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一位妇女为了能够躲避国民党的追击,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扣,做出了一个拯救自己的动作。 1939年的冬夜,寒风刺骨,朱引梅蜷缩在山洞里,用颤抖的手解开衣襟,让孩子吮吸以止哭声。洞外,国民党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屏住呼吸,黄金的重量压在心头。孩子的体温是她唯一的暖意,但那12两黄金——丈夫涂正坤留下的遗物——却像一块巨石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她知道,这不是普通的金子,而是党的希望,绝不能落入敌手。 可眼下,孩子安静了,追兵却近了,她该如何脱身? 山洞外,火把的光芒在树林间跳跃,夹杂着士兵的低语和军犬的低吠。朱引梅紧贴着冰冷的石壁,洞口被她用枯枝和落叶掩盖,勉强遮住微弱的月光。她低头看向怀里的孩子,小家伙吮得正香,浑然不知危险。朱引梅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——这孩子,是她和涂正坤的骨血,是他临终前叮嘱要保住的希望。而那12两黄金,藏在腰间用旧布裹成的包裹里,是涂正坤用生命守护的党的经费。 她想起丈夫最后的话:“引梅,这金子是党的命根,拼了命也要交给组织。” 几天前,地下党传来的消息像晴天霹雳:涂正坤被国民党识破身份,牺牲了。国民党不仅要斩草除根,连她和孩子也不放过。 朱引梅顾不上悲痛,匆匆收拾了几件衣物,带上黄金,抱着孩子逃出县城。地下党的同志冒险送来口信,提醒她国民党已布下天罗地网,连她家附近的小巷都布满了眼线。她别无选择,只能钻进这片人迹罕至的山林。 山路崎岖,寒风像刀子般刮在脸上,朱引梅的双腿早已酸软。她背着孩子,腰间的黄金让她每迈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。 白天,她躲在密林深处,靠采摘野果和野菜充饥;夜晚,她只能在山洞或树丛中蜷缩,祈祷孩子不要哭出声。就在几个小时前,她在山脚下险些暴露——一颗子弹擦着肩头飞过,惊得孩子放声大哭。她慌忙钻进灌木丛,解开衣襟喂奶,才让孩子安静下来。 那一刻,她的心跳得像擂鼓,生怕哭声引来追兵。 现在,躲在山洞里的她屏住呼吸,洞外的脚步声时远时近。她摸了摸腰间的黄金包裹,布料已被汗水浸湿,沉甸甸的触感让她既安心又恐惧。这12两黄金,是涂正坤从敌人眼皮底下抢来的,原本要用来购买药品和武器,支持新四军的抗日斗争。 她知道,若被国民党夺走,这些黄金可能被用来镇压更多革命者。她咬紧牙关,暗自发誓:绝不能让丈夫的血白流。 突然,洞外传来一声犬吠,朱引梅的心猛地一紧。她轻轻拍着孩子,尽量让自己冷静。山洞虽偏僻,但若军犬嗅到气味,她和孩子恐怕在劫难逃。她迅速将洞口的枯枝堆得更密,又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,抹在自己和孩子的衣物上,试图掩盖气味。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,她却不敢有丝毫松懈。就在这时,洞外传来一个士兵的声音:“这附近没人,狗瞎叫什么?” 另一个声音应道:“再搜搜,听说那女人带着共产党留下的金子,不能让她跑了!”朱引梅的手指紧紧扣住石壁,指甲几乎嵌入肉里。 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朱引梅回忆起几年前与涂正坤的日子。他那时是新四军的通讯主任,常常深夜整理电报,嘴里念叨着“抗战要紧,党的希望不能断”。 她不完全懂那些大事,但知道丈夫在为穷人打天下。她也曾帮他传递过几封密信,冒着被抓的风险。她从没想过,有一天自己会背着孩子、揣着黄金,在这荒山野岭里逃命。可她更没想到,丈夫会走得那么早,留下她孤身面对这一切。 洞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朱引梅终于松了一口气。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,借着微弱的月光确认四周无人,才抱着孩子走出山洞。 她知道,此地不宜久留。国民党不会轻易放弃,她必须找到安全的地方。思来想去,她决定前往县城外的一座小庙,那里住着一位曾受过涂正坤恩惠的老僧,或许能暂时收留她们母子。 接下来的几天,朱引梅在山林间辗转,靠着野菜和溪水维生。 孩子饿得瘦了一圈,她自己也因营养不良而头晕目眩。每当坚持不下去时,她就摸摸腰间的黄金,告诉自己:“正坤的命换来的东西,我得守住。”终于,在一个清晨,她抵达了那座破旧的小庙。老僧见她形容憔悴,二话不说便让她进屋休息,还煮了一碗稀粥给她和孩子。朱引梅感激涕零,却不敢久留。她将黄金藏在庙里的一个隐秘角落,只带了孩子继续前行。 十年光阴如流水。朱引梅和孩子在山林和偏僻村庄间颠沛流离,靠做针线活和帮人干农活为生。她从不敢向外人透露黄金的事,只在夜深人静时教孩子记住父亲的名字和使命。1949年,解放军解放了她们所在的县城。朱引梅终于看到曙光。她带着孩子重返小庙,取回那12两黄金,匆匆赶往县委。她将泛黄的布包递给县委书记,平静地说:“这是正坤留下的,党的东西,我替他还回来了。” 书记打开包裹,发现里面竟多出4块金子——那是朱引梅这些年省吃俭用、悄悄攒下的。 书记眼眶湿润,握着她的手说:“你受苦了,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你们。”朱引梅只是笑了笑,牵着孩子转身离开。身后,阳光洒在山路上,照亮了她走过的坎坷。
1939年,一位妇女为了能够躲避国民党的追击,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扣,做出了一个拯
安然浅笑笑
2025-08-07 13:26:10
0
阅读:2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