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6年,一位老农参观了战争博物馆,趁周围没有人的时候,他把手朝着文物伸了过去

炎烬 2025-08-04 04:38:56

1976年,一位老农参观了战争博物馆,趁周围没有人的时候,他把手朝着文物伸了过去,刚要摸,一名员工拦住了他,狠狠训斥了他一顿,老农哭着说:这是我用命背回来的,为什么不给我摸啊!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76年,北京的秋天刚刚转凉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的展厅里,眼神久久停留在展柜中的一台手摇发电机上,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隔着玻璃轻轻地停在空中,没有碰到,却像是摸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,他的眼神变得湿润,整个人仿佛陷进了过去的时光。 这个老人叫谢宝金,江西于都人,他的一生,和这台铁疙瘩一样,没什么花头,却沉甸甸地,承载了太多,谢宝金出身贫寒,家里几代人都靠种地和打零工糊口,七岁就开始砍柴放牛,十二岁下田种稻,十八岁挑货做小生意,靠着一副好力气勉强养家糊口,身高接近一米九,肩膀宽厚结实,是村里出名的“扛把子”,他能一次背起两袋百斤的稻谷,走山路都不喘气,可再大的力气,也扛不住贫穷,日子一直紧巴巴,靠几亩薄田和小买卖撑着。 1932年,谢宝金到赣南的铁山垅钨矿打工,那是一份出了名的苦差事,矿洞里黑不见光,空气里全是粉尘,他一天要搬运上百斤矿石,肩膀和手掌磨得起泡流血,矿工的命不值钱,干活像牲口,稍不留神就出事,可他干得踏实,不吭声,矿上都知道有个“谢大个儿”实诚又能扛。 就在那年,红军在赣南活动频繁,有一天,组织上找到了谢宝金,说部队里缺人,要挑几个能吃苦的,他没犹豫,放下矿锄就走了,他被分配到中央军委的一支队伍里,任务是护送一台手摇发电机,这台机器重68公斤,是用来给发报机供电的,是部队和党中央保持联络的关键设备,机器外壳是铸铁的,沉得厉害,沾水还容易损坏,那时候,能挑起这个担子的人,不仅要力气大,更得有心劲。 红军长征开始时,谢宝金跟着一支128人的加强连,从江西于都出发,这支队伍的任务就是护送发电机走完全程,一路上,翻山越岭,风餐露宿,敌军追击不断,困难一关接一关,湘江一战最为惨烈,敌军重兵封锁,红军伤亡惨重,护卫队一下子少了大半,发电机被用油布层层包裹,谢宝金和战友们轮流背着,躲过了敌人的火力封锁。 过草地的时候,情况更糟,沼泽地里草皮底下是泥浆,踩下去就可能陷进去,有战士一脚滑进泥潭,再也没爬上来,队伍的人越来越少,粮食也吃光了,只能啃草根充饥,谢宝金和另外两名战士想了个办法,砍竹子编成简易的竹排,把发电机绑在上面,他们三人轮流拖着向前走,泥水泡到大腿,脚底起泡,饥饿和寒冷像刀子一样磨人,但他们咬牙坚持。 最难的还不是草地,而是雪山,那是一段靠意志撑下来的路,夹金山风雪交加,气温低得能把人冻僵,山路窄,一边是深谷,一边是陡坡,他背着发电机,一步一滑地往上走,滑倒一次,就得重新爬起来,有一回他摔出去好几米,幸好抓住了岩石边缘,才没掉下去,他的十个指头都磨破了,血和雪混在一起,但他还是没松手,那台机器,是他背了大半个中国的伙伴,不能丢。 到了延安时,护送队伍只剩下三个人,发电机虽然外壳磕得掉漆,但没有坏,也没有少一个零件,队伍和党中央的联系从未中断,这台机器撑起了整个红军的通信系统,在延安的表彰会上,谢宝金被点名表扬,他个子高大,站在台上,脸晒得黝黑,肩膀上还有没愈合的血痕,他不太会说话,只咧嘴笑了笑,那时他不知道,他已经成了长征史上一个重要的符号。 新中国成立后,组织上希望他在银行或行政单位工作,他却推说自己没文化,不会管钱,也不会坐办公室,他选择回到于都,在供销社当一名收购员,每天骑着破自行车,走村串户收花生、红薯、麻袋、铜钱,不管多小的生意,他都认真对待,哪怕小孩子拿几枚铜币来换东西,他也一丝不苟地称重、结账,他从不贪小便宜,也不搞特殊待遇,熟人来卖猪,他照样按斤论价,少半斤就少算,大家说他“谢半斤”,他也不恼。 他节俭到极点,一张废纸、一根破绳都不舍得扔,供销社节假日没人值班,他就主动留下来,家里人劝他多休息,他只说“公家的事不能耽误”,三年困难时期,家里吃不饱,孩子浮肿,他也拒绝申请救济,他说,其他战友都牺牲了,自己还能吃饭,就不该伸手要,他的日子始终过得清苦,但从不抱怨。 那次到北京看病,他身体恢复后就念叨着要去军博看一眼,他拄着拐杖,一步步走到展厅,在那台发电机前停住了,他没说话,只是盯着那台机器看了很久,展柜玻璃擦得很亮,他的倒影和机器重合在一起,他伸手,想摸一摸,但手停在半空,他知道,这机器已经不属于他了,它属于那段历史。 信息来源:中央文献出版社《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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