我也说几句,没错,我们是没喝过多少洋墨水,但是打仗,事实胜于雄辩,谁对谁错,战场是最好的证人!” 他历数李德掌权以来的节节败退,说到湘江血战,这位铁血将领不禁失声流泪,当凯丰又想拿“反党”的大帽子压人时,朱德被彻底激怒了。 他用手指着李德,声色俱厉地喝道:“你们瞎指挥,丢了根据地,牺牲了多少同志,还要我们跟着你们走下去吗?我是不会再跟你们走的!” 这如洪钟大吕般的怒吼,彻底震碎了会场最后的犹豫。 风向彻底变了,彭德怀、聂荣臻、刘伯承等一线指挥员纷纷用亲身经历控诉“左”倾路线的恶果,陈云、刘少奇也明确表态,支持毛主席。 此时,一直因腹部重伤躺在椅子上的王稼祥挣扎着坐了起来,他伸出三个手指,一字一句地说道: “我就说三句话,第一,完全赞成洛甫、老毛的发言。” “第二,红军应该由毛泽东同志这样有实际经验的人来指挥。” “第三,必须取消李德、博古的军事指挥权,解散‘三人团’!” 这三句话,简短、清晰、有力,像三记重锤,彻底敲定了会议的基调,博古和李德面如死灰,而会场则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指向凌晨,面对压倒性的反对,博古借口时间太晚,仓促宣布休会,会议虽停,但较量远未结束,角落里,中央秘书长邓小平奋笔疾书,将这场充满火药味的交锋真实地记录下来。 说到底,在生死存亡的关头,是什么最终战胜了僵化的教条与看似不可动摇的权威?是来自炮火连天的实践真知,还是共产党人敢于直面错误、自我纠错的良知与勇气?也许,两者本就是一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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