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60年,投降清军的义王孙可望,正陪着顺治皇帝纵马围猎,突然一支流矢破空而来,

底层史观吖 2025-08-07 09:15:08

1660年,投降清军的义王孙可望,正陪着顺治皇帝纵马围猎,突然一支流矢破空而来,这个降清不到两年,曾让清廷大感头疼的南明枭雄,当场毙命。 箭矢穿透皮肉的闷响,混在猎场的马蹄声里格外刺耳。孙可望从马背上栽下来时,手指还攥着那杆镶金的马鞭——那是顺治上个月刚赏的,说他"识时务,建奇功"。他坠地的地方,秋草正黄,溅起的血珠滚在草叶上,像极了当年他在云贵战场,亲手斩下的南明将领的血。 顺治的马惊得人立起来,御前侍卫扑上去护驾时,年轻的皇帝已经看清了地上的人。他皱了皱眉,不是因为害怕,倒像是嫌这摊血污了皇家猎场的景致。"查。"只一个字,却让周围瞬间噤声。 箭矢是从西北方向射来的,那片林子藏着七八处埋伏的弓箭手,本是为皇帝驱赶猎物的。侍卫们很快拖出个浑身发抖的旗兵,那人手里的弓还在颤,箭囊里少了一支雕翎箭。"奴才该死!"旗兵"噗通"跪下,额头撞得地面咚咚响,"刚才惊起一群鹿,奴才手忙脚乱,箭就......就偏了......" 孙可望的亲兵冲上来,拔刀就要劈了那旗兵,却被索尼拦住。这位老谋深算的辅政大臣慢悠悠地说:"既是误伤,自有国法处置,何必动私刑?"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孙可望圆睁的双眼,那里面还留着临死前的错愕——大概到死,他都不信自己会这样死。 谁都知道,这"误伤"有多蹊跷。 两年前,孙可望带着南明的军事布防图降清时,多尔衮亲自到卢沟桥接他。那时的他多风光啊,穿着清廷赐的蟒袍,对着曾经的对手侃侃而谈,把永历帝的藏身之处、李定国的用兵习惯全抖了出来。清廷封他为义王,食邑万户,比那些跟着打天下的满臣还风光。他以为自己押对了宝,却忘了降将从来是块烫手山芋。 就说上个月,他还在朝堂上跟洪承畴争功,说平定云贵他功劳最大,该给他的儿子封个爵位。洪承畴没吭声,只冷冷地看着他,那眼神像看个跳梁小丑。退朝后,索尼拉着洪承畴说:"这孙可望,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。" 猎场的血还没擦干净,消息就传到了紫禁城。孝庄太后正在佛堂捻佛珠,听了回报,只淡淡说了句:"厚葬吧。"佛珠转得更快了些,"告诉议政王大臣,这事就按误伤了结,别再生事。" 没人敢问为什么。大家都记得,孙可望刚降清时,顺治给他的诏书上写着"永保富贵"。可这富贵,在他帮清廷灭了南明最后一点火苗后,就成了多余的东西。他手里握着太多清军的秘密,又总爱炫耀自己当年在南明的权势,说什么"李定国那点本事,还是我教的"。这样的人,留着就是个隐患。 那被抓的旗兵,后来被发配到宁古塔。出发前,狱卒塞给他个包袱,里面有五十两银子和一套新棉衣。"到了那边好好活,"狱卒拍了拍他的肩膀,"你家里人,朝廷照看着呢。"旗兵捧着包袱,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这一箭,射穿的不光是孙可望的喉咙,还有清廷对降将最后的那点虚情假意。 孙可望的葬礼办得很风光,顺治还赐了块"忠顺"的匾额,挂在他的祠堂里。只是送葬那天,那些曾经围着他转的满汉大臣,没几个真心哭丧的。洪承畴站在人群里,看着那口金丝楠木棺材,想起当年孙可望在张献忠手下当义子,跟着八大王横扫四川,何等威风。谁能想到,最后落得个"流矢误伤"的下场? 他悄悄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。刚走出没几步,就听见身后有人议论:"听说了吗?义王的家产,除了给家属留了点,剩下的全充公了。""那是自然,他儿子还想袭爵?能保住命就不错了。" 风卷着纸钱飞过街角,像一群白色的蝴蝶。洪承畴裹紧了身上的袍子,加快了脚步。他知道,孙可望的死,是给所有降清的汉人臣子提了个醒——在满人眼里,他们永远是外人,有用时捧到天上,没用了,随时可以像扫垃圾一样扫掉。 后来有人在史书记载里写:"可望死于流矢,实乃天意。"可只有少数人知道,那天猎场的风是从东南吹的,那支箭却逆着风向,精准地射中了孙可望的咽喉。哪有那么巧的天意?不过是人心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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