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9月10日,大汉奸王揖唐在刑场上哇哇大哭:“我都71岁了,让我自己死吧

静雅蝉鸣扰梦闲 2025-08-04 13:36:57

1948年9月10日,大汉奸王揖唐在刑场上哇哇大哭:“我都71岁了,让我自己死吧,别枪毙我?”狱警被他哭烦了,用枪指着他的脑袋,“砰砰砰”就是六枪,直接清空了弹夹。 1945年深秋,北平协和医院127号病房,月光透过铁窗洒在泛黄的地契上。王揖唐,71岁,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清点着地契,嘴里低语:“东四胡同十二间,西单铺面八处……”突然,窗外警笛刺破夜空,他猛地一抖,地契散落一地,宛如他半生仕途的破碎碎片。这位清末进士、民国政客、华北头号汉奸,是否已预感到末日将近?他的无耻人生,究竟如何一步步滑向深渊? 1904年,安徽合肥王氏大院,24岁的王揖唐对着铜镜整理簇新的朝服,父亲拍着他的肩叮嘱:“善弈者谋势。”这句箴言,成了他宦海沉浮的指南针。光绪三十年,他以二甲第五名高中进士,风头一时无两。赴日留学,振武学校军事训练未果,转而钻研法政,归国后迅速攀上清廷高位,兵部主事、东三省总督署军谘祭酒,履历熠熠生辉。 1912年,清帝退位当日,他剪去辫子,投奔袁世凯,献上“以共和之名行集权之实”的密折,摇身一变成了民国新贵。袁世凯称帝,他是总统府秘书;袁帝制失败,他转投段祺瑞,获封内务总长;直皖战争,他又卖段祺瑞的作战计划给曹锟,换来教育总长之位。“王三窟”的绰号在京津官场传开,他却笑言:“做官如逛青楼,今日梨香院,明日怡红阁,何必认死理?” 这一连串投机,宛如棋局中的妙手,步步为营,却也埋下他日后背叛的种子。他究竟是天生的墙头草,还是被时代洪流裹挟的棋子?答案,或许在1937年的北平六国饭店里。 1937年,卢沟桥炮声未散,北平六国饭店的舞厅里,留声机飘出《樱花谣》的靡靡之音。王揖唐举着香槟,向日军参谋次长今井武夫深深鞠躬:“华北两千万民众,翘首以盼皇军解救。”此言一出,满座哗然。他却浑然不觉羞耻,笑容谄媚如故。 投靠日本后,他迅速成为华北伪政权的掌舵者。1940年,他“升任”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,两度赴日觐见裕仁天皇,献上搜罗自中国的名贵古玩和书画,甚至赋诗一首:“八纮一宇浴仁风,旭日萦辉递藐躬。春殿从容温语慰,外臣感激此心同。”诗中自称“外臣”,赤裸裸地认贼作父,令人齿冷。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的“政绩”:在保定设立“劳工训练所”,将八千青年送往日本矿井做苦力;强征“国防献金”,连乞丐的破碗都不放过;为庆祝“大东亚战争一周年”,他下令拆毁历代帝王庙的楠木梁柱,献给日军造船。视察“治安强化运动”时,路旁饿殍遍野,他却对记者轻笑:“这些贱民死了干净,省得浪费皇军粮食。” 这些行径,远不止墙头草的无耻,而是彻头彻尾的卖国。他为何甘心自贱至此?是贪恋权势,还是早已迷失自我? 1947年6月5日,北平高等法院外,愤怒的民众举着“食其肉寝其皮”的标语,群情激愤。法警架着帆布床,将装昏的王揖唐抬进法庭。他满头白发,形容枯槁,却难掩眼神中的狡黠。审判长厉声质问:“为何献诗给裕仁天皇?”他竟诈尸般坐起,涎着脸辩解:“那是仿李太白《清平调》的戏作。”旁听席一片哗然,有人掷来臭鸡蛋,正中他额头。 检察官展示他亲笔签发的《剿共纲要》,铁证如山,他却推说:“老夫眼花,许是秘书代签。”受害者家属冲上前要撕扯他,法警慌忙拉起人墙。他的狡辩,激起更大的愤怒,却也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——这个曾熟读《春秋》的老翰林,早已无半点风骨可言。 唯一让人意外的是,他在下野后曾与曹汝霖联名致函日军,保释了70多名地下工作人员。他以此为筹码,试图减轻罪责,甚至厚颜宣称自己“上班摸鱼,贪污腐败,侵吞700多处房产,是在暗中削弱日军力量”。群众却不为所动,他的罪行,早已刻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泪中。 1948年9月10日正午,姚家井监狱后院,血腥气弥漫。王揖唐被绑在行刑柱上,裤子已被尿液浸湿。他声嘶力竭地哭嚎:“我都71岁了!让我自己死吧!我要见蒋介石!”典狱长冷笑:“您老当年不是说‘死有轻于鸿毛’吗?”他竟挣扎着哼起《四郎探母》:“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……” “砰!砰!砰!”枪声响了六次,他竟奇迹般躲过,第七枪才结束了他的性命。法医检查时发现,他手中仍紧攥着一只翡翠鼻烟壶——那是用故宫被盗文物熔铸的,象征着他一生的贪婪与背叛。 历史的回响 王揖唐的死并未平息民愤。北平街头,百姓啐道:“连野狗都嫌他脏!”2015年,一方“华北政务委员会”铜印现身拍卖会,印钮上的裂痕诉说着他当年的“破旧立新”。这方残印,如同他的人生:表面鎏金描凤,内里早已锈蚀。 王揖唐的结局,是历史的审判,也是对所有背叛者的警示。他的名字,注定被钉在耻辱柱上,永不得翻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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