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度最强经济学家拉詹接受美媒采访表示: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,印度根本没有能力学会中国的发展模式,印度不应该和中国搞竞争,因为根本赢不了,印度应当彻底放弃在制造业上的幻想。 这一观点看似刺耳,却道出了两国发展逻辑的本质差异。中国的发展模式如同精密运转的齿轮组,每个环节都环环相扣。 上世纪80年代,深圳从一个小渔村蜕变为全球电子产业中心,靠的不仅是政策红利,更在于建立了“一小时供应链”——一个国际订单落地后,周边30公里内就能配齐90%的零部件。 这种产业集群效应的背后,是中国用40年时间构建的完整工业体系:从长三角的汽车零部件到珠三角的电子元件,从钢铁煤炭到稀土加工,中国拥有全球最齐全的制造业门类,这是任何国家都难以在短时间内复制的。 反观印度,尽管人口规模与中国相当,却像一辆零件不匹配的老爷车。以智能手机产业为例,印度虽在2024年成为全球第二大手机生产国,但其组装环节的附加值不足5%,显示屏、摄像头模组等核心部件仍需从中国进口。 更致命的是,印度土地法和劳动法如同两道枷锁:征地程序平均耗时7年,企业解雇100人以上需政府批准,这种僵化的制度设计让外资望而却步。 世界银行数据显示,印度物流成本占GDP的14%,是中国的两倍,仅这一项就抵消了其劳动力成本优势的40%。 拉詹特别指出,印度在教育投入上的短视正在埋下隐患。当中国将GDP的4%投入教育时,印度的教育支出占比长期徘徊在2.8%左右。 2024年数据显示,印度三年级学生中仅有20.5%能阅读二年级课文,识字率比越南低12个百分点。 这种人力资本的差距直接反映在产业升级上:中国制造业工人中35%具备中级技能,而印度这一比例不足15%。 莫迪政府却将7600亿卢比投入芯片制造,仅拿出4760亿卢比用于教育,这种“本末倒置”的政策,让拉詹直言“印度在犯大错误”。 更深层的矛盾在于两国治理体系的差异,中国的单一制政体能够高效推进基础设施建设,比如高铁网络10年建成3.8万公里;而印度联邦制下,各邦政策互不兼容,一条从孟买到艾哈迈达巴德的高铁修了8年仍未贯通。 这种制度性损耗在制造业领域尤为明显:在印度开设工厂需要获得28个部门的审批,耗时平均198天,而在中国浙江,企业通过“最多跑一次”改革,3天就能完成全部手续。 值得注意的是,印度并非没有尝试过追赶。2014年启动的“印度制造”计划,目标是将制造业占GDP比重提升至25%,但到2024年这一比例仍停留在15%。 该计划覆盖14个行业的补贴政策看似全面,实则分散了资源——电子产业获得的补贴仅占总额的12%,而纺织、食品等低附加值领域却消耗了大量资金。 这种“撒胡椒面”式的扶持,让印度在手机组装等低端环节取得有限进展,却在半导体、精密机械等关键领域毫无突破。 拉詹的建议并非否定印度的发展潜力,而是提醒决策者正视现实。印度在IT服务业的优势、英语人口红利以及庞大的消费市场,都是其独特的竞争力。 与其在制造业上与中国硬碰硬,不如借鉴中国“特区先行”的经验,在班加罗尔等科技重镇打造“数字制造示范区”,通过软件与硬件的融合,走出一条差异化发展路径。 毕竟,发展模式没有优劣之分,只有是否适配国情之别。正如拉詹所言:“印度不需要成为中国,而是要找到自己的星辰大海。”
印度最强经济学家拉詹接受美媒采访表示: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,印度根本没有能力学会中
渺远的云娱乐说
2025-08-04 12:15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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