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北大校长蒋梦麟提出和妻子离婚,妻子望着他说:“你会后悔的!”谁知蒋梦麟却笑了:“和心爱的人在一起,怎会后悔!”谁料,如愿以偿的蒋梦麟转身就后悔了!
说起蒋梦麟这个人,那可是正经喝过洋墨水的,他在美国足足待了十年,1919年才带着满肚子新思想回到故土。
要说这十年真能改变人,蒋梦麟回来之后看什么都带着西式眼镜,他家里那位孙玉书是父母早年给娶的乡下媳妇,大字不识几个。
平日里蒋校长捧着本书看得入神,想找人说道说道书里的道理,转头看见妻子在灶台前忙活,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了。
要说这日子过得憋屈,蒋梦麟倒也没闲着,他在北大当校长那会儿,身边总跟着个叫陶曾谷的女秘书。
这陶女士可不是普通职员,她原本是蒋校长老朋友的遗孀,当年那位朋友临终前托孤似的把媳妇托付给蒋梦麟,蒋校长也是实诚人,二话不说就给安排了个秘书的差事。
哪知道这一安排,倒把自己给绕进去了。
陶曾谷在北大当秘书那些年,办事利索说话在行,跟蒋校长讨论起学问来头头是道。
这可比回家对着灶台转悠的孙玉书有意思多了,蒋校长那颗被新思想浇灌过的心,就像早春的柳条儿见了暖风,一天天软和起来。
要说这男女之事,旁人看着明白,当事人却总觉得自己在追求自由恋爱。
那年头离婚可是件大事,蒋校长却铁了心要离,孙玉书听说丈夫要休妻,倒也没哭没闹,就说了句"你会后悔的"。
蒋校长当时正在兴头上,哪听得进这话,转头就张罗起和陶女士的婚事。
要说这新式婚姻也讲究个排场,蒋校长在北平城里摆了几桌酒,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文人墨客。
可这喜酒喝着喝着就变了味,席间有人交头接耳:"朋友尸骨未寒就娶人家媳妇,这也算新式做派?"
这话传到蒋校长耳朵里,他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,要说陶曾谷是正经守过寡的,可这"朋友妻"的名声就像块狗皮膏药,贴上了就撕不下来。
北大校园里开始流传各种闲话,有说蒋校长假公济私的,有说陶秘书手段高明的,连带着学生们看校长的眼神都透着古怪。
要说蒋校长这婚结得值不值,外人还真说不清,婚后的日子倒是琴瑟和鸣,陶曾谷帮着打理校务,陪着谈诗论文,可比从前舒心多了。
可这舒心日子没过几年,外头的风言风语就变成了明枪暗箭,1930年那会儿,北平教育界闹腾得厉害,蒋校长这桩婚事被人当靶子使,三天两头被人拿来说事。
原本稳稳当当的校长椅子,愣是坐出了针毡的感觉。
等到1945年抗战胜利那会儿,蒋校长在学术界的地位早不如前,有人说他当年那场婚姻是导火索,也有人说是时局变化使然。
反正最后蒋校长带着家眷去了台湾,临上船前望着北平城的轮廓,不知有没有想起前妻那句"你会后悔的"。
这事后来被记在《北大校史》里,不过也就短短几行,倒是台湾那边的学者在《民国文人婚姻考》里详细写过这段公案,说蒋校长晚年常对着书房里的结婚照发呆。
要说这新式婚姻和旧式婚姻到底哪个好,恐怕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。
就像当年蒋校长在离婚时说的那句"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怎会后悔",到头来成了个解不开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