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妇玩牌输了六万多,我气头上没忍住,给了她一巴掌。她当时就哭了,也没跟我吵,扭头抓起沙发上的包就冲出门了。这一走,就是四个月,家里的东西还跟她走的时候一样,就是再也没见过她人影。 那记耳光响过之后,她的拖鞋还在,人没了音讯 玄关的灯忽明忽暗,我盯着鞋柜上那双粉白相间的拖鞋,跟我的灰黑款并排摆着,四个月了,落了层薄灰,却没人动过。 去年冬天那事儿,现在想起来还像在眼前烧着。那天我刚从工地结了工钱,信封揣在怀里,沉甸甸的都是汗味。盘算着给儿子买台新电脑,再给我妈存点换膝盖的钱,脚步都轻快。 刚上三楼就听见屋里吵吵嚷嚷,推开门,烟雾直往眼里钻。牌桌支在客厅中央,王梅红着眼跟人叫板,手里的牌甩得"啪"响。 "你又玩上了?"我把包往地上一摔,水泥点子溅到地毯上,"上周你说买菜少了三百,上上个月儿子补课费你说忘了交,合着都填这牌桌了?" 牌友们见状不对,悄没声儿地溜了。王梅猛地站起来,围裙带子崩开了都没察觉:"你吼啥?我不就玩会儿吗?" "玩会儿?"我从她扔在沙发上的包里翻出张银行卡对账单,手指点着那个数字直抖,"六万三!王梅你告诉我,这是给我妈换膝盖的钱!" 账单飘到地上,她脸唰地白了,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:"我...我想着能赢回来的..." "赢回来?"工地上扛钢筋的累、跟包工头讨价还价的难,一下子全堵在嗓子眼。我扬手的时候根本没过脑子,"啪"的一声脆响,她捂着脸,眼睛瞪得老大,像看陌生人似的。 空气僵了半分钟。她没哭没闹,就那么直勾勾看着我,慢慢放下手,左边脸颊浮起五道红指印。弯腰捡包时,拉链"刺啦"拉到底,转身就往门口走。 "王梅!"我喊她,声音自己听着都发颤。 她没回头,换鞋时碰倒了鞋架,塑料拖鞋掉了一地。门"砰"地撞上,震得墙上的结婚照晃了晃。 后半夜我才疯了似的去找她。小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说,看见个穿红棉袄的女的往公交站跑,哭得直抽抽,风把哭声撕得零零碎碎。我沿着马路找了大半宿,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,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。 第二天去她娘家,丈母娘抄起扫帚就打过来:"我闺女嫁给你十年,你敢动手?她玩牌不对,你不会说?非要扇那一巴掌?" 老丈人拉着我叹气:"梅梅这阵子是不对劲,她厂里裁人,没敢跟你说,怕是心里憋得慌才跟人玩牌的。" 我这才知道,她上个月就下岗了。那些天她早出晚归,说是加班,其实在人才市场转悠。 日子就这么悬着。儿子放寒假回来,摸着空荡荡的衣柜掉眼泪:"爸,我妈是不是不回来了?"我摸着他的头,说不出话。厨房壁橱里,她腌的咸菜坛子还封着;阳台上她的围巾,被风吹得晃来晃去,像个人影。 我打遍了她所有朋友的电话,都说没见着。去她常去的菜市场,卖豆腐的大姐说,出事前几天,王梅总在摊前转悠,问能不能赊块豆腐,说"家里等着下锅"。 三月初,我在工地卸钢筋,手机突然响了,陌生号码。接通了,那边没说话,就听见"哗哗"的流水声,像在洗菜。 "梅梅?"我嗓子紧得发疼。 沉默了几秒,传来她的声音,哑得厉害:"儿子的校服该换春装了,他去年长了不少个儿。" "你在哪?我去接你。" "嘟...嘟..."电话挂了。 我当天就请了假,买了她爱吃的草莓,奔她表姐家。敲了半天门,表姐夫开的门,说她早走了,就住了一晚,临走时说"别告诉他我来过"。 我蹲在楼下抽烟,烟蒂扔了一地。风卷着沙子迷了眼,眼泪混着沙子往下掉。 清明节前,我去给她爸妈扫墓,丈母娘塞给我个布包:"这是梅梅留下的,说要是她...要是她不回去,就给你。" 打开一看,是本存折,上面存着三千块,还有张纸条,她的字歪歪扭扭:"这是我这几年攒的私房钱,先给妈看病。对不起,没跟你说下岗的事,怕你累。" 我捏着纸条,手直抖。 现在鞋柜上的拖鞋,我每天都擦一遍,粉白的那双跟我的灰黑款并排,整整齐齐。儿子说,这样妈妈回来就能看见,知道我们在等她。 厨房的灯还坏着,我故意没修。总觉得她回来会念叨:"你看你,连个灯都弄不好",然后搬个凳子,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,跟以前无数次那样。 只是墙上的结婚照,边角开始卷了。风从窗户缝钻进来,吹得照片轻轻晃,像她在叹气。
楼上邻居家又吵了起来,因为吵的很凶,楼上楼下的不顾天热,都出来看热闹。邻居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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喷俄加钱喷乌鸡扣钱
神经病
kewu
取个烂赌的老婆还这么矫情,我老婆村里一个女赌鬼输了几十万,打了多少次没用,剁了根手指头还是没用,后来离没离婚没去关注,真是毁掉一个家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