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晚上,千金公主偷偷地将薛怀义送进了武则天的寝宫,透过帘子,映入薛怀义眼中的,是个一脸华贵的女人,精致的妆容,傲人的气质,以及吹弹可破的肌肤,丝毫不像已经40岁了。这女人身上金黄色的长袍,袍子上金丝绣的神龙,栩栩如生。 有那么一个晚上,咱们的千金公主悄悄地给武则天送了个“惊喜包裹”——薛怀义。薛怀义一撩开那青绿色的帘子,眼前的女人那叫一个华丽丽!妆容跟精雕细琢似的,气质杠杠的,皮肤嫩得跟早春的柳条似的,你说她六十多岁了?打死我都不信!再看看人家那身金黄色的长袍,上面绣的金龙,感觉下一秒就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。 薛怀义可不是一般人。他本名冯小宝,搁洛阳城里原本是个卖药的,肩上常扛着药篓子,嘴里吆喝着“当归黄芪,专治跌打损伤”。谁承想这粗布衣裳底下藏着副好身板,肩宽腰细的,往药摊前一站,连路过的丫鬟都要多瞅两眼。偏巧那天千金公主的轿辇打那儿过,帘子掀开条缝儿,正瞧见他被地痞纠缠,抄起药杵就把人打得满地找牙。公主心说“这小子有股子狠劲”,转头就让人把他拎到府里,剃了发当了和尚——美其名曰“静慧禅师”,实则是想拿他当张牌打。 武则天陛下,此时虽已年过六旬,可那股子气场比宫里的金銮殿还足。她坐在鎏金交椅上,手里翻着本《臣轨》,案头的龙涎香烧得正浓,熏得纱幔都泛着层柔雾。听见帘子响动,她抬眼时睫毛都没颤,倒先笑了:“阿姊倒会挑时候,今儿个奏折刚批完,正闷得慌呢。” 薛怀义早被千金公主掐着腰推进来了,这会儿膝盖直打颤,额角汗珠子滚得比黄豆还大。他偷摸抬眼瞅,只见那女人虽穿着金线龙袍,眉眼却比画本里的仙女还生动——眼角的细纹像落了片桃花瓣,嘴角翘着,倒像是瞧着自家顽皮的小儿子。“奴婢...奴婢叩见天后。”他扑通跪地上,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。 “起来吧。”武则天摆了摆手,指尖上的东珠戒指闪了闪,“千金说你会读《金刚经》?” 薛怀义脖子一梗,忙不迭点头:“回...回陛下,小僧在庙里抄过三年经,最熟的是‘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’。” “哦?”武则天把书往案上一搁,“那你且说说,这‘无住’二字,怎生用在治国上?” 薛怀义脑子嗡的一声——他哪懂什么治国啊?可瞅着武则天眼里那抹促狭的笑,突然想起卖药时听人说的话:“女皇最恨别人装聪明,倒爱听实在的。”他一咬牙,倒把卖药的经验抖搂出来:“小僧卖药,讲究‘对症下药’。有人咳嗽,您不能给他吃泻药;有人跌打损伤,您不能给他贴膏药——治国也似这道理,得摸准了百姓的‘症候’,该松的地方松,该紧的地方紧。” 话音刚落,寝宫里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响。千金公主在旁攥着帕子直偷乐——她原想着把这愣头青推进来,要是惹恼了女皇,自己也落个“荐人不贤”的罪名。谁承想薛怀义这张笨嘴,倒说到了武则天心坎里。 “好个‘摸准症候’。”武则天站起身,金步摇在鬓边晃出细碎的光,“往后每月初一、十五,你到紫微城来,陪朕说说话。” 就这么着,薛怀义从街头卖药郎成了女皇跟前的“红人”。他倒也不负所望,虽不懂诗词歌赋,却会把民间的新鲜事儿说给武则天听:西市的胡商新到了波斯地毯,南市的织娘能织出百鸟朝凤的锦缎,还有个老木匠造了架水车,能引洛水浇半亩地。武则天听着这些烟火气的话,脸上的笑纹更深了——她坐了这么多年龙椅,听够了歌功颂德,倒怀念起当年在感业寺当尼姑时,听尼姑们唠家常的日子。 至于千金公主?她得了女皇的赏赐,又多了个能替自己说话的“薛禅师”,日子过得比从前更舒坦。只是她没想到,这“惊喜包裹”后来竟成了柄双刃剑——薛怀义得势后日益骄纵,烧了明堂、打了宰相,最后落得个斩首的下场。可那夜青绿色帘子掀起时,他眼里闪着的光,和武则天嘴角的笑,到底是真的。 历史总爱把故事写得曲折离奇,可剥开那些权谋争斗的外衣,不过是两个孤独的人在权力缝隙里寻了点温暖。武则天要的从来不是什么“惊喜包裹”,是有人能陪她说些不那么像圣旨的话;薛怀义要的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,是被当作“人”而不是“物件”看待的那点尊重。只可惜啊,这世间最难得的,从来都是“懂得”。 信息来源:《旧唐书·卷一百八十三·列传第一百三十三·外戚》《资治通鉴·唐纪二十》《唐会要·卷三》《太平广记·卷二百七十三·妇人四》
一天晚上,千金公主偷偷地将薛怀义送进了武则天的寝宫,透过帘子,映入薛怀义眼中的,
勇敢小妹
2025-08-07 13:37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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