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川岛芳子落入了军统的手里,但不管军统的人怎么折磨她,她都面不改色。直到戴笠过来,让人把她摁在冰上,用卡尺一边量她身体,一边在她耳边低语,川岛芳子立马大叫起来:“我说!”
那年的北平深秋,东四九条胡同34号的木门被军统特务一脚踹开时,川岛芳子正蜷缩在炕上。
这个曾经让中日情报界闻风丧胆的“东方魔女”,此刻蓬头垢面,手臂上布满针眼,活像个抽大烟的落魄妇人。
谁能想到,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老妇,竟是策划过皇姑屯事件、参与建立伪满洲国的日本王牌间谍?
军统特工沈醉带着人连审三天,辣椒水灌了,老虎凳坐了,川岛芳子却始终歪着头冷笑,死活不开口。
转机出现在戴笠踏进审讯室的那一刻,这位军统头子没带刑具,只让人搬来块两尺厚的冰块。
当川岛芳子被强行按坐在冰面上时,她终于变了脸色,极寒穿透单薄的囚衣,像千万根钢针扎进骨髓。
更可怕的是戴笠手里的卡尺,冰凉的金属游走过她的脖颈、腰肢、大腿,每量一寸都像毒蛇吐信。
当戴笠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时,这个连电刑都不怕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:“我说!”
后来解密档案透露,戴笠说的是:“你养父川岛浪速在长春新纳的妾室,比你小十二岁。”
川岛芳子的崩溃绝非偶然,这个清朝肃亲王的十四格格,六岁就被生父送给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当养女。
她从此剪短头发穿上男装,把名字从爱新觉罗·显玗改成川岛芳子,用参与“满洲建国”的疯狂来麻痹自己。
军统心理专家分析,戴笠那句看似寻常的话,精准刺中了她最深的伤疤,被至亲背叛的屈辱,以及被日本军部当棋子的绝望。
这个擅长易容的女间谍确实难缠,在河北高等法院受审时,她一会儿坚称自己是日本人该由东京审判,一会儿又搬出满清格格身份要求特权。
法官问她为何帮日本人残害同胞,她竟反问:“我父亲送我出国时,你们怎么不说是残害?”
法庭外挤满看热闹的市民,有人朝她扔臭鸡蛋,她却仰着脖子冷笑,活像只被拔光羽毛仍要开屏的孔雀。
直到戴笠递出那张王牌,她少年时写给兄长的求救信,信中哭诉养父暴行却被回复“以大局为重”。一直强撑的川岛芳子突然瘫在被告席上,像只被抽掉脊梁的猫。
关于她的结局至今成谜,1948年3月那个雾蒙蒙的清晨,北平第一监狱的枪声过后,记者们只见到一具长发女尸,可川岛芳子平生最恨女子装扮。
狱警说她临刑前夜突然哼起日本童谣《红蜻蜓》,那是她六岁离家时生母唱的最后歌谣。
长春民间至今流传,有个叫“方姥”的古怪老妇,总在樱花祭时对着满洲地图烧纸钱,直到1978年去世都没剪过长发。
历史学者评价川岛芳子,总爱用“悲剧”二字,她像枚被各方势力抛来抛去的棋子,生父拿她换日本支持,养父拿她换军功,关东军拿她当美人计道具。
可这不能成为她祸国殃民的借口,就像戴笠在审讯记录里写的:“被毒蛇咬过的人,不该变成更毒的蛇。”
那些被她出卖的抗日志士,哪个没有血泪往事?当她为伪满洲国奔忙时,东北大地正飘着同胞的骨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