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,一个84岁的老太太来到政府接待处,对工作人员说:“我要捐款24亿!”她是什么人?哪来的这么多钱? 王碧琰曾是梨园中的名角,早年沦落风尘,却始终留有读书人的骨气,她第一次见赵欣伯时,对方披头散发,鼻青脸肿,却在解释剧本时思路清晰、引经据典。 那一刻,她看到了一个有能力、有理想却没落魄成性的男人,她开始默默关注他,时不时帮他洗衣、送饭,甚至替他还了几笔赌债。 赵欣伯起初并不习惯这样的照料,他曾一度怀疑王碧琰的动机,甚至冷言相对,但时间一久,他开始接受了她的存在。 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女人,她有一套自己的处事逻辑,不黏人,不索取,安静地在背后安排一切,他逐渐把生活的重心从四处奔波转向系统学习,开始谋划出国留学。 在一次赴上海学术讲座期间,赵欣伯得知有个赴日奖学金的机会,他白天听课,晚上做翻译,一边赚钱一边准备材料。 王碧琰则变卖了自己全部积蓄,还将剧团里多年积攒的人情全用上,为他打通几道关节,最终赵欣伯被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部录取。 赴日前夕,王碧琰为他收拾行李,将一只皮箱放进他手中,她没有多说,只让他别忘了带回真正能改变命运的本事。 他默默点头,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只是照顾他生活,而是在为他的未来押上全部,到了日本,赵欣伯极快适应了环境。 他学习成绩优秀,社交手段娴熟,很快与一些留日军政背景的同学建立起关系,在日本极右翼势力开始对华布网的阶段,他因熟悉中国北方政情,被视为潜在合作者。 他起初犹豫,但在校内几次“私下交流”后,明白了自己可以用这些关系获得远超同龄人的前途,学成归国那年,王碧琰早已将原来的一切清空,在天津郊区租了间屋子等待他。 他归来第一天就病倒,王碧琰为他守了七天七夜,之后高烧退下,但王碧琰却咳血不止,几周后确诊为肺结核,没能再见到他进入政界的模样。 赵欣伯没有花太多时间沉浸在丧妻之痛中,他很快前往东北,以日本方面安排的“顾问”身份加入地方政权,他将过去的联系变成筹码,日方则提供资金与渠道。 在协助成立伪满洲国的过程中,他不仅稳稳获得高位,还在资源管理中大量牟利,短短数年,他在长春、哈尔滨、旅顺等地都设有物业和股份。 几年后,他在沈阳参加一次官商宴席时,与一位叫耿维馥的女子相识,那是一场典型的政商聚会,各方人士皆有应酬,耿维馥并非受邀宾客,而是作为家属陪同父亲出席。 她父亲是本地有声望的商会负责人,从小对女儿教育极为重视,虽为商人出身,却让耿维馥读书识字,通晓几门外语。 耿维馥在那场宴席上并不多言,她站在一角观察来客,恰巧与赵欣伯四目相对,他被她的沉稳吸引,之后借由生意上的名义与她家多次接触。 他表现得彬彬有礼,善于周旋,逐渐获得她的信任,耿维馥虽早觉察其官场背景复杂,但被其才识折服,加之家庭安排,也未加反抗。 两人婚礼简单而迅速,举行后不久,赵欣伯便将妻子安置在沈阳南郊别墅,外界传言他升迁迅速,与日方高层过从甚密。 耿维馥逐渐知晓丈夫的真实面目,他不仅为日方整理政务资料,还主导镇压反抗势力,她数次试图劝他收手,均被冷言拒绝。 随着局势恶化,赵欣伯意识到战争将败,开始悄悄处理产业,他将财产逐步转至日本,借日方名义购置土地与厂房,1944年春,他带着耿维馥悄然离开东北,转道朝鲜进入日本。 在东京落脚后,他迅速与几位商界旧识重建联系,将在中国掠夺的资产转化为合法投资,在战局末期,他感到不安,遂立下遗嘱,将其所有财产归耿维馥及孩子所有。 此事仅有一位日方律师及亲信知晓,他本计划安排家人前往南美,但在日本政府配合盟军清理战犯名单时,赵欣伯被要求离境。 返回中国后,他在上海刚下船即被捕,后被押往北平,数月后死于狱中,耿维馥在日本被强制遣返,返回北京后改名换姓,靠在学校做清洁维生。 她本以为丈夫的故事已随时间被尘封,但几十年后,日本媒体报道一桩遗产纠纷,牵出赵欣伯生前在日本的遗产存档。 经多方核查,中国方面最终确认赵欣伯当年在日本留有30亿日元产业,名下继承人正是其妻耿维馥,相关机构主动协助她前往日本完成继承程序。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,她没有任何犹豫。 1984年,她主动联系政府,将其中24亿捐出,用于国家建设和民生改善,后又追加5亿设立专项教育基金,她向有关部门表示这些钱本不是他们该得的,是战争年代遗留下来的耻辱。 这笔巨款最终成为当时最轰动的个人捐款事件之一,她的名字虽未广泛传播,却在很多档案中留下了一行注记,没有颂词,没有回忆录,但她用一个决定为一段历史画上了句号。
1984年,一个84岁的老太太来到政府接待处,对工作人员说:“我要捐款24亿!”
岁月解读师
2025-08-06 00:16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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