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,一名地下党被捕,哥哥专门从香港飞回重庆营救,给特务送上一张空白支票:

小博大史 2025-08-06 09:42:47

1948年,一名地下党被捕,哥哥专门从香港飞回重庆营救,给特务送上一张空白支票:只要降低条件放人,金额随便填。

支票的数字栏空着,能填多少随特务开口。拿着这张纸的人叫刘国錤,刚从香港飞抵重庆。他心急火燎想救的是亲弟弟刘国志,一个被关进渣滓洞的地下党员。

当大家以为这是金钱万能的故事时,所有人都想错了。

刘国志的人生原本是金线织就的,1921年出生在四川泸县,家里开着商号,钱多得能铺路。

他是富家公子,却早早厌恶了花天酒地。

十八岁考入西南联大,在那里他读懂了另一种人生。

别人追名逐利时,他把进步书籍偷偷带进宿舍;同龄人挥霍家产时,他默默替组织筹措经费。

没人想到,这个说话文雅的少爷后来成了《挺进报》的创办者之一。

报纸的印刷机器,全是他用家里钱买的;传递消息的交通员,靠他给的银元吃饭。

革命不只需要热血,也需要钱。刘国志散尽家财,把少爷身份碾碎了踩在脚底。

1948年4月,叛徒一口咬出了他。

特务冲进住所时,刘国志没反抗。

他被推进渣滓洞,铁门在背后哐当锁死。鞭子抽在身上,竹签钉进指甲。血染红了囚衣,可特务始终撬不开他的嘴。

当家人打通关节见到特务头子徐远举,得到的条件听起来不算太糟:“交钱,再让他登报发个脱离组织的声明,人就带走。”

富商刘家掏出金条塞给徐远举,以为儿子能回来了。

谁知刘国志在牢里直接掀翻了这交易:“登报?除非我死!”亲人的眼泪他不在乎,金钱铺就的生路他不稀罕。家人的第一次营救就在他的冷笑中摔得粉碎。

事情传到香港。五哥刘国錤攥着电报冲出办公室。

他是何北衡的女婿,岳父是四川省建设厅厅长,权势足以撼动山城。

飞机降落在重庆,刘国錤拎着皮箱直奔特务机关。

这次他甩出了更狠的筹码,一张空白支票。

徐远举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,眼睛盯着那张纸:“登报声明可以免。签个脱离组织的字据,我带他出来见你。”

当浑身是伤的刘国志被拖进办公室,哥哥差点认不出他。

弟弟的脸肿得发紫,囚衣渗出血印。

刘国錤强压着哽咽:“签个字,我们马上回家。

伤养好了,全家送你去美国读书。”空气死寂,只有纸张被推到面前的摩擦声。

坐在旁边的徐远举突然开了口:“死脑筋!签个字谁看得见?出了这门你爱信啥信啥!”金钱铺了路,权势开了门,富贵几乎要叩开生锈的铁锁。

刘国志的目光扫过哥哥的脸,扫过那张能买命的支票,声音不大却像把铁锤砸下来:“我不在乎钱!更不在乎命!想让我玷污组织的名声?没门!”

空白支票僵在特务手里。徐家万贯家财、何厅长显赫地位,硬是买不动一个签名。

富贵真能换自由吗?这张空头支票暴露了金钱的极限。它买得通宵小特务,却买不了一个人灵魂的重量。

1949年深秋,枪声在歌乐山下炸响。

二十八岁的刘国志倒在血泊里,临刑前他留下绝笔,墨迹在残破纸片上凝成滚烫的句子:“我们没有玷污党的荣誉,我们死而无愧!”

五哥给他的空白支票他没用,倒是用这条命,给所有后人开出一张堂堂正正的回执,富贵值几斤几两?看看刘国志就知道。

真正富贵的东西从来买不到,不是支票上的数字,是一个人脊梁骨里那根铁钉,是一颗心烧成灰也压不垮的信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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