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的一天，绝食已久的杨虎城妻子遭到特务的残酷折磨，他们脱下她的裤子后用针头残忍扎进其大腿，没过多久在挣扎片刻后，杨虎城妻子就这样停止了呼吸 事情发生在贵州息烽的一个山洞里。那地方潮湿阴冷，不见阳光，常年雾气缭绕，像是被人忘掉的一块角落。而当时的谢葆真，就被锁在这山洞深处。 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，身体瘦得脱了形，眼窝深陷，骨头都能看出轮廓。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透，几个特务提着药箱进了洞，说是来给她治病。 她没挣扎太久，几秒钟之后，腿上一针，哼都没哼完，就再也没睁开眼。 谢葆真，34岁，就这么没了。死得悄无声息，连一张死亡通知书都没有。如果不是多年后她的骨灰盒被人从废墟下挖出来，可能连“死”这回事儿都不会被世人知道。 事情还得往回捯一捯。西安事变结束之后，蒋介石被放了回去，但心里的这口气始终咽不下。张学良是少帅，有名有姓，也有背景，关起来还能“好看”点。但杨虎城不一样，他没靠山，也不投诚，不说软话，更不站队。蒋对他既厌恶又忌惮。 1937年，杨虎城被送去“出国考察”。 他走过一圈美国、欧洲，刚刚转头回国，就被安排在南昌下飞机加油。 飞机落地，人没再起来。当时他以为自己是要请战上前线，谁料却是被软禁、被秘密处理的开端。从这天起，他的人生彻底封存。 谢葆真听说杨虎城出事，带着儿子一路赶到南昌，试图探望。 她明知道危险，但还是去了。 不是因为她是将军的妻子，而是因为她是个党员，认这个理，担这个责。她不是那种被推着走的人，她自己心里清楚，这一步迈出去，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。 特务把她拦下来，送进一处秘密看守所。 从这天开始，她跟杨虎城一样，也从阳光里消失。两人被分开关押，断了联系，音讯全无。 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奇怪，哪怕不见面，还是能互相听到彼此的声音。 那会儿在贵州，杨虎城被关在一个山洞里，谢葆真就在半里地外。 有一次，她被严刑逼供，尖叫声在山谷里绕了一圈，杨虎城抱着孩子站在洞口听，满脸泪水。他儿子不懂，还问：“妈妈怎么了？”他没回答，喉咙哽得说不出话。 这一家人就这样被圈起来，一关就是十年。没有审判、没有判刑、没有释放期。 他们不是犯人，是“隐秘对象”。平时吃的是发霉的米、变馊的菜，生病了不给药，喊冤没人听。 谢葆真后来生了两个孩子，一个死了，一个勉强活下来。她在潮湿的洞里照顾孩子、自己做饭、读报、写字，一边照顾家庭，一边和牢里的黑暗死磕。她没说要认命，也没崩溃，就是硬撑着。 有时候，她绝食，有时候她骂人，有时候她一句话都不说。 她曾经吞针，也曾经试图撞墙，都被救了回来。救她不是为了她的命，而是为了慢慢折磨她。 后来，特务说她“精神有问题”，好巧不巧，就给她定了个“精神病”名头。这下就方便了，可以名正言顺地灌药、捆绑、强行注射。 到了1947年，她已经基本走不动路了，头发掉了一大把，脸色苍白得跟石灰一样。 那天特务说要给她“治疗”，把她按在床上，脱了裤子，一针扎进腿里。 她痛苦地抽搐，几秒钟后，就再没动静。 她死的时候没人陪着，没人哭，也没人记录。她的尸体被匆匆火化，用破木头做了个盒子。 那是杨虎城亲手做的。他把骨灰藏好，一直守着，像是还守着她这个人。 但这个盒子也没能守太久。两年之后，杨虎城也没挺过去。 1949年9月，重庆快要解放，国民党内部下了死命令：销毁一切“敏感人员”。 这时候的杨虎城还带着最小的女儿杨拯贵，才六岁。他和女儿、秘书宋绮云以及宋的妻子，一起被叫到“戴公祠”——一个当时军统用来做秘密处理的地方。 他们没有遗书，也没有法庭。 被勒死后，尸体被水泥封进了院墙底下，连个标记都没留下。 那个骨灰盒，就陪着他们一起，被埋在地下。 直到重庆解放后，接管部队在搜索“戴公祠”时，才在一块地砖下发现了异样。挖开之后，几具白骨、一只破旧木盒、几封没寄出去的信，才把这十年的黑幕翻了出来。 杨虎城死了，谢葆真早就不在，连那个小女儿，也没能活下来。就这么一家三口，连带身边最信任的秘书，全给埋了。 说到底，谢葆真不是被毒死的，不是被扎死的，也不是被病死的。 她是被这个时代慢慢耗死的。从1938年被关进去，到1947年死在针下，她在牢里熬了十年。 十年不长，但对她那样的人来说，每天都像是用石头磨心。她咬着牙走到底，没喊过屈，也没认过罪。 不是因为她有多倔，而是因为她觉得：既然信了，就不能反悔。 她的故事很少被人讲。 多数人记住了张学良的远走、杨虎城的悲壮，却很少有人提那个在山洞里慢慢死去的女人。 可她值得被记住。 她不是陪伴，不是无辜的附属，也不是谁的影子，她是一个有主见、有理想、有情感的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