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余新发缴获了一挺新机枪,带到战场上却发了愁,没想到美军的机枪还“认生”,不愿意好好配合! 那会儿刚打完一场遭遇战,余新发揣着半截冻硬的窝头,扛着挺新的机抢回来时,棉裤腿还在淌血。 “班长!你看这铁家伙!”他嗓门亮得能穿透炮声,冻裂的手在枪管上蹭了又蹭——这机枪比连队里那挺打了三年的“老马克沁”轻多了,枪身溜光,散热孔排列得像算珠,连扳机都透着股精致劲儿。 全班战士围过来,老机枪手王铁蛋咂摸嘴:“这洋玩意儿,怕不是金贵得很?” 可真到了上甘岭前沿的坑道里,余新发就笑不出来了。 美军的机枪不用水冷,打了不到二十发,枪管就烫得能点燃火柴,他想换备用枪管,摸了半天找不着卡扣,急得直跺脚。 更邪门的是供弹——志愿军惯用的帆布弹链塞不进去,这机枪非得用硬邦邦的金属弹板,弹板一歪就卡壳,副射手小李用刺刀撬了三次,才让子弹“咔嗒”上了膛。 这是成心跟咱作对!”余新发往坑道壁上捶了一拳。 那天下午美军反扑,他抱着机枪趴在雪地里,刚压下去一波冲锋,扳机突然卡住了,子弹在枪膛里“滋滋”冒青烟。 他眼疾手快,抓起身边的工兵铲,照着机匣“哐当”砸了两下,机枪居然“突突突”又响了,硬是把冲在最前面的两个美军扫倒在坡下。 入夜后,坑道里点起松明火把,班长张保山蹲在机枪旁,用刺刀一点点撬开机匣盖。 “你们看这供弹槽,”他指着里面一根细弹簧,“咱的子弹比美军的粗半毫米,弹簧顶不住,可不就卡壳?” 他让文书把卷烟纸撕了,卷成细条垫在弹簧底下,又让余新发往枪管上浇坑道里的冰水——水刚碰到枪管,就“滋滋”冒白汽,在地上结成小冰碴。 第二天拂晓,美军的坦克带着步兵又上来了。 余新发抱着改装过的机枪趴在掩体后,这次顺溜多了。 他打一阵就喊小李换枪管,两人轮着往枪管上泼冰水,冰水里还飘着没融化的雪粒。 那一天,这挺“认生”的机枪打光了四箱子弹,枪管红得像烧红的烙铁,却再没卡过一次壳,把美军的进攻路线撕开个口子。 后来这机枪跟着余新发守了七天七夜坑道。 枪身上的蓝漆被硝烟熏成了灰黑色,机匣上磕出好几个坑,却成了全连的“宝贝疙瘩”。 余新发总跟新兵说:“别瞧这洋玩意儿金贵,你摸透了它的性子,它就听你的。 美军的装备是好,可他们哪知道,咱志愿军手里的家伙,不管是土的洋的,只要攥得紧,就能变成顶用的杀器!” 你还别说,那会儿的战场就是这么回事——美军的飞机大炮能把山头削平半截,可真到了拼智慧、拼韧劲的时候,他们的“好装备”就露了怯。 余新发和战友们琢磨这挺机枪时,用的是纳鞋底的线、卷烟的纸、坑道里的冰水,这些在美军眼里“上不了台面”的东西,偏偏让这挺“认生”的机枪,成了保家卫国的利器。 说到底,武器再金贵,也得看握在谁手里。 余新发们缺装备、缺补给,可他们心里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——你装备好?咱就琢磨透你的脾气;你不配合?咱就用土办法让你服服帖帖。 这股子拧劲,比任何“认生”的机枪都管用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抗战时新墙河阵地,机枪手曹锡发现离自己200公尺,一架重机枪歪在尸体旁,他爬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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